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害我爹?”
王繼志厲聲質(zhì)問于成文。
于成文已經(jīng)被陳晨折磨的,徹底失去了斗志。
有陳晨守著王青山,他于成文沒有機會。
再修煉一萬年,恐怕也不是陳晨的對手。
見于成文不說話,王繼志回頭,命令道:“帶走!”
民警們把于成文送進了局里。
其他人都進去了,只留下了陳晨、王繼志和王亞楠。
“你,怎么抓到他的?”
陳晨神秘一笑:“法術(shù)。”
王繼志咳嗽一聲:“我們就不問了,總之謝謝你?!?p> 王亞楠伸手捏了一下陳晨的胳膊。
“謝謝你救了我爸,還替我們抓壞人!”
陳晨擺擺手。
“我也不光是為了你們。”
“這個人來找我姐了、”
王亞楠驚訝:“陳姐?”
陳晨點頭:“是,我在我姐的地下停車場遇見他的。”
王繼志皺眉:“這個人真是可惡!”
陳晨問王繼志:“這個人怎么辦?”
“他,也不算是犯法?!?p> 王亞楠一笑:“這個你就不用擔心啦?!?p> “有專門處理這種事情的部門的?!?p> 陳晨平靜地點了點頭,心里卻起了波瀾。
王亞楠透露出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國家是有專門處理這種事情的部門的。
那種事情呢?
就是陳晨這種事情。
就算是有了系統(tǒng),也不能胡作非為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誰能保證,別人一定沒有系統(tǒng),只有陳晨自己有呢?
這是陳晨有了系統(tǒng)之后,第一次嚴肅思考這個問題。
事情解決,陳晨給陳潔打電話。
“姐,我把人送到警局去了?!?p> 陳潔已經(jīng)到家了,在客廳走來走去。
正焦急地等陳晨的電話。
“哎呦,你沒事,太好了!”
“嗯,我沒事,我這就回去!”
陳晨回到了家,陳潔看見陳晨,欣喜地走上來。
“太好了,你沒事!”
陳潔捧著陳晨的臉仔細看。
“姐,你放心吧,沒事了?!?p> “那個壞人也被抓走了。”
“王亞楠說,他們有專門處理這種事的部門?!?p> “以后你也不會遇到危險了?!?p> 陳潔喜悅地幾乎要流眼淚:“太好了!太好了!”
做飯,吃飯,洗碗,洗漱,打游戲。
晚上八點多,正打游戲,接到了張詩敏的電話。
“陳晨,我爸不是讓你給治好了么?!?p> “明天家里安排客人了,你來吃飯吧!”
陳晨不想去。
他不擅交際,酒桌啊,飯局啊,都讓他緊張。
但是張詩敏她爹是他治好的。
陳晨是他們家的恩人,這飯明擺著就是專門請他的。
他不去不行。
“那好吧!”
沒辦法,只能答應(yīng)。
第二天陳晨去上班了,已經(jīng)好幾天沒去了。
晚上下班后,給陳潔打電話。
“姐,我晚上不回去了?!?p> 陳潔疑神疑鬼:“你干什么去?”
陳晨只能耐心地向陳潔解釋。
“姐,那個跳舞的小瘸子你還記得嗎?”
“她的腿是我給治好的,她家還有一個生病的父親?!?p> “也是我給治好的,今天,他們家里安排宴請?!?p> 陳潔不高興地板著臉,問他:“你是不是喜歡她?”
陳晨哭笑不得:“這哪跟哪啊?”
陳潔理由充分:“不喜歡你為什么要幫她?”
陳晨攤手:“不喜歡就不能幫了啊?那給王叔叔治病,難道我喜歡王亞楠了嘛?”
陳潔還是不高興:“那你去吧!”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陳晨搖搖頭,苦笑一聲,打車去了張詩敏家。
張詩敏家在城中村,在陽西區(qū)。
距離陳晨上班的地方不算是太遠。
來到張詩敏家,探頭從窗戶上往里看。
陳晨原本以為會人山人海。
但是實際上并沒有幾個人。
果然,這頓飯就是專門答謝陳晨的。
張詩敏全家都出來了。
還有兩個陳晨不認識的人。
外人就只有兩個。
“哎呦,來了來了!”
“快進屋快進屋!”
張詩敏爹媽熱情地把陳晨請進屋里。
兩個不認識的人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
看穿衣打扮應(yīng)該也是城中村的人。
陳晨一進來,兩個人就一直在打量。
“哎呦,這就是治好你的神醫(yī)?。俊?p> 陌生的四十多歲女的,語氣不太好聽地問張詩敏她爸。
張詩敏她爸連連點頭,道:“就是他就是他!”
“可好的小伙子了!”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哥,這是我大嫂!”
張詩敏她爸向陳晨介紹這兩個不認識的人。
陳晨一笑,向兩個人點頭致意。
“來來來,飯桌旁坐,飯菜都做好了!”
張詩敏爸爸熱情地拉著陳晨在飯桌旁邊坐下。
陳晨坐下來一看,都是農(nóng)家菜,量大,實在。
“小敏你挨著陳晨坐。”
張詩敏臉蛋紅紅地,喜滋滋地在陳晨旁邊坐下。
陳晨斜著眼睛看張詩敏,發(fā)現(xiàn)她還精心打扮了一番。
披散的頭發(fā),黑色的半袖,牛仔褲小白鞋。
扎一個可愛的丸子頭,臉蛋和嘴唇都紅紅的。
陳晨偷笑,心想怎么,喜歡我???對我有意思啊?
一家人圍坐起來。
陳晨先對張詩敏爸爸道:“我不喝酒?!?p> 理直氣壯地說自己不喝酒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公司聚會,同學(xué)聚會,說不喝酒會被人嘲諷的。
但是現(xiàn)在,陳晨是張詩敏全家的恩人。
他說不喝酒,誰敢不讓?
張詩敏爸爸堅持了一下:“怎么不喝呢?”
陳晨擺擺手:“滴酒不沾?!?p> 他不是不喝,是不想喝。
和大老爺們喝有什么意思。
要喝,也是西餐紅酒蠟燭玫瑰花輕音樂。
泡妹的時候喝。
張詩敏爸爸也就不勉強。
“來,那咱倆喝!”
張詩敏爸爸給張詩敏大伯倒酒。
吃飯聊天,張詩敏大伯母感嘆起來了。
“哎呀,誰能想到呢,弟弟的病還能好?!?p> “那時候都以為癱瘓了呢!”
陳晨斜眼看這個大伯母。
她留著中年人特有的短款爆炸卷發(fā)。
手上戴著金戒指,脖子上掛著珍珠。
一看就是有錢人。
陳晨再看看張詩敏的大伯。
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偏分頭。
這說明這兩口子生活不錯。
既然哥哥嫂子生活不錯,那張詩敏家怎么這么窮?
陳晨是農(nóng)村人,對這種事情很了解。
這說明這兩家人關(guān)系不好。
估計因為分老人的家產(chǎn)打過架。
聽張詩敏大伯母這個陰陽怪氣的語氣。
陳晨能夠感覺到,她心情是失落的。
為什么弟弟會被人給治好呢?
一直癱瘓不好嗎?
這樣,他們家的日子就能一直壓過弟弟家一頭。
就能一直騎在他們家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