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不容二虎
“誰也好不了?!?p> 陸柒夕的唇邊掛著淺淺的笑容。
那笑容落在喬薇的眼里,竟然感覺有一絲的寒意,她說,“打算魚死網(wǎng)破?”
喬薇不相信陸柒夕會這么做。
“我不會那么笨?!?p> 陸柒夕說,“她內(nèi)涵我的,無非就是搶走了她所謂的女一的位置,可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認為,溫離才是最合適的女一,就算是雙女主也不同意,在觀眾們的心里,溫離是女一,這就夠了,就算陸嫣然再怎么內(nèi)涵,她一個人也不可能抵得過這么多觀眾。”
“行,你有自己的主意,不會多想就可以?!?p> 喬薇看了一眼時間,她說,“一會兒我還有個會議,就先離開,你要是想回去就提前下班,如果不想回去,在這里也可以,都隨你,你的時間和公司時間不固定?!?p> “好?!?p> 在喬薇走后,陸柒夕看了一眼自己的時間,也準備離開。
既然能走了,她才不會待在這里。
走到公司大廳,陸柒夕就碰見張茹愛,她一個人戴著墨鏡也從電梯里面下來,兩個人就是一前一后的距離。
“陸柒夕。”
張茹愛喊住陸柒夕。
她走到陸柒夕的面前,摘下墨鏡,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作為一個前輩,我還是要勸你一句,雖然你有一部作品爆紅,可不是你的所有作品都能夠火,所以,人還是要收斂一點兒鋒芒才好,明天我有一個酒會,里面有很多導演和制片人,我?guī)氵M去,去不去?”
這種施舍的語氣,讓陸柒夕怎么聽怎么不順耳,她嘖了一聲,“不好意思啊,收斂鋒芒我還從來沒有學過,所以你這個要求我還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至于你那個酒會,不好意思,我不需要?!?p> 她本來很想要低調(diào),可是眼前的張茹愛實在是讓她沒有低調(diào)的心情。
“陸柒夕,你知不知道你這種人在娛樂圈待不長久?難道你不會給自己找機會嗎?多么好的一個機會?!?p> 雖然張茹愛是這么說,可是她心里面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有她自己知道。
陸柒夕輕笑道:“我這種人,還就是能在娛樂圈一直待下去,至少我沒有明里暗里對別人使絆子,你雖然是前輩,但還是做一些前輩應該做的事情吧。”
但凡是個有腦子的人都知道張茹愛這是再為難陸柒夕。
陸柒夕說,“你和我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也不要給自己沒事找事,大家相安無事,各自安好不行嗎?非要爭個頭破血流你死我活嗎?”
“一山不容二虎。”
張茹愛戴上墨鏡,“陸柒夕,只要我在華影,就永遠不會有你的出頭之日?!?p> “是嗎?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出頭過,還能攔住我的腳步?!?p> 陸柒夕倒是想要和她理論一番。
張茹愛說,“我可是和喬語同一時期進入公司的,論資歷我是前輩,也拿過獎項,你不過就是一些什么也沒有的新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這里和我說話,我和你說話,你應該感恩戴德,這是對你的指點?!?p> 陸柒夕:“……”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沒有不要臉的人,還感恩戴德……
陸柒夕忍不住笑了,“前輩?不過就是幾個獎項的提名,就不要說出來,我雖然是后輩,可是我知道尊重人,你也應該學一學。”
“你……”
張茹愛被陸柒夕懟的說不出話來,她的確是想要用自己的資歷來威脅陸柒夕,可是現(xiàn)在陸柒夕的氣場讓她感覺到?jīng)]來由的壓力。
“惱羞成怒了?”陸柒夕冷笑。
“陸柒夕,你一定會后悔的?!?p> 張茹愛指著陸柒夕,怒道:“喬薇想要把你當作喬語的替代品,可是你永遠走不上喬語的高度,山雞永遠別想成為鳳凰。”
說完,張茹愛就直接扭頭離開。
她的高傲,讓陸柒夕很不理解,為什么張茹愛這么有信心?究竟是什么給她的勇氣?難道是因為幾次獎項的提名?
從公司電梯里面下來的蕭瑾修正好看見和聽見這一幕,他走到陸柒夕的身旁,嘖嘖道:“我說你怎么回事,得罪她?這個女人看起來可不簡單,想要對付的人都會拼命去對付?!?p> “我怎么知道?”
陸柒夕看了一玩手機,她說,“可能是人紅是非多,有人嫉妒了?!?p> 蕭瑾修撓撓頭,“我怎么沒你這樣的困擾?”
陸柒夕:“……”
“因為你走的路線,公司幾乎沒什么人走,就算有人,名氣也不及你,誰嫉妒你?”
主要是蕭瑾修走的路線帶有一絲偶像的成分,在公司里面要么是藝人,演員,要么就是一心一意準備出道的偶像,只有蕭瑾修獨樹一幟,靠著臉和演技吃飯的人。
“你這么說也對,誰還能有我這么大的名氣?我可是一個頂流?!?p> 蕭瑾修邪魅一笑,他朝陸柒夕拋了一個媚眼,“女人,有沒有被我的魅力征服?”
陸柒夕:“……”
“給爺滾!”
她直接走出公司的大門。
蕭瑾修戴上墨鏡和口罩跟在陸柒夕的身后,一直追到地下車庫里面,將陸柒夕堵在車前,“陸柒夕,再過幾天有個晚會,你應該知道吧,咱們兩個人最好穿情侶的,這是我最好的建議,你怎么想的?”
“想知道?”陸柒夕拍開蕭瑾修的手。
蕭瑾修站在旁邊,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圍,最后說,“當然,你選還是我來選?”
“這個,就看我們的默契了。”
說完,陸柒夕就坐進車里面,并且快速地上鎖,直接開走。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蕭瑾修站在原地,他愣愣地看著跑走的陸柒夕,“陸柒夕,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啊!什么默契,咱們兩個人有什么默契?”
回答他的只有空蕩蕩地回聲。
蕭瑾修撫額,“老子這么多年也沒看出來和她有什么默契,這一次真是要為難我?!?p> 說完,他也開著自己的車離開。
船到橋頭自然直,至于別的,到時候再想辦法,就是一個晚會,總不可能把一個活人給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