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奎也是想著能拿回自己的兵器“鴛鴦刃”雖說不是很珍貴,可畢竟跟隨了自己多年的兵器,用著也是趁手。
更重要的是對于一個修者來說,丟失了兵器也是一種奇恥大辱。
就在眾人準備著把離恨天綁了去,程鐵牛接下來的話,卻驚的眾人半天合不攏嘴。
“二弟和三弟想法哥哥我都能理解,可我們卻不能這么做,剛才我也說了,這離恨天小小年紀便有如此修為,假以時日,必成大器。”程鐵牛像似看到了離恨天叱咤風(fēng)云的樣子,很是自信滿滿的說著,
程鐵牛頓了頓接著說道:“而我們不僅不能殺了他,而且還要和他交好,如果可以的話這秋風(fēng)寨大當家的位置也讓給他”
恐怕現(xiàn)在的大家伙都認為自己的老大是不是那根筋搭錯筋了,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越說越離譜了。
而眾人被程鐵牛的話驚到的時候,送離恨天去休息的兩個人便回到了聚會堂。
而回到聚會堂自己位置的二人,可當自己二人剛剛坐下的時候,聚會堂又像炸了鍋,大家便開始議論紛紛起來,只有剛進來的二人是一臉懵逼的樣子,就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就自己還被蒙在鼓里。
雖然眾人認為自己的老大是不是糊涂了,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明說。
而現(xiàn)在只有二當家和三當家的話還有些分量,只有他們才能說上話,眾人只能私下議論,卻不能反駁自己的老大,只好都又把目光聚焦到了二當家和三當家這里。
只見二當家的說道:“大哥何出此言?”
這不僅是二當家想問的,也是在坐的各位都感到好奇的地方。
程鐵??匆姳娙死Щ蟮臉幼?,也就不在賣關(guān)子了。
只見程鐵牛接著說道:“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里占山為王吧!身為老大的我,總要為了大家的未來多想一想,我觀此少年不凡,將來必定能成就一番事業(yè),屆時如果能借助此少年的能量,我們肯定不會一直在這地方受各方勢力的鳥氣?!?p> 眾人聽到程鐵牛的話都略有所思的樣子,但趙奎也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大哥,此言差矣,先不論這少年今后能否成就一番事業(yè),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豈不是更好,寄希望與他人,好比用竹籃打水,到頭來終究是一場空?!?p> 程鐵牛接著趙奎的話說道:“那依三弟的意思……”
程鐵牛說到這里便停頓了下來,然后便看著三當家的趙奎。
只見趙奎用手在自己面前用手橫著比劃了一下,顯然趙奎希望動手殺了離恨天,管他是不是什么天才或者天驕,把別人的機緣都搶到自己手里,讓別人無機緣可享。
而程鐵牛則看中離恨天的潛力,認為離恨天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大武者境,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現(xiàn)在看著秋風(fēng)寨猶如世外桃源,可這里的人活的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容易,蕓蕓眾生,眾生皆苦。
秋風(fēng)寨就是在夾縫中求生存,需要仰仗別人的鼻息。
身為秋風(fēng)寨的老大自然是比別人考慮的多一些,而且現(xiàn)在的世道也不似從前了,現(xiàn)在正是一個多事之秋。
自從十六年前,道山降下太極神石,世道就一直不太太平,人心開始思變。
虛空裂,神石現(xiàn);
動九州,覆八域;
天之子,九共主;
碎虛空,赴永生。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九州開始流傳著這么一段話,甚至在一些地方的都被編成了歌謠,兒童都在口口相傳,可以說九州之人,婦孺皆知。
當然,像離恨天這樣的除外,對于離恨天來說這些都是聞所未聞。
歌謠并不可怕,人心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蠱惑的人心。
現(xiàn)在來看還沒有什么,一旦適逢其時,風(fēng)云際會,這無疑是一股巨大的能量,可以發(fā)揮出不可想象的威力。
而這種種跡象,都在預(yù)示著什么。而不得不說這程鐵牛也是一個得天道眷顧的人,在這之中,程鐵牛顯然悟出一絲天機。
嗜欲深者天機淺,嗜欲淺者天機深。
看似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程鐵牛,其實頭腦一點都不簡單,雖然是個大老粗,但也是粗中帶細之人。
不會有無緣無故的空穴來風(fēng),平地也不會突然就刮起大風(fēng),事出必有因。
顯然是有人已經(jīng)開始布局,再加上十四年后便是百年來最大的一次盛世,說不得便有人想利用這比武大會。
當然憑著這么一首歌謠,程鐵牛也不可能推測出更多的東西,而每百年的一次的比武大會,總會鬧出不小的動靜,而動亂起來的時候,世道往往不太太平。
還不是因為永生惹的禍,每到這臨近的時候,便有些人毫無顧忌的想提升實力,而這其中難免會有些人想把這九州的水攪渾。
最終還是程鐵牛力排眾議,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而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也不再打離恨天的主意了。
而離恨天還在夢會周公,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
說好的第二天一早出發(fā)的離恨天呢?這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見他人。
當離恨天從房間出來后,只見眾人齊齊的站在門外。
還不待離恨天有什么反應(yīng),便聽到眾人喊道:“拜見大大王,大大王好?!?p> 為什么稱呼離恨天為大大王,自然也是因為程鐵牛了,雖然愿意讓出老大的位置,卻不愿意屈居老二的位置,老二,老二,老二…怎么聽著就這么不舒服呢!
還是王二麻子給程鐵牛出的主意,大王還是大王,但可以給離恨天一個更霸氣的名號。
就這樣離恨天就這么的成了秋風(fēng)寨的大大王,其實也就是一個虛名,雖然太上皇比皇上聽上去還霸氣,可沒有皇上的權(quán)利。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些人一出生便注定好這一生是不平凡的一生,而有些人即使再努力,也難逃脫路人甲的命運。
這只能說天意弄人,天意難違,雖說是這么說,但也不要忘記人定勝天,人可勝天。
也許外在的因素我們不能改變,但至少我們也要表明我們的態(tài)度。
哥曾經(jīng)風(fēng)華絕代,現(xiàn)在風(fēng)起云涌,注定是個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