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犧牲她的性命,把解藥給自己?
白西裝氣的火冒三丈,大踏步走上來,重重地踢在了劉雨純的腳上,把解藥踢飛。
劉雨純發(fā)出一聲慘叫,手掌骨折。
他扯著劉雨純的頭發(fā),把她提起來。
“你舍命救你主人?”
“我偏要他死,我要你活!”
說完,白西裝自己掏出了一個瓶子,拿出一粒藥丸,塞在了劉雨純的嘴里,粗暴地逼迫她咽下。
“現(xiàn)在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你的主人吐血而死吧!”
“哈哈哈哈哈!”
白西裝囂張地仰天大笑。
劉雨純眼淚都流下來了,拼命地搖頭掙扎。
“你給我老實點!”
白西裝甩手就要抽劉雨純耳光。
但是他的手腕被陳晨給捏住了。
陳晨嘴角還帶著血,但是也帶著一抹得意地笑容。
白西裝表情驚恐且詫異并且難以置信。
“怎么可能?你中了毒怎么會沒事?”
陳晨鄙夷地一笑:“想不到吧,老子還會治病,包治百病,一摸就好。”
“你!”
白西裝眼中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心中感嘆,這是個什么人?。康稑尣蝗?,會瞬移,而且中毒也沒事?
這還是人嗎?
他驚恐地想要掙脫。
陳晨一笑,伸手握拳,瞄準(zhǔn)了他的鼻子。
“砰!”
白西裝頭往后一仰,血濺天花板,后退了好幾步,直接坐在了地上,被錘暈了。
陳晨來到了劉雨純面前,拉住了劉雨純的手。
剛一碰到劉雨純,她立刻感覺自己肚子不疼了。
陳晨治好了劉雨純,來到了白西裝的面前。
“就是你安排人抓我二姐?”
白西裝坐在地上,仰著頭看著陳晨,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恐懼。
他素來是別人的主人,只有女奴會恐懼,他是主人,他不會恐懼。
但是看著面前這個笑瞇瞇的男人,他感覺自己不再是主人,更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女奴。
陳晨捏著白西裝的肩膀,把他提起來,瞄準(zhǔn)了他的鼻梁就又是一拳。
砰的一聲,這一拳打在了和剛剛那一拳一模一樣的位置,已經(jīng)骨折的鼻梁再次骨折。
“你不來找我,你找我二姐?我他媽搞死你!”
陳晨是真的憤怒了,眼睛通紅,再次握緊了拳頭。
白西裝鼻子冒血,疼的頭暈眼花,被陳晨打怕了。
“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我錯了!”
劉雨純也站起來,來到了陳晨的跟前,看著這個曾經(jīng)被她奉為神明的男人。
果然,就像是她認為的那樣,這個男人也會害怕,也會求饒,也會被人打的頭破血流。
陳晨還是不解氣,又踢了他兩腳:“老子最恨你這種搞陰謀詭計的人!”
白西裝被打的有出氣沒進氣,再動手要打死了。
一群殺手也橫七豎八躺在地上不能動。
“是誰雇你們做這件事的?”
陳晨審問白西裝。
劉雨純在旁邊道:“一個叫宋玉龍的人。”
“要是再敢來找我?guī)讉€姐姐,下次老子把你們五馬分尸!”陳晨沖一群人齜牙,囂張地指指點點。
一群殺手都癱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陳晨這才心滿意足地準(zhǔn)備走人。
“主人!我跟你走!”
劉雨純追了出來。
陳晨為難了,這……
把你帶回去,怎么和我姐交代???
“你不能跟我回去。”
陳晨果斷道。
劉雨純當(dāng)即淚眼汪汪,要哭出來了。
陳晨無可奈何:“你沒有地方去嗎?”
劉雨純當(dāng)然搖頭。
她從小在夜風(fēng)長大,不認識夜風(fēng)以外的人。
“可是你去我家,我沒法和我姐解釋啊?!?p> 陳晨為難。
劉雨純急的要哭了,自己新主人不要我了么?
“你,是不要我了么?”
陳晨哭笑不得,這女殺手的世界觀有問題啊。
“人和人之間不是只有主人和女奴的關(guān)系?!?p> “我們還可以做朋友?!?p> 劉雨純心涼了:“你不要我當(dāng)你的女奴?”
陳晨點了點頭:“我們就不能正常相處嗎?”
劉雨純傷心極了。
作為一個女奴,卻沒有主人要。
這是一件多么傷自尊的事情?。?p> “嗚嗚嗚嗚!”
劉雨純一邊哭一邊跑,轉(zhuǎn)眼就跑沒影了。
“哎……”
陳晨看著劉雨純消失了的影子無可奈何。
“這都是什么事啊……”
陳晨無奈,搖搖頭,回家。
白西裝和十個夜風(fēng)的中級殺手,一個個狼狽不堪地坐在地上,陳晨走了好久也沒有人敢爬起來。
他們都被陳晨給嚇壞了。
這時候,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囓嚶暋?p> 白西裝爬起來,捂著鼻子來到門口。
來了一輛車,下來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一身旗袍,戴墨鏡,丸子頭。
白西裝,和十個中級的殺手,看見這個女人,都滿眼懼色。
“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能完成任務(wù)!”
白西裝向這個女人求情。
女人進到客廳里,看了看滿地的狼藉,一臉鄙夷。
“任務(wù)取消了。”
白西裝一驚,不甘心:“為什么?”
女人搖搖頭:“因為這已經(jīng)超出了你們的權(quán)限?!?p> 白西裝堅持:“可是我能完成任……”
白西裝任務(wù)的務(wù)字還沒說出來,只看見女人一甩手。
一道寒光掠過,仿佛初冬干枯樹枝上,半透明的冷月。
白西裝沒說完的話變成了喉嚨里咕嚕咕嚕的聲音。
他的咽喉被割開,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驚訝,倒在了地上。
其他的十個中級殺手一看,全都臉色一變。
全都明白了,這個女人是夜風(fēng)高層派來滅口的。
殺手們?nèi)鐾染团堋?p> 女人看著這些倉皇逃竄的人,不慌不忙地一甩手。
一簇寒光飛出。
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柄柄小飛刀,比子彈還要鋒利,深深地扎進了殺手們厚厚的防彈鎧甲。
瞬間,十一個活人成了滿地的尸體。
外面來了更多的人,是來處理尸體的。
女人拍拍手,頭也不回,趾高氣昂地離開了房間。
陳晨悄悄地回來,發(fā)現(xiàn)陳潔在客廳看電視。
“你回來了?!?p> 陳晨回想起了剛剛的打斗,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沒有陪陳潔坐一會,而是直接上了樓。
他知道了名字,宋玉龍。
坐在床上,陳晨打開了腦內(nèi)互聯(lián)網(wǎng),搜索宋玉龍。
很快就查到了結(jié)果,這個宋玉龍,是之前施展法術(shù)害王青山的那個道士的師兄。
道士明顯不如夜風(fēng)的那些殺手謹慎,互聯(lián)網(wǎng)上到處都是他的信息。
很快陳晨就把他給查了一個底掉。
然后他再查夜風(fēng),還是一無所獲。
一個小小的道士他不擔(dān)心,他擔(dān)心的還是夜風(fēng)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