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將事看芳菲

第八章 豆花,油條,茶葉蛋和討厭的同期

將事看芳菲 BUYUN 2220 2020-05-02 20:34:55

  第二天,陸司聽是在舒服的大床上被鬧鐘吵醒的。被松松軟軟的被子包裹著,連被吵醒的不愉快都好像比平時少了幾分。啊~真舒服啊!

  ???

  小陸同學突然意識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她怎么會在這里?

  她趕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有沒有東西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沒發(fā)現(xiàn)異常之后,陸司聽開始環(huán)顧四周,努力回想昨天都發(fā)生了點什么。她只記得,原來和許些寧一起睡在汗蒸房里,然后她就睡著了。迷迷糊糊中,她好像感覺到了自己睡著的時候好像被許些寧抱了起來,其他的就想不起來了。

  “滴滴?!狈块g的門被門卡打開了。

  許些寧開了門進來了,手里拿著給陸司聽打包的早飯。

  陸司聽坐著,看著許些寧進門,表情還是愣愣的。對此許些寧很是哭笑不得,只好先把早飯放下,拉起了陸司聽起床,“趕緊去刷牙洗臉,吃早飯。你的衣服我讓汗蒸房的幫忙拿出來了,也放在浴室里?!?p>  高級酒店就是不一樣,連洗浴用品都和陸司聽之前去的那些快捷酒店不一樣。全套的Acqua di Parmad的酒店洗護,粗糙如陸司聽之前完全沒接觸過,連要用哪一個刷牙都不知道。對此,她很直接地去問了許些寧。

  洗刷干凈了,換回自己的便服,陸司聽就乖乖去吃飯了。許些寧買了甜豆?jié){,咸豆花,粽子,包子,油條和茶葉蛋。陸司聽見了,不由得感慨,大戶人家吃個早飯都有這么多花樣。

  等陸司聽坐下了,許些寧開始說:“你先挑吧,我不挑,我吃你挑剩下的就行。”

  陸司聽挑了豆花,油條和茶葉蛋。她把手機就放在面前常亮著,一邊看著手機時間,一邊吃早飯。

  許些寧對此也是沒什么辦法。豆花有蝦皮,陸些寧吃得有些快,被蝦皮硬的頭扎到了喉嚨,連連嗆聲。

  許些寧拿了紙巾給陸些寧遞了過去,安撫說:“沒事的,酒店離你醫(yī)院就拐個彎的路?!标懶幝犃?,不由得想,那這個酒店要是拆了多好啊,拿來蓋他們的員工宿舍,或者是改成便宜的酒店,這樣子那些外地來的病人就不用因為舍不得花錢住得那么遠了。

  想起來陸司聽就有些生氣,像許些寧這種富人階級哪個不是靠壓榨老百姓發(fā)家致富的。真真是我努力工作加班熬夜,所以我的老板年底換了一輛法拉利。

  于是陸司聽很不是滋味地對許些寧說:“大少爺,你知不知道,在這樣的房間住一個晚上能花掉我半個月的工資啊。你們這些人,不賺錢是真的不知道工作的辛苦?!?p>  許些寧攪了攪面前的豆?jié){,沉著臉說:“我本來,都規(guī)劃好了自己的人生。想好了,等我上了大學之后,要勤工儉學,要去做志愿者……我一直以來,都比別人要努力,不敢有一絲的懈怠。可等到我18歲的時候,所有的一切一下子都變了?!?p>  陸司聽看著許些寧的表情,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讓他很難過的樣子。本來他也是出于好意。自己非但不領情,還這樣對他。

  想想,之前她也在醫(yī)院里碰見了來做心臟手術的許爸爸。她想,可能是因為許爸爸身體不好,所以他家里面的情況也每況愈下了吧。指不定現(xiàn)在的許家不過是一個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蟲,早已經沒了許些寧小時候的盛況。

  于是,陸司聽開始安慰起了許些寧,她坐了過去,摸了摸許些寧的后背,說:“沒關系的,都會過去的?!?p>  許些寧做出了一副要哭的樣子,然后突然用手刷了一下自己的臉,如同變臉一般,一下子換了一副表情,欠欠地對陸司聽說:“等到我18歲的時候,律師突然拿出了一堆文件給我簽,告訴我,我每年哪怕什么都不干,光是拿分成都能拿到七位數(shù)?!?p>  聽了這話,陸司聽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的抑郁。沒辦法這就是現(xiàn)實,她只能化悲憤為食欲,大口大口地嚼起了油條。嚼到一半,陸司聽突然想起來什么,轉頭看向許些寧,說:“那你會難過嗎?因為被祖輩的榮耀籠罩著。就那種……,明明是靠著自己的努力拿到的成就,可是就所有人都覺得那個是應該的。就那種……,明明就沒有,可還會被別人覺得你不過就是靠關系走后門。”

  許些寧苦笑著點了點頭。他和一般人不一樣,他沒有參加高考,他是被保送進的容大。所以他早在高三下學期就已經不用上學了。他不是不知道,那些人都在他背后議論些什么,哪怕他的成績一直都是全校第一,對他們而言,也沒有說服力。他們能找出各種說辭,許家買通老師,買考題,上面領導阿諛奉承許家……

  在結束完自己的狼吞虎咽之后,陸司聽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準備去上班了。

  許些寧本來打算送她的,被陸司聽拒絕了,她怕他們兩個人一起出酒店會被人看見。拗不過陸司聽,許些寧也沒辦法,他一直拿她沒辦法。

  結束完早會,巡房,門診,陸司聽剛進到食堂,舀起第一口飯。她的同期,司馬嶺就湊了過來。

  陸司聽撓了撓頭,特別想裝作自己沒看見他。畢竟司馬嶺這個人不同于常人,典型的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她,肯定是有事情求她。

  司馬嶺直接把陸司聽的手從臉上拉了下來,逼著陸司聽看自己。然后說:“我能求你個事兒嗎?”

  求人?主動權掌握在對方手里才叫求,對于司馬嶺那樣的應該叫通知。

  陸司聽想了想決定聽一聽自己的“通知”。“就換個班,幫我上一個夜班?!眴?,司馬公子這次還真是開恩了,提的要求也顯得合理多了。

  陸司聽一下恢復了胃口,重新開始吃起了飯。嚼完嘴里的又喝了口湯,陸司聽才不徐不疾地問了一下細節(jié),“什么時候啊?!?p>  “今天?!?p>  ……

  陸司聽有些恨自己現(xiàn)在嘴巴里沒一點東西。飯也好湯也好,能噴司馬嶺一臉就好。

  “什么意思?”陸司聽腦筋一下沒轉過來。

  “就你今天不用下班了,直接上到明天早上8點就好?!本秃??這叫就好?

  陸司聽有些氣憤,對著司馬嶺說:“你知道嗎?這是違反勞動法的。”她試圖用自己的苦口婆心能勸回司馬嶺這頭迷途的小綿羊。

  司馬嶺很是平淡地說:“你放心,勞動法從來不管醫(yī)生。醫(yī)院就是勞動法的荒漠,我們都是法外狂徒?!彪S后拿出了換班條和簽字筆遞給了陸司聽。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