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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無價之太子滾遠(yuǎn)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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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無價之太子滾遠(yuǎn)點 少女如畫 4468 2020-05-08 00:00:00

  待芳云一走,司城靜連忙將準(zhǔn)備好的催情香點上,比正常的量足足加了一倍。司城姝,你不是很愛慕容逸嗎,我便成全了你。前世你是怎樣折磨我的,今世我定要加倍償還。

  聽到芳云的回稟,司城姝雖然疑惑,但一聽到是逸郡王送的,便也不作多想,衣服都來不及換便連忙過來了。

  大門緊閉,看來是真的了,沒想到她做得還是那么謹(jǐn)慎。以前怕別人說閑話,也經(jīng)常讓司城靜幫自己往郡王府送書信,只是,可惜了。司城姝感嘆到。

  一進(jìn)去司城姝便覺得渾身燥熱,一時體力不支便倒在了軟榻上,司城姝也覺得奇怪,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呢。

  不一會兒,那人模人樣的逸郡王也來了。

  迫不及待的推開門,慕容逸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這身衣裳,肯定是沒錯了。等著容夫人帶人過來后,可就板上釘釘了。

  只是,全身燥熱又是怎么回事?不應(yīng)該啊,說好的只是計劃而已。不過現(xiàn)在慕容逸已經(jīng)思考不了那么多了,身體的燥熱難耐讓他備受煎熬。既然是遲早的事,那也不差這一日兩日了,慕容逸不作多想。

  此刻的司城靜卻躲在暗處,屏息凝視,不放過周圍的一絲動靜。

  果然,容夫人帶著眾人及時趕到,特地往堂前的小路邊走。

  眾人只聽到里面嬌人而又急促的喘息聲,一開始還帶著疑惑的表情,馬上便反應(yīng)過來。不過光天化日之下,怎會有人如此大膽。

  容夫人則不用說,嘴角帶著一絲惡毒的微笑,還裝模作樣的說道:“來人,上去看看。”

  只聽到房間里面“啊”的一聲,容夫人連忙推開門進(jìn)去。

  “好你個賤丫頭,趁著你爹的家宴,卻在這賣弄舞姿,裝模作樣的勾引郡王,咱們司城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p>  話音剛落,容夫人卻看到司城姝穿著貼身肚兜蜷縮在床角,手臂上都是淤青,她顫抖地用手指著他們說:“姝兒,怎么會是你?”

  司城姝卻像瘋了一樣大聲喊叫道:“我怎么會在這,給我滾!”

  眾人紛紛擠進(jìn)門打探,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女眷則是連忙回頭避看。

  聞訊趕來的司城靜也是一臉驚訝,“長姐,逸郡王,你們……”

  容夫人聽到司城靜的聲音,惡狠狠的回頭,啪的一聲狠狠打了司城靜一巴掌,憤怒的吼道:“你這個賤丫頭,何苦要害我家姝兒?”

  司城靜被她的一巴掌打的暈頭轉(zhuǎn)向,還是素錦扶住了她。

  回過神的司城靜冷聲說道:“容夫人,大庭廣眾之下,你不好好替長姐遮羞,怎么還有心情在這栽贓陷害?”

  可容夫人現(xiàn)在哪聽得進(jìn)別人說的話,目光望向凌亂無比的床鋪,還有一臉絕望的女兒,羞愧難當(dāng)。桌子上的東西能拿的都扔向司城靜身上,嘴上還說道:“若不是你,姝兒也不會這樣,都怪你這個賤丫頭?!?p>  真是愚蠢可笑至極!司城靜心里止不住的憤怒。前世你們設(shè)下計謀害我,如今害了自己,還有臉來責(zé)怪她?

  “容夫人,人在做天在看,長姐好歹是將軍府的長女,就算您不顧長姐的面子,還要顧及整個司城府的顏面呢?!彼境庆o冷絕得如地獄歸來的魔鬼,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情緒。

  容夫人此時氣得全身顫抖,用盡力氣撲過去對著司城靜撕扯“這件衣裳怎么還穿在你身上,躺在床上的應(yīng)該是你才對?!?p>  “夫人,衣裳當(dāng)然是要穿在身上,不然讓我效仿長姐,光天化日之下脫衣取樂嗎?”

