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要不你試試扛我?我比蘿卜輕(求一波收藏鴨)
“啊哈哈....你看,那蘿卜那~么重,這你都行,我覺得就沒有什么是你不行的了!”許墨瑟瑟發(fā)抖、嘻嘻哈哈道。
她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霉的了。
就沖那一句話,這貨還不知道要記仇到什么時候。
林北燃笑意更濃。
微微往前走了幾步、俯下身子、凝視姑娘小鹿亂竄的眼睛:“你又沒試過,你怎么知道,我都行?”
許墨被這突如其來的‘貼臉凝視’給震驚傻了!腦子一抽,幾乎想都不想便接過話茬:“要不你馱我試試?我比那蘿卜重多了!”
靠....她都在說些什么???
許墨能明顯感覺到,林北燃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里透出幾分震驚、幾分不解、還有幾分.....打量。
對許墨體重的目測打量。
這貨莫不是真想試試吧?
不對,他大概也許可能,就是想試試!他林北燃什么事做不出來?他又怎么肯在吵架斗嘴上輸給這種比花還蠢的小跟班呢!
許墨感覺大事不好。
遂打算趁其不備,腳底抹油。
只沒溜出去幾米,就覺得衣服領(lǐng)子從背后被人一把攥住,一只手突然伸將過來,一把捏住許墨的臉。
還不壞好意的揉了幾下。
嗯.....跟逗貓擼狗似的,
士可殺不可辱!
許墨的臉再次不爭氣的變紅。剛想說點什么,隨發(fā)現(xiàn)這只手的手感,竟然軟軟糯糯?還很小巧。
不是林北燃!
所以是誰?這縣城小車站,她又人生地不熟的,除了林北燃她不可能認識第二個人!
許墨驚恐回頭,常思悠一身黑色風(fēng)衣,戴著頂閃著亮片的棒球帽下,一頭長發(fā)正在風(fēng)中亂舞。
并神色得意酷炫,一副老大做派的沖她直眨眼。
許墨以為自己見鬼了。
半晌才支支吾吾沖上去拽住人袖子:“你怎么來了?怎么是你?”
“怎么,是我很失望啊~”常思悠說著,又趁機在許墨臉上摸了一把,小聲道:“會不會也有人在羨慕呢?”
“別瞎扯了!”許墨看了眼站在幾步外的林北燃,又繼續(xù)道:“你來的剛好,我有很多話想問你,晚上問?!?p> 雖是早春的太陽,但曬得久了還是會覺得熱。于是三個人簡單說了幾句,就沒再車站里繼續(xù)站下去。邊走邊說,順便找找吃飯的地方。
許墨對常思悠這次‘突然到訪’很開心,一路上都拽著人胳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只留下林北燃一個走后面,保持著一米遠的距離,難得有耐心的跟著。他也很久沒體會過這種‘跟在女生身后逛街’的感覺了,邊走邊盯著身前的許墨:時而蹦跶,時而竊竊私語,還有幾次都差點撞電線桿子上......
他第一次覺得新鮮、有趣。
之前他從沒覺得逛街是這種感覺。
這大概也是因為,跟俱樂部那幫男人逛街實在....不具備任何樂趣吧!
“不如我們?nèi)ネ姘??現(xiàn)在還能買到車票,就去隔壁縣?!本谱泔堬柡螅K加婆踔滩?,意猶未盡:“墨墨,你不是剛好倆天假嗎?我們今天去,周日回來,怎么樣?”
能和常思悠成為好友,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倆人性格互補。比如這種時候,許墨就會拿不定主意、優(yōu)柔寡斷、左思右想.....
最后還是小眼神直看身邊的林北燃:“能去嗎?”
“噗~”常思悠等的有些不耐煩,笑得直咬奶茶吸管。在許墨一番毫無信息價值的發(fā)言之后,也跟著把目光看向個最高的林北燃:“哎呀!你倆不是背著我偷偷成親了吧!還來聽話小媳婦這套?家里誰說了算?你呀?”
后者沒說什么,也并沒有否認,直接轉(zhuǎn)過身去看‘正拼命擺手三連否認’的許墨:“你想去嗎?”
“?。?...想?!睅缀跏遣患偎妓?,姑娘就肯定的點頭。說到底,她內(nèi)心里還是向往這種說走就走的旅行。
“那就去!”林北燃沖常思悠示意,面不紅心不跳道:“她說了算?!?p> 常思悠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在心中瘋狂鵝叫:她....她這是吃到狗糧了嗎?這就說傳說中的:‘只要我活得夠久,就一定能磕上活人CP的糖’?
決定出發(fā)后,確定路線、買票,就很順利。
他們坐的大巴,據(jù)說是當(dāng)天最后一班,到隔壁縣天還能亮著,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趕上通往風(fēng)景區(qū)的班車。在山腳下住一晚,這樣周六就能直接爬山,看星空、看日出。
上車時,常思悠不知抽的哪門子瘋,非要一個人跟售票阿姨坐前面,許墨無奈,只好選她后面靠窗位置坐下,林北燃很自然坐一起。
車路晃晃悠悠,溫度又實在適合睡覺。許墨沒一會兒就覺得腦袋不受控制的東倒西歪。
一會兒撞玻璃,疼的直接反彈;
一會兒靠林北燃越來越近,氣場和求生欲叫她憑著意志反彈....每次都是眼看著離那軟乎乎的、角度剛剛好的肩旁越來越近,熟悉的氣味鉆進鼻子里,許墨都能瞬間清醒,乖乖坐好。
如此往復(fù)...有好幾次都直接撞人肩膀上!
不知從哪兒冒出的一只手,就這么穩(wěn)準(zhǔn)狠的直接按住她腦袋,一下將許墨按在了林北燃肩膀上。
她能準(zhǔn)確感受到,林北燃的肩膀略微動了下,隨后僵住。
許墨瞬間清醒,趕緊睜開眼,常思悠正在前座露出半個腦袋沖她笑。
她瞪了對方一眼,立馬想從林北燃的肩膀上把頭移開,動作小心翼翼的,剛抬起腦袋,就又伸出手去,想把對方肩上的衣服褶皺拉平。還沒弄好,就聽到近處有人輕輕說了句:“別動?!?p> 許墨的手僵持在那兒,連同她無處安放的腦袋:
“我沒弄臟你的衣服,我今天洗頭了。而且...口紅吃飯也擦掉了。我...”
林北燃瞧了眼肩膀附近的許墨,很聽話的、依舊保持著剛才那動作,不覺有些好笑:“就這樣睡吧,否則你一直坐不住,頭也撞來撞去?!?p> “不疼!”許墨瞪大眼睛,似在固執(zhí)的辯解什么。
林北燃‘噗’一下,沒忍住笑出聲:“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