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整一整
“我家里呢,唔……是個大農(nóng)場,牛呀,羊呀,還有雞、鴨、鵝什么的養(yǎng)了不少,還有很多猛獸。”雖然袁世雄沒有問,但符振寧還是自顧自的往下說。
“唔,因為家里條件原因吧,我也很少離開家鄉(xiāng),這次來上學(xué)還是我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p> 袁世雄回過神來,正好聽到他最后一句話:“你第一次出遠門?我其實也是,看來咱們兩家半斤八兩,畢竟坐符能列車也能跑不少地方了?!?p> 符振寧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家里的確不太好,我爸爸也不怎么讓我亂跑?!?p> 袁世雄瞇了瞇眼睛,說:“你看,你好不容易出一次遠門,住個酒店還要受欺負,你能咽下這口氣嗎?”
“啊?”符振寧不明白袁世雄的意思,“我還好吧?!?p> 袁世雄看著伊洛河對面的燈光,嘴角微微上翹:“你啊,這個性格就是太容易妥協(xié),怎么能是還好呢?反正我是忍不了這種欺負,你說咱要不要采取點行動?”
符振寧一呆:“什么行動?”
“咱們整一整那對兄妹!”
“整……那對兄妹?”符振寧沒想到袁世雄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大好吧?人家本來就是紫金會員,服務(wù)員的做法也沒有什么不對?!?p> “錯!是大大的不對!”袁世雄一肚子的火,“這是個什么狗屁世界,是,的確,地位高的人享受一些資源的傾斜也無可厚非,但是你不能強行剝奪普通人的權(quán)利!而且你聽到那對兄妹的對話了嗎?”
符振寧:“沒有……”
袁世雄說:“但是我聽到了,他們瞧不起咱們。他們又不是靠著自己的能力擁有現(xiàn)在的地位的,憑什么瞧不起咱們?”
“那你想怎么整他們?”符振寧也不知道是被袁世雄說動了,還是被袁世雄的氣勢嚇住了。
袁世雄開心的一拍手,跳下石臺,看著符振寧問:“我倒是有了點想法,你的玨技是什么?”
“?。俊狈駥庮D時又有些猶豫。
袁世雄眉毛一挑,說:“怪我莽撞了,在這個世界,玨技應(yīng)該屬于個人的秘密,不能輕易告訴告訴別人吧?”
符振寧說:“那倒是沒有,只不過我的玨技不是很有用,說出來怕你笑話?!?p> 袁世雄擺擺手:“別不自信,說說看?”
符振寧撓了撓耳朵,說:“我是精神系玨力者,玨技是簫……啊不,是笛聲悠揚?!?p> 袁世雄問:“有什么說道嗎?”
符振寧答:“就是可以用玨力幻化出笛子,吹奏起來可以在一個范圍內(nèi)產(chǎn)生某種單一的氣氛?!?p> 袁世雄頓時眼前一亮,拍著符振寧的肩膀大笑起來。
“你……你這是怎么回事?”符振寧睜大了眼睛。
“你這個玨技……哈哈哈!你這個玨技……啊哈哈哈!”
符振寧臉色一紅,悶聲道:“好吧,我承認聽起來這玨技只能去餐廳當(dāng)氣氛演奏家,但是也不至于嘲笑我吧?“
袁世雄連連擺手,收了笑聲,說:“不不不!你理解錯了,對于我這個計劃來說,你這個玨技是大大的有用!”
“有用?”
……
雖然有點嫌棄,不過白金會員的房間還算是干凈明亮,谷嘉藝吃了幾粒女傭盤子里的葡萄,示意她們回到自己傭人房里休息,因為洛凰城的小公主要洗澡睡覺了。
“谷界這家伙就是氣人,明明洛凰城有更好的足球?qū)W校,非要跑到這種地方來考什么班城學(xué)院。不就是一個國家隊后腰來當(dāng)考官嘛,而且還不是主考,至于那么激動么,也沒聽說你是林超飛的球迷呀!”
淋浴間的水聲響起,套房的全屋雷石燈光自動調(diào)成了最暗。
而白金套房客廳落地窗外的墻角之下,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慢慢靠近。
“袁……袁雄,咱們這么做是不是不大好?。俊?p> “有什么不好的,給她一點教訓(xùn),讓她總目中無人?!痹佬蹓旱吐曇?,“真是天助我也,白金會員的套房都是一樓平層,方便咱們行事?!?p> 兩人一個個找了過去,突然,袁世雄眼前一亮:“就是這里了?!?p> “你怎么判斷出來的?”
“你看沙發(fā)上,有剛剛那個女生換下來的裙子?!?p> “啊?”符振寧眼睛有些直了,“這……這不大好吧?你怎么能看人家女生換衣服呢?”
袁世雄:“你想什么呢,我只看到了衣服,衛(wèi)生間有光,她一定是在洗漱?!?p> “現(xiàn)在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按照原計劃了!“
左洗洗,右擦擦,腦袋上面頂泡泡,剛剛好的水溫氤氳出淡白色的水汽,將滑嫩的臉暈成可愛的紅色,谷嘉藝修長的腿探出水面,可愛的腳趾動了動,頑皮的將周圍的泡泡頂起來,整個人舒服的向后靠去,閉著眼哼起了歌。
“啊~奔波了一天,泡泡浴真是救命了呀!”
不知道什么時候,除了浴泉那個入水口的流水聲和自己的歌聲,隱約的似有陣陣笛聲響了起來。
谷嘉藝緊張的身子一弓,下意識的將周圍的泡泡都集中在身前。
“難道白金套房有助眠音樂的服務(wù)?”她胡思亂想,“可是我也沒有點過???”
笛子聲音逐漸增大,雖然沒有到刺耳的地步,但卻可以清晰的聽到,而且這笛聲并不能讓人舒緩情緒,而是讓人心里毛毛的。
谷嘉藝皺了皺眉頭,本來大好的心情完全被破壞掉了。
“哼!什么破酒店,胡亂放音樂,害的本小姐心煩!”
沒了洗澡的心情,悠揚的笛子聲讓谷嘉藝脊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匆匆洗去身上的泡沫穿上浴袍,準(zhǔn)備回臥室待一會。
走出浴室,客廳的雷石燈竟然全部都熄滅了,谷嘉藝鼻息頓時一窒,因為她記得自己將雷石燈調(diào)整至自動明暗檔,自己出來應(yīng)該會亮起來,不可能熄滅才對!
傭人的惡作???
谷嘉藝搖了搖頭,沒有哪個傭人敢這么大膽捉弄自己。
笛子的聲音猛地變得十分清晰,谷嘉藝打了個冷戰(zhàn),因為這笛聲就像是在自己耳邊響起來一樣,這怎么可能呢?
突然,她的瞳孔猛地一縮,手中緊握的浴袍差點松開,因為她發(fā)現(xiàn)……客廳的落地窗不知道什么時候窗簾已經(jīng)完全拉上,而在窗簾邊上好像站了一個人!
“你……你是誰?”谷嘉藝壯著膽子顫聲問。
那個人沒有回答,而是騰地而起,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向谷嘉藝飄了過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