  眾人這才注意到,凌亂的地上,還有一件和司城靜身上一模一樣的是衣裳呢。聽到容夫人的話,也能猜到大約是容夫人想害司城靜,沒想到卻陰差陽錯害了自己女兒,頓時紛紛帶著指責(zé)鄙夷的目光看向容夫人。

  司城靜回過頭看看蘇夫人說道:“蘇夫人,容夫人這個樣子,恐怕要好生照料著了,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不要讓此事往外傳,否則不僅會影響長姐聲譽,還會使整個司城府蒙羞。”

  蘇夫人也拿出當(dāng)家主母的風(fēng)范,輕拍司城靜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p>  安頓好一切,吩咐人伺候好司城姝,又派人送容夫人回去休息,蘇夫人才準(zhǔn)備帶著眾人回去正廳。

  司城姝一雙空洞的眼神茫然的看著眾人離開,肩上的淤青提醒她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突然間她用力推開服侍她的下人,狠狠扯下床幔,朝著門前的池塘奔去。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司城姝縱身跳進(jìn)了池中。

  一眾下人連忙救人,可無奈大家都手忙腳亂的,根本無濟于事。

  司城靜本想把慕容逸也推下去的,可她隔得太遠(yuǎn),有心無力。只好站在岸邊,安心的觀賞水里的司城姝手舞足蹈。

  又是撲通一聲,司城靜抬頭一看,很好,慕容逸也跳下去了。

  折騰了一番,兩人終于上了岸。慕容逸心里窩著一團(tuán)火,好端端的是誰推他入水,還嫌自己丟人丟得不夠嗎。

  而此時,正廳里依然是熱鬧非凡,眾大臣們都不知道后院發(fā)生了多么精彩的一幕,慕容逸也根本沒臉再回到正廳,只好匆忙的出府了。

  看了一場好戲的眾人終于一一離去,雖然大家都嘴上不說,可司城靜知道,不出幾日,這樁丑事便會傳遍京城。

  司城靜知道,她是憑著前世的記憶才穩(wěn)穩(wěn)的扳回了這一局,可容夫人也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接下來還不知道要使些什么齷蹉手段來謀害她。

  仔細(xì)盤算了一下,整個將軍府,她能倚靠的人,除了司城忠,大約就只剩下和她母親同宗同族,同出帝師府的蘇夫人了。

  晚膳過后,司城靜帶著一個精致的紫檀盒子,來到了蘇夫人的‘清風(fēng)居’。

  一進(jìn)門司城靜便朝著蘇夫人跪下,可憐兮兮的說道:“蘇夫人,靜兒親生母親早亡,您也看到了,容夫人日日想至我于死地,靜兒唯一能倚靠的人就只有您了。”

  蘇夫人看著眼前的司城靜,她等這一刻已經(jīng)等了很多年了,趕緊把司城靜扶起來,摸著她的頭說道:“好孩子,我知道那容夫人一直沒安好心,你我本是同根源,于情于理我都要護(hù)著你,可是府里都?xì)w她管,我也是有心無力啊?!?p>  “蘇夫人,您才是爹的平妻,雪苑里的那位,又如何擔(dān)得起夫人的名號?再說了,娘親從來沒有怪過您?!?p>  司城靜打開了那紫檀盒子,里面放著的,是根玲瓏剔透的珠釵。

  蘇夫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淚眼朦朧。這是當(dāng)年自己送給她的及笄禮?!澳隳锼?,真的不怪我?”

  “不怪您?!彼境庆o說得肯定。

  “夫人,您該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了,我娘一世忍氣吞聲,到頭來落了個什么下場,您還不清楚嗎?今世,我定要為娘報仇。”

  “好,孩子,只要你我同心,就一定能行?!?p>  “多謝夫人,只要夫人肯護(hù)著靜兒,靜兒不會讓您受委屈的。從今天起,我要讓府里的人都知道,咱們這司城府里,只有一位夫人!”

  看著破涕為笑的司城靜,不知怎的,蘇夫人此刻竟無比相信她。

  “還有一件事,八月十五中秋宮宴,靜兒想跟著夫人一起進(jìn)宮。”司城靜撒嬌似的搖晃著蘇夫人的手說道。

  “這是自然,即便司城府不讓你去,你是帝師府的外孫女,也是有資格去的?!碧K夫人溫柔的安撫她。

  帝師府的外孫女?司城靜從沒想過還會得到這個身份。她曾依稀的聽到過關(guān)于她母親和帝師府的事。

  當(dāng)年,帝師府不顧她母親的反對,極力讓她母親嫁入司城府。自那之后,她母親就與帝師府?dāng)嗔藖硗?,加上入府后容夫人的挑撥算計,連帶著對蘇夫人也不親近。所以,她們母女在司城府的日子,才會過得如此艱辛。

  看著司城靜離開的背影,蘇夫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孩子,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娘,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日,便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如果說前世,府里的家宴是司城靜的悲,那八月十五的宮宴便是她前世的劫。

  她清楚地記得,那日的司城姝一襲火紅色舞衣,艷冠群芳,皇后當(dāng)場便要封她為逸王妃,她還虛心假意的推辭,惹得皇后不悅,還帶著嫌惡鄙夷的語氣對自己說:“既然逸兒不嫌棄你我也不多說,若你生下世子便扶你為正,不然,正妃便是你長姐的?!?p>  可憐前世的她,還以為司城姝是真心對自己好,沒想到,卻早就連自己孩兒的性命都算計進(jìn)去了。

  又一次來到‘翠微苑’,她想知道,那位容夫人是不是來這里訂做宮宴的舞衣。

  “敢問姑娘,腰間的玉佩是從何而來?”一個身著墨色衣裳的陌生男子,從背后突然間貼上來問道,說罷還順手摘下了司城靜腰間的玉佩。

  又是他!

