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裝搖搖頭:“不好意思,亮哥要求兩個人都到?!?p> 陳晨眼神冷下來,把張詩敏推到了一邊,眼神冰冷地看向中山裝,道:“這可是你自找的?!?p> 中山裝一看,哈,這小子狂的可以,斷了一只腳,還敢威脅他?
“廢話少說!”
中山裝沒有了耐心,整個身體仿佛橡皮筋一樣射向陳晨。
“小心啊!”
張詩敏一聲驚呼。
陳晨一個大跳,跳了將近兩米,躲開了。
中山裝再次追擊,陳晨單腿跳,雖然沒有挨打,但是也沒有還手之力。
“好,我就看看你一條腿到底能堅持多久!”
中山裝看見陳晨負隅頑抗,決定和陳晨慢慢玩,開始和陳晨玩起了捉迷藏。
陳晨速度快,但是中山裝竟然絲毫不比陳晨慢,陳晨一條腿跳來跳去,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轉(zhuǎn)眼間,中山裝就來到了陳晨的身后。
“打斷你的腿,看看你怎么跑!”
中山裝抬腳,踹向了陳晨沒有受傷的另外一條腿。
兩個人的速度太快了,張詩敏只感覺自己耳朵邊有兩股風(fēng)在來回糾纏,伴隨著喊打喊殺的聲音,但是根本看不清人影。
中山裝的腳馬上就要踩在了陳晨的另一條小腿上,他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勝利的獰笑。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陳晨已經(jīng)受傷折斷的右腿,動了起來。
砰!
只聽見一聲悶響,陳晨斷掉的右腿,不知道何時竟然恢復(fù)了正常,準確地蹬在了中山裝的肚子上!
中山裝被踹的中午飯差點吐出來,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陳晨速度也降了下來,兩條腿站著。
“??!陳晨你沒事!”
看見陳晨沒事,張詩敏興奮地跳了起來,喜悅地拍手。
中山裝灰頭土臉地躺在地上,掙扎著爬起來:“你的腿怎么好了?”
陳晨一笑,頭一歪:“對不起,我天賦異稟,傷口恢復(fù)的特別快!”
中山裝重新打量了陳晨一眼,疑惑地問道:“你這縮地之法,為何如此古怪?你到底是何門派?為什么有這樣的異術(shù)?”
陳晨一笑:“想知道嗎?湊近來聽!”
說完,陳晨重新化成了一陣風(fēng)向中山裝席卷而來。
中山裝一看來者不善,撒腿就跑。
陳晨在中山裝身后窮追不舍,兩個人沿著護城河,轉(zhuǎn)眼就跑了幾公里!
“跑的夠遠了吧?他不會再追了吧?”
中山裝跑的滿頭大汗,他速度這么快是施展了縮地的法術(shù),需要消耗法力,跑這么遠,已經(jīng)達到了他的極限。
不知道陳晨是不是還在他身后,他回頭,被嚇了一跳。
“什么?你怎么還在追?”
中山裝害怕極了,跑了這么遠了,居然還沒有甩掉他。
“你的縮地難道不用消耗法力的嗎?”
中山裝疑惑地問陳晨。
陳晨齜牙一笑:“什么法力?對不起,我的技能釋放不需要藍耗,我是一個沒有藍條的人。”
中山裝被追的呼哧帶喘,達到了極限,破了功,慣性在地上滾了好遠,突然出現(xiàn)在了沿河小路上。
陳晨也停下來,憑空出現(xiàn)在了中山裝的身后。
旁邊的老太太坐在長椅上,正在聽《北國之春》,突然天降兩個男的。
“老弟放過我吧,我也是花錢給人辦事??!”
技不如人,果斷認慫,中山裝連連向陳晨拱手。
陳晨冷笑一聲,道:“我可以放你一馬?!?p> “真的嗎?”
中山裝有點意外,想不到陳晨居然這么痛快的答應(yīng)放過他。
陳晨咧開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道:“讓我也踹你一腳!”
“不!啊♂!”
猛男慘叫,陳晨一腳踢在了中山裝的大腿上,狠狠地出了這口惡氣。
“回去告訴你亮哥,就說讓他洗干凈等我?!?p> 說完,陳晨瞬間消失。
聽《北國之春》的大媽眨了眨眼睛,看向了中山裝。
中山裝捂著大腿齜牙咧嘴,沖大媽瞪眼睛:“看什么看?”
大媽抱起收音機就走。
陳晨在張詩敏的面前突然出現(xiàn)。
張詩敏正緊張地踮著腳六神無主,看見陳晨重新出現(xiàn),驚喜地跳起來,再次抱住了陳晨。
“你沒事?太好了,你沒事!”
陳晨被美女抱著,一時間心里美極了并且不知所措。
“你腿沒事?”
張詩敏低頭蹲下來看陳晨的腿。
陳晨一笑,神氣道:“我會治病啊,你忘了?手一摸就能好!”
張詩敏興奮并且疑惑:“我的天啊,好神奇啊,你,到底是誰啊,怎么會有這樣的本領(lǐng)???”
陳晨聳聳肩:“你就理解為,法術(shù),道士,就行了?!?p> 他才不會告訴張詩敏自己有掛機大神系統(tǒng)這樣的事情。
畢竟,這樣的事情,說出去誰會信呢?
還不如說自己有特異功能,要不就解釋為自己有法術(shù)。
“謝謝你啊,哎,時候不早了,我請你吃飯吧?”
張詩敏猶猶豫豫,主動開口,要請陳晨吃飯。
保護自己,還給自己治好了腿傷,請吃一頓飯不過分。
但是陳晨有其他的想法:“呃,改天吧?”
張詩敏有點失望:“好吧?!?p> 陳晨注意到了張詩敏情緒的變化,解釋道:“這個人是昨天那伙人派來的,我今天要把這件事徹底解決,不然,以后你和我都不安全?!?p> 張詩敏眨眨眼睛:“要怎么做?你,自己小心??!”
陳晨點點頭:“嗯,沒事,你放心,等這件事情解決了,改天我再請你吃飯?!?p> 張詩敏則道:“我請你吧。”
“好,一言為定?!?p> 陳晨送張詩敏上車,自己沒回家,而是去了興業(yè)街。
興業(yè)街亮哥,自然在興業(yè)街。
興業(yè)街今夜有約ktv的包廂里,亮哥正在和幾個小弟,以及幾個嫩妹歡樂,突然門打開,進來一個中山裝,一瘸一拐,灰頭土臉。
亮哥坐在沙發(fā)上手拿著雪茄翹著二郎腿,發(fā)現(xiàn)中山裝是一個人回來的。
“人呢?”
中山裝有點羞愧地低下了頭:“那小子會縮地,還會一種特殊的治愈手段,我已經(jīng)把他小腿踢斷了,可是才幾秒鐘的功夫他居然就恢復(fù)了,我,不是他的對手,錢我不要了?!?p> 中山裝一口氣把話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亮哥看著門口,抽了一口煙,面色凝重,陷入深思。
“哥,怎么辦?”
亮哥嘆了一口氣:“事情不好辦了啊,這可是咱寶哥介紹的人,寶哥的人都不行,那,東陽市恐怕就沒有人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