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吾主人,儀式已經(jīng)準備好了。”自從佐吾擺脫了綱手老師的魔爪,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月。
在勤奮修煉土遁的同時,佐吾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究竟咒印對自己是有利還是有害?”
即便是啟動天之咒印二完全體的自己,還是被四代目雷影當成了猴來耍。以失去清醒的頭腦為代價,得到一身蠻力,究竟是值得還是不值得。
“咒印的研發(fā),還是得等原生體重吾的成長?!敝挥薪鉀Q了重吾的精神問題,才能將天地咒印推而廣之。
佐吾的這種論斷得到了咒印先驅者蛇叔的認可。大蛇丸自己并沒有植入咒印,不只是因為他的實力足夠強悍。更為重要的是,他只是將咒印看成一種轉生同化的途徑。
“你將地之咒印應用于伊布里一族的嘗試著實難能可貴。要真正的將咒印力量化為自己的知識和手段,而不是被它的效力所支配。”佐吾自己終于舍得拋棄咒印的力量,這讓蛇叔很是欣慰。
雖然咒印短時間內(nèi)給了佐吾充足的戰(zhàn)力,但同時也壓制了他的成長。
實力來的太快,力量得到的太過容易,這讓佐吾同時失去了更多。得到咒印之后的他,失去了對水遁開發(fā)的興趣,失去了對力量體術開創(chuàng)的潛力,甚至于失去了對收集茍命之術的渴求。這和三戰(zhàn)時,膽小慎微、勤奮好學的佐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初他為了在奇襲行動中保存一條狗命,可是夜以繼日地向秋道丁座請教忍者力量的使用技巧。
現(xiàn)在到好,反正打不過了,一開咒印便完事,佐吾已然喪失了深入思考的能力。自然而然,臨陣突破的感悟也成了無稽之談。
這次的儀式,佐吾就是要和咒印來個一刀兩斷。
……
其實,真實的原因是,私底下蛇叔教給了佐吾一種寄生之法?!皩⒆约旱闹溆〔榭死瓕胍晃蝗陶叩捏w內(nèi)。這樣即便本體身死,也能從她的身上慢慢復蘇。”
蛇叔的后手是御手洗紅豆。在叛離木葉之前,紅豆體內(nèi)已然被植入了蛇叔深加工的天之咒印?!半y怪您一直都如此淡然,原來是有兜底的!”知曉了這一茍命之術的佐吾,迫切地需要一位合適的忍者。
蛇靈內(nèi)的人大概率都是不成的。即便是強敵來襲,膽小的佐吾也會是最后一個的陣亡的。被植入佐吾咒印的家伙一定比他本人死的更快。
可是除了蛇靈組織,佐吾又找不到足夠優(yōu)秀的天之咒印載體。
此時一個曼妙的身影,端著咖啡杯出現(xiàn)在了佐吾的視野中。
“妹抖薩姆依!確切地說,她不是蛇靈組織體系內(nèi)的成員。三年后,她將重獲自由。但同時,她有著類同于御手洗紅豆的忍者素質?!比绻t豆可以抗過蛇叔的天之咒印,那么她亦行。
隨著更加深入的研發(fā),佐吾咒印同蛇叔咒印呈現(xiàn)的方向略有差別。蛇叔推崇自然進化之道,研發(fā)的天之咒印保存著重吾咒印大部分的威能;而佐吾更趨向于人工開發(fā)之道,研發(fā)的咒印更加的穩(wěn)定。在他的努力下,天之咒印已經(jīng)衍生出了地之咒印的支系。
手放在薩姆依的肩頭,佐吾似乎下定了決心。佐吾本人能留下充足印記的強力咒印,只有一種?!澳嫦蛲`~蛇牙之術”,他的口中生出了鋒銳的雙牙。
“吭哧~~”
“啊!”薩姆依的全身都浮現(xiàn)出了咒印的術式。“咒印對身體的侵蝕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
多次依賴咒印脫險的佐吾,終于看到了自己羸弱的真相。源源不斷的咒印查克拉隨著蛇牙傳輸?shù)搅怂_姆依的體內(nèi)。
看起來她很痛苦,但是必須承受。一旦擔不住,她的后果可能會死,佐吾不知不覺間冷血了起來。儀式四周的封印術,緊接著爬上了兩人的身體。
過程進行的很順利,只是薩姆依數(shù)天內(nèi)高燒不退。蛇叔告訴佐吾,這是她的免疫系統(tǒng)在發(fā)揮作用。
這一現(xiàn)象,從側面認可了薩姆依的身體素質,也變相否認了佐吾咒印那羸弱的侵略同化性。
“你還是太善良了,佐吾!”過來人蛇叔對佐吾的科研尺度略有不滿!
……分界線……
隨著咒印的轉植,佐吾本人產(chǎn)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失去了保險手段的他,對待修行更加的認真,極少出現(xiàn)偷奸?;默F(xiàn)象。
“靈化之術,果真隱蔽!”佐吾和薩姆依的房間只有一墻之隔?!斑@小妞發(fā)育得忒快!”
薩姆依畢竟關系到佐吾的第二次生命,可大意不得。西尾平八最直觀的感受便是女仆待遇同主人平起平坐?!斑@是要上位的節(jié)奏!”,他又懂了。
隨著對靈化之術的多次實踐,佐吾有了自己的想法。
侵入到薩姆依的體內(nèi),她的免疫系統(tǒng)對佐吾形同虛設。咒印的移植儀式相當有效,薩姆依已經(jīng)成為佐吾永生的“儲備品”。只是年少的佐吾目前還不想頂著兩顆球生活。
“這才是忍者應有的反應速度?”佐吾終于體驗到了自己身體所不曾具備的反射神經(jīng)。過去極難完成的體術動作,在薩姆依的身上一一呈現(xiàn)。
牢記這種感覺,這是自己戰(zhàn)力提升的前提。只有補充了這塊短板,佐吾的實力才可以穩(wěn)中有升。
只是十六歲的佐吾身體發(fā)育已經(jīng)基本形成,運動反射神經(jīng)元的缺乏讓他無可奈何,總不至于換個身體。但有了直觀感受的佐吾,尋求到了一個笨方法。“反應遲鈍,不如提升感知范圍。”有了更加充足的反應時間,應對動作隨之自然變得流暢。
靈感迸發(fā)的佐吾,以感知術為藍本,描繪了一幅“胸有丘壑”。水遁加強感知術的范圍,靈魂加強感知術的精度,相輔相成,相得益彰。
在二代目的手稿中,有對水遁感知術的開發(fā),霧隱的感知忍者或多或少都有這種開發(fā)經(jīng)歷。
而靈魂秘術的加盟,使得水遁感知更加的豐滿。沒有一個敵人是沒有心靈波動的,只要他對自己產(chǎn)生了想法,必然內(nèi)心興起漣漪。
“漣漪之術!”佐吾看著浴缸里的點點漣漪,為自己的水遁感知術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
“女孩子真是奢侈,這么多玫瑰花瓣得花多少錢?”輕車熟路的佐吾靜靜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