  “你干什么?”司城靜從未與男子如此親密過,頓時往后退了一大步。

  “原來姑娘的膽子也不是很大嘛?!蹦悄凶討蛑o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司城靜怒不可喝。

  那男子也不答話,只盯著她腰間的玉佩。

  “你若是喜歡,送給你好了,一個玉佩而已,本姑娘不稀罕?!彼境庆o瀟灑的回頭,打算改日再來。

  大門嗖的一下突然間全部被關(guān)上了,司城靜知道,這下麻煩大了。

  “那日貴府的家宴上,姑娘偷梁換柱,推波助瀾,可是演了一場好戲啊?!?p>  難道那日他也在府上?可自己并沒有注意到他,或者說,他成功的躲避了所有人的注意。

  “既然你隱藏的這么深,現(xiàn)在又何必告訴我?”司城靜冷冷的回道。

  她討厭被監(jiān)視的感覺。

  “沒什么,只是我?guī)土斯媚镆粋€大忙,姑娘是不是要對我,表示感謝呢?!睘t灑的打開折扇,炙熱的眼神曖昧地盯著司城靜。

  “幫忙?”司城靜疑惑的看了一眼墨衣男子,只一瞬間她就想通了。

  “是你推慕容逸下水的?!彼境庆o帶著不容否定的語氣說出這句話。

  “聰明!”贊賞的眼光看向司城靜,繼續(xù)說道:“本王對你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p>  “郡王?慕容辰?”

  慕容辰顯然更加高興,拍了拍手,阿汐便從橫梁上飛了下來。“這是我的人,你盡管用。”

  “多謝,只是我暫時還不需要?!彼境庆o可不想與一個陌生男子有太多糾葛。

  “你總會來求我的。另外,姑娘送的這個玉佩我收下了,這是回禮。”

  說罷,慕容辰解下自己腰間的玉佩,親手系在了司城靜的腰身。

  “我不要!”果斷的拒絕。

  輕松的箍住司城靜的雙臂,慕容辰靠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好好保護(hù)自己,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來?!?p>  司城靜奮力地?fù)伍_雙臂,拉著素錦落荒而逃。

  “王爺,您還在想顏主子嗎?”阿汐看著慕容辰手里把玩著玉佩,弱弱的問道。

  “你去做你該做的事吧?!蹦饺莩讲⑽椿卮鸢⑾蘸昧擞衽?,吩咐他去保護(hù)司城靜。

  回府路上的司城靜思緒萬千,當(dāng)今圣上還未曾冊立太子,而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是養(yǎng)在皇后宮中,慕容辰的態(tài)度讓她很是不安。難道,他看中了自己身后的將軍府?可從前世的情況來看,容夫人是站在大皇子那邊的,或者說,那只是容夫人的一廂情愿,爹未曾表明態(tài)度。

  “二小姐。”府門口的下人擋住了司城靜。

  “好大的膽子,竟敢阻攔二小姐!”素錦呵斥道。也許是自己變了,素錦也不像往日那般受弱。

  “二小姐恕罪,只是,夫人吩咐過,不許私自外出,回府也要稟告夫人才行?!毕氯藨?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這么快就坐不住了?容夫人,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你偏要惹我,可就不能怪我了。

  不想和一個下人浪費口舌,只要打了容夫人的臉,底下的人自然懂得看風(fēng)向,低頭對素錦說了句什么,只見素錦退后離去。

  “那行,本小姐就在這里等,你們?nèi)ネ▓蟀??!?p>  那下人飛快的進(jìn)去通報,不一會兒就見到下人口中的容夫人領(lǐng)著司城姝出來了。

  “賤人,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一見面,司城姝就對著司城靜撕扯哭打。

  好姐姐,你可知前世你取我性命時,我又是何滋味?

  “好姐姐,這可是在正門口,人來人往的,你倒是不必在乎名聲了,可我還待字閨中呢?!?p>  這話顯然刺激了司城姝,只見她奪過小廝手里的馬鞭,對著司城靜瘋狂的揮舞。

  站在院墻上的阿汐看得那是心驚膽戰(zhàn),生怕一個不小心,那不長眼的鞭子打在了司城靜的身上,回去主子就得罰他了。

  而司城靜也躲得吃力,混亂中還是被挨了一鞭子。阿汐連忙飛了粒小石子過來,不偏不倚正好打中司城姝的腳踝,一時間重心不穩(wěn),司城姝連人帶鞭子滾下了臺階。

  容氏趕緊上前扶起司城姝,抬頭惡狠狠的對司城靜說道:“你這個賤人生的女兒,也好不到哪里去。今日我就讓你好好嘗嘗厲害,來人!”

  幾個下人拿著長凳木棍擺在了司城靜面前。

  司城靜冷冷的說道:“容姨娘,這光天化日之下,你是要私設(shè)刑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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