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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權(quán)臣大人的嗜血妻

第五十六章、婉兒,我想你了

  府醫(yī)為蘇凜開好了藥房就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兩個人的修羅戰(zhàn)場。

  蘇流看著蘇凜就心堵的慌,但對他卻毫無辦法。

  蘇伯看著兩人,默默地站在一旁,還是需要自己守著才放心,要不然這兩人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了。

  蘇伯對三年前他們兩個的打斗可是記憶猶新,都把整個戰(zhàn)王府給掀翻了。

  蘇凜先一步開口,畢竟是自己有求于他。

  “我需要借助你軍中的勢力?!?p>  蘇流一臉驚詫,疑惑地問:“你要干什么?!?p>  “我要更多的權(quán)勢?!碧K凜毫不避諱的說。

  蘇流看著他,很是意外的說:“你不是已經(jīng)坐上了權(quán)臣的位置了嗎?”“不夠,我只是深受皇上的信任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我要真正的掌握實權(quán)?!?p>  “現(xiàn)在的我只是一個御史大夫,說的好聽一點的就是監(jiān)察百官,說的不好聽的就是一個皇帝的傀儡,指哪打哪?!?p>  蘇流挑眉不置可否,說:“你也知道你現(xiàn)在是個傀儡啊?!?p>  蘇凜睨了他一眼,他又不是傻,自己被人當(dāng)傀儡了還不知道嗎?

  他只不過是想要慢慢來拓展自己的版圖,可是他啊,算漏了他的小姑娘會這么早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啊。

  為了自己的小姑娘,他無論如何都要盡快的掌握實權(quán)護著他的小姑娘,要不然以后他的小姑娘捅了簍子就沒有人替她收拾亂攤子了。

  蘇凜想到他的小姑娘,眼底劃過一絲寵溺。

  這絲絲寵溺被蘇流給捕捉到了。

  看來這便宜兒子是有了心上人了啊,估計也是沒有追到這心上人。

  這么著急的要收攏權(quán)勢,估計也是為了這心上人。

  這蘇凜怎么都沒有當(dāng)年他追求他媳婦兒的風(fēng)采來,連個人都追不到,真是丟他的臉。

  想到這,頓時有點嫌棄地看著蘇凜,說:“你不是很厲害的嘛?!边B個人都追不到。

  蘇凜聽著他的話,以為他是在說他在朝堂上的事。

  “不夠。”他要厲害到能夠在這乾朝遮半邊天。

  蘇流聽著蘇凜的話以為他的意思是他的心上人嫌棄他還不夠厲害。

  兩個不在同一頻道里的人開始了各自的腦補對話。

  在旁的蘇伯聽著這對父子的對話,哪哪都感覺奇怪,就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了。

  但是看著這對父子倆好不容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蘇伯就感到了滿滿的欣慰,拋棄了心中的奇怪感。

  其實表面上兩個在和諧談話的人在心里都各自的吐槽著對方,一個比一個嫌棄。

  我怎么會有這么蠢的兒子,連個姑娘都搞不定。

  蘇流你可真蠢,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站在那里說風(fēng)流話,我說的你懂嘛你。

  ……

  兩個不在同一頻道的人硬是將這場聊天進行到了酉時,蘇伯在一旁都快無聊的睡過去了。

  “我會書信幾封給他們的,你自己看著辦?!?p>  “知道了。”

  說完就起身要走,蘇伯見次攔著蘇凜說:“阿凜啊,天色也不早了,你就留下來用過晚膳就走吧?!?p>  蘇流臉上裝作不在意的一副模樣,不看著蘇凜這一邊。

  其實余光都放在了蘇凜身上,耳朵豎起老高老高地要聽著蘇凜的回答。

  蘇凜拒絕了,他說:“看著某人吃飯都吃不下了?!?p>  某人說的是誰,一清二楚。

  蘇流也是猜到了結(jié)果,一點也不奇怪,要是蘇凜答應(yīng)了留下來用膳,他還奇怪。

  想是這么想的,但蘇流心底還是不免劃過一絲失落,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孩子。

  蘇凜走了,走的毫不留情,蘇流看著蘇凜即將要消失的身影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同站在身旁的蘇伯說:“要是當(dāng)年我沒有離開他們,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p>  “可是王爺,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你到最后的選擇可能依舊是黎明百姓,而不會是你的妻子和兒子?!碧K伯一針見血的說。

  蘇流聽著這話,陷入了沉默,最終嘆息了一聲,說:“是啊,重來一遍的話,我的選擇可能依舊不會改變,我這一生都獻(xiàn)給了黎明百姓,從鴻國一直到乾朝,我對得起天下百姓,我唯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妻子和兒子?!?p>  “這白發(fā)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p>  夜很快就逼近了天空,極致的黑慢慢渲染這著藍(lán)色的天空,如墨汁般粘稠,許多繁星點綴在上面形成了一副美麗的星光圖。

  在機樞樓里的阿乾這時恢復(fù)了清醒,沒了之前身上的孩童幼稚之氣,多了幾分帝王的威言。

  清醒時候的阿乾記得所有的事情,他從只有他和另一個他才知道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封信,那是上午云煙給他寫的。

  雖然云煙那是蒙著面,只露出了半張臉,但他也猜到了云煙是誰。

  他打開信來,信上只有寥寥幾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在百花宴的時候再闖機樞樓,想和他聊聊。

  他看完了信就把信放在燭火上面燒了。

  他提筆也寫下了兩封信,一封給另一個他,一封給云煙。

  奇怪的是,云煙并沒有自報家門,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究竟是誰呢。

  阿乾寫完了信之后就把信放回了暗格內(nèi)。

  現(xiàn)在他清醒的時間已經(jīng)越來越短了,留給他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云煙的到來給了他逃出去的希望。

  阿乾從床下的木盒子里拿出了那根紅繩,他愛憐的撫著它,滴滴眼淚從他的眼睛里流出來。

  “婉兒,我想你了?!?p>  在鳳鸞宮里坐著小歇的上官皇后突然驚醒。

  她的眼角殘留著滴滴晶瑩的淚珠。

  上官皇后慌亂地擦去眼角的淚水,在剛剛她又夢到了以前。

  以前她和皇上是如何的恩愛甜蜜,現(xiàn)在就是如何的疏離陌生。

  “皇后娘娘,您沒事吧?!背料憧粗樕线€留有淚痕的上官皇后擔(dān)心的問。

  上官皇后朝她擺了擺手,說:“本宮沒事,皇上今晚準(zhǔn)備去哪里留宿。”

  “今日皇上在御書房里歇息?!?p>  上官皇后聽罷,恍惚一下,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說:“原來今日都初八了,也是,他寧愿留宿在御書房也不愿意留宿在本宮這,本宮就如此遭他的套厭?!?p>  沉香聽了,也是沉默不語,這十幾年娘娘怎么過來的自己作為奴婢的最為清楚。

  想當(dāng)初皇上和皇后娘娘也是恩愛無比,可料世事無常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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