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太歲頭上動土
白冉冉覺得自己也很委屈,她只是回答了一兩個正常的問題,怎么就變成叛徒了呢?
“壞了,趕緊,去把禮物給我拿回來!”林洛白下了死命令。
“??!可是,可是霍總好可怕的,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呀……洛白姐,你放過我吧!你還是自己去取吧……”白冉冉很不仗義的把電話給掛了。
林洛白氣得抓瞎,深刻的體驗到了什么叫做坑隊友的神操作。
霍東傾從林洛白的公寓回到家中,看著書桌上擺著在她家里拿回來的東西,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這是林洛白補(bǔ)償自己的禮物,因為在客棧拍攝節(jié)目的時候,她本該給他的禮物沒給,所以用寺廟里求來的香符補(bǔ)償自己。
所以在拆開禮品盒,拿出里面的香符時,他仍然不覺有它,直到林洛白出現(xiàn)在他家門口,他仍然沒有意識到,直至林洛白伸手跟她討要東西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仔細(xì)看了香符里藏著的八字,頓時臉都綠了,“這是給誰的?”
“你別管給誰的,你還給我就是了!”
“是給那個男人的嗎?”
“不是!”
“那到底是給誰求的?”
“你這個人很奇耶,莫名其妙跑到人家里,然后莫名其妙的把人家東西拿走,現(xiàn)在還問得人家莫名其妙的!”
林洛白也很生氣,她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的男人之所以會有這么怪異的舉動,完全是因為她那個沒有兌現(xiàn)的禮物。
“你到底放哪了?還給我!”林洛白不由分說地擠進(jìn)去。
看到他書桌上擺著已經(jīng)被拆掉的包裝盒子,氣不打一處,氣呼呼地抱起東西,頭也不回的走了。
霍東傾看著她如此決絕的態(tài)度,心煩氣躁的一拳砸在門框上,是自己對她疏忽了嗎?所以才會她心里住了別人還渾然不知!
次日,林洛白又是睡到日曬三竿。
今天是肖嘉寶的生日,樂隊的人給她準(zhǔn)備了一個小型的慶生現(xiàn)場。
林洛白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肖嘉寶已經(jīng)在切蛋糕了,看著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很欣慰,但同時也覺得莫名的心酸。
對比臺上那個活得恣意灑脫的女孩,自己過的那叫什么日子?簡直跟一坨屎一樣!
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思維還停留在大良國的階段,所以才會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所以才會總是莫名孤獨(dú)感備增?
肖嘉寶其實早就注意到站在人群后面的林洛白,她伸手示意讓林洛白上場,追光打在她身上,林洛白有一秒鐘的晃神。
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身邊的人哄抬到了臺上,肖嘉寶先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對著她一陣煽情的表達(dá)內(nèi)心。
林洛白莫名覺得傷感,而且還有一種如果我不是肖嘉寶的閨蜜,而是他的戀人,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景的假象。
她的思緒繁發(fā),像一棵抑制不住生長的藤蔓突然爆發(fā),將眾多觸手伸出,糾纏住每一個閃現(xiàn)的過往影像。
“大白,你怎么了?說兩句吧!”肖嘉寶突然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噢。”林洛白反應(yīng)過來,對她笑了笑,然后接話筒,說了祝福語。
“你今天怎么了?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一下了臺,肖嘉寶就趕緊伸手探她的額頭,“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沒有生病,只是有些……哎,算了,不說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是壽星公,要以你為重?!闭f著,他從自己的包包拿出那個小禮盒,“這個是送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p> “這是什么呀?搞得神神秘秘的?!毙ぜ螌毧粗b特別的小盒子,心里估摸著她會送什么東西給自己。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绷致灏仔χ?。
肖嘉寶一臉狐疑,當(dāng)盒子的包裝完全被拆開之后,看到里面是一個護(hù)身符,和一張姻緣解題,她頓時小臉一紅。
看她這副少女懷春的樣子,林洛白一下全部看在了眼里,“你有喜歡的人了?”
“你胡說些什么呀。”肖嘉寶有些羞澀的否認(rèn)。
但這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事情又怎么能夠瞞得過林洛白的火眼金睛,她笑著道:“你不用緊張,有喜歡的人不是什么丟臉的事兒,再說了我會替你保密的?!?p> 林洛白知道肖嘉寶作為公眾人物,有些事情是不能夠像普通人那樣去享受和擁有的,就比如談戀愛這件事情。
“嘉寶,別忘了咱們定了位在尚月酒吧,今晚要不醉不歸!”肖嘉寶的同事向她打招呼。
“知道了,你們先走。今晚見!”肖嘉寶跟和自己打招呼的朋友一一道別,然后才又把視線帶回到林洛白的身上,“大白你不要怪我多嘴,有一件事兒我一直想不明白,希望你能夠如實告訴我?!?p> “什么事兒?”林洛白覺得肖嘉寶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究竟哪里不對勁。
“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霍總嗎?”肖嘉寶的問題也算是一針見血。
“這個……這個?!绷致灏妆粏栥铝耍粫r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的問題。
“什么這個那個,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就是一句話的事嗎?”肖嘉寶有些無語。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林洛白立刻將鍋反甩。
“我有什么不一樣的?!毙ぜ螌毱鋵嵤怯行┬奶摰模拇_是心里藏了一個人,但是現(xiàn)在火候不到,所以沒辦法把它公布出來。
“你就別給我在那里裝了,我跟你認(rèn)識那么久,不敢說百分百地了解你,但我也對你有一定的熟悉度,你要是心里有事兒,我能不知道嗎?”
“好吧,我知道瞞不過你,但是這件事情現(xiàn)在還沒有個準(zhǔn)數(shù),所以不能妄下斷論。”肖嘉寶坐在舞臺上,兩條長腿誰在舞臺的邊緣晃動。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們現(xiàn)在還處在曖昧階段,因此還沒有明朗?”林洛白一語道破天機(jī)。
“也沒有那么玄乎了,其實吧,就是我對他有點好感,然后我覺得他好像也有點喜歡我,但是我不敢確定他是不是也真的喜歡我!”
肖嘉寶撓了撓腦袋,這種猜心的游戲最是累人,她又是一個沒什么耐性的人,所以一直以來都嫌談感情是件麻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