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來自信陽王府的趣聞
旁邊的小廝也越琢磨越覺得不對(duì)。
大半夜的自家主子怎么就在墻上說起話來了呢?莫非…有鬼?
要不他們?cè)趺磿?huì)毫無知覺的睡在大街上呢?
“難道?云大公府上有不干凈的東西?”那小廝琢磨了半天,開口道。
信陽王世子立刻覺得此人說的有道理,
“沒錯(cuò),云大公府上一定有不干凈的東西!”
倆人一拍即合,要不然他們?cè)趺磿?huì)莫名其妙睡到大街上去呢!
信陽王世子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暗暗道,下次再見那絕色的小郡主,一定要將此事告知郡主。
安平郡主生的那般嬌俏明媚,嚇著郡主怎么辦?
這時(shí),一聲怒吼傳了進(jìn)來。
“小兔崽子,我今日非打折你的腿!”
年已四十有余,卻風(fēng)采尚可的信陽王舉著雞毛撣子追進(jìn)了屋里。
“父,父親大人,父親大人,您這是作甚?”
信陽王世子一邊圍著桌子躲,一邊嘗試與父親大人周旋。
“你個(gè)敗壞門風(fēng)的畜生,你還有臉回來,你怎么不死在外面?~”信仰王可見是氣瘋了。
“父親,父親大人,我昨夜在馬路上睡了一夜,這會(huì)腰還疼呢,您不關(guān)心我就算了,怎的還上手了”
信陽王世子可見還不知問題有多嚴(yán)重。
“你,你這個(gè)逆子,這等丑事,你還…還敢說的出口?我今日就打死你這個(gè)逆子!”
信陽王換了家伙,舉起一個(gè)小杌子,超信陽王世子劈頭砸了過去。
“砰~”小杌子正中那人頭頂。
信仰王世子一頭栽了下去。
“父,父親,你怎的下如此重手?”
信仰王世子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手捂著額頭,血順著手臂流了下來。
“兒啊!”一名穿著秋香色錦袍的苗條婦人站在門口喊道。
“你這個(gè)逆子!你怎能做出這等事,你讓我和你爹的老臉往哪兒擱啊!”
婦人跑過去抱著信陽王世子,邊哭邊罵道,
“才將你屋里的狐媚子趕出去,你賭氣是不是?你賭氣也不能這般糟踐自己???來人那將這小路子拖下去打死…”婦人厲聲道。
“夫人!夫人!不是您想的那樣啊,夫人!少爺!饒命啊少爺!”那小廝立刻嚇破了膽。
“你讓開,我蕭家堂堂皇姓,怎容得下這等丑事,今日,定要將這逆子打死,重振我蕭家的門風(fēng)。”
說罷,信陽王隨手又抄起了一支胳膊長(zhǎng)的青花瓷瓶。
婦人瞧見了這一幕,又瞧了瞧世子臉上的傷。
哭的更兇了。
“你怎能做出這等事,讓你爹生氣,你爹定是氣急了,將你打成這樣,”
轉(zhuǎn)頭對(duì)著立在不遠(yuǎn)處的信陽王道,
“王爺,兒子如今做出此等事,都是我教子無方,您今日就將我一同打死,也能落得個(gè)家門嚴(yán)苛。嗚嗚嗚~~”
站著的信陽王舉著瓷瓶站在那里,打也不是,放也不是。
臉色由青到白,再由白到青,變了數(shù)變。
“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呀~”
說罷,將手里的東西往地上一摔,揚(yáng)長(zhǎng)而去。
今日這則趣聞,以星火之勢(shì)傳遍了圣京。
恰恰今日,圣京幾乎所有的豪門公子小姐,都格外關(guān)注外頭的動(dòng)向。
畢竟八卦是聚會(huì)的通行證,手上沒有幾個(gè)最新的八卦,還怎么在今晚的宮宴上左右逢源呢!
云大公府里,這件事一大早府兵就報(bào)上來了。
外頭的傳言,也很快傳入了云大公與少將軍耳朵里,父兄倆隨即傳了勤婆子過來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