“這個孩子的那一個眼神嚇的我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我回過頭看了看墻壁上的鐘表,才2.00左右當時我以為這個孩子是想要上廁所或者是餓了。”阿姨說
“我想應該是餓了吧,阿姨!”我說
“并不是的孩子,其實那一幕我現(xiàn)在都不敢在此去回想那種當時的情景......”
我聽到了這里,朝著一旁的米歇爾看了一眼,難道在蘭天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我問阿姨
......
阿姨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了看我和米歇爾又一次開始講起了那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問蘭天,孩子你是餓了嗎?......還是想上廁所?.......這個孩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門外,當時我快嚇壞了,她似乎看到了門外有什么東西一樣。”阿姨說
看到了什么東西?阿姨,如果按照咱們這里的神話來講,是有可能看到一些不干凈的東西的,但是話說回來能看到不干凈東西的應該都是一些小孩子或者是一些小動物!......我低頭沉思了一下
“如果說蘭天能看到什么東西,或許......或許蘭天的眼睛能看到什么?”我接著說
: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害怕及了,我本想趕緊把門關(guān)上的時候,蘭天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用頭抽搐了起來,她用力的扭動著頭,朝著床下扭動,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被嚇得渾身沒有了任何行動力了,我看著她在床上一直大力的扭動著,她甚至把插入嗓子內(nèi)的呼吸管都給甩在了地上!
“什么?蘭天,蘭天她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大的力氣,要知道她除了五官我都未曾見到過她用這么大的力氣扭動!”我說
?。汉髞硭偪竦乃樱约阂矎拇采纤Φ搅说厣?,她用力的挪動著身體,一點一點的朝著門外扭去,這個時候的我才慢慢的緩過神來,我拖著蘭天往屋里面走,但是不知道蘭天哪里來的力氣,把我甩在了門框上,我的腦袋暈了,就這么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拖著氧氣瓶一點一點一點的出了院子......
“我呆住了,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蘭天真的有這么大的力氣,難道她的腦神經(jīng)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修養(yǎng)慢慢修復了?這是不可能的,我之前查過無數(shù)的資料,如果真的有這種可能的幾率少之又少,甚至說可以使幾乎沒有任何的可能性!”我說
?。汉髞砦覐难┑乩锩媾恐プ诽m天,但是當我爬到了院子門外的胡同口的時候,蘭天已經(jīng)到了馬路中央的位置,我竭盡全力的想要站起身來,去幫助這個孩子,但是我這個不爭氣的老骨頭一點都沒有聽到使喚,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蘭天從剛開始的一爬一爬的慢慢慢慢的沒有了任何動靜,那個時候我徹底的崩潰了,難道這一個晚上我要失去兩個最愛的人嘛?我祈求老天爺,別這么對我......
......
“后來怎么樣了阿姨?”我著急的問
......
阿姨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在阿姨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種很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恐慌!
......
:后來......后來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當時我還以為是我在做夢,但是孩子,那是我親眼見到的一切,真的是在我的眼前親眼看到的,到現(xiàn)在我也不能忘記那一幕!時間就這么一點一點的推移,天空中的雪花越下越大,越下越大,幾乎把蘭天的身體都蓋住了,那個時候我以為蘭天死掉了,五分鐘過去了......她......蘭天這個孩子她....她突然站了起來,我嚇壞了,蘭天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站在馬路中央,而在蘭天剛剛站起身來不久,天空開始出現(xiàn)狂風摻雜著忽然襲來的大學把蘭天圈住了起來,這個時候她似乎好像有了什么意識,再跟空氣說些什么?
“什么?再跟空氣說話?”我問
“是的,我沒有看錯,蘭天這個孩子還站起身來用手撫摸著前方,但是我真的沒有看到她面前到底有什么人,因為當時已經(jīng)是很晚很晚了,再加上下了大雪,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了!”阿姨說
“難道蘭天真的有看到什么鬼混之類的東西存在!”我看了看米歇爾說
但是又想到盲海那次的事件,這也不是一個比較奇怪的事情,我記得很清楚,從盲海那次一直有一個事件沒能解決,那就是從上官花蕊撕下來的那一頁筆記中得知,蘭天那一晚像是著了魔一樣開始夢游,然后獨自走到了海邊,乘上了一艘船朝著海內(nèi)劃去,而就是那個時候有著一個未知而又下著暴雨的一小片云朵跟著蘭天一直到蘭天的那艘救生船翻入海底才消失!難道當時的那個云朵和這次的事情有一定的關(guān)聯(lián)嗎?我內(nèi)心想著,還是算了,盲海事件還是先放一放,不告訴阿姨了!
“然后蘭天怎么樣了阿姨?”我問
“后來,那股強風好像是把蘭天卷起來一樣,蘭天的身體就這樣被那股強風卷集著雪花飛入了空中,她就這么漂浮在狂風中央,一動不動的,然后不知道過了多久,狂風嗖的一下就消失了,蘭天也被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上,本來卷起來的雪花也這么慢慢的飄灑了下來,又一次蓋在了蘭天的身上,后來我用著最后的力氣趕忙跑了過去,我抱著蘭天的身體,她還活著,但是身體異常的冰冷,那個時候我的第一意識就是去喊人,蘭天還有救,但是我喊破了嗓子都沒能有人聽到,當我回過頭看蘭天的時候她在醒了過來,還一直在哭,隨后我撥打了醫(yī)院的號碼,一直醫(yī)護人員抵達現(xiàn)場,把我們接上救護車的那一瞬間,蘭天也一直在哭......”
“哭?阿姨,恕我冒昧,難道是蘭天知道了真相?我是說,難道蘭天知道叔叔的事情了?”我問
“我想應該是吧,當我回想我老公送往醫(yī)院和蘭天擦肩而過的時候,或許我并沒有擋住蘭天所有的視線......哎......看到了,就看到了吧,再去掩蓋事實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了,后來我陪著蘭天在醫(yī)院住了一夜,第二天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