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儀式,我就算作胡小玉的出馬弟子。
“胡小玉,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在心底呼喚胡小玉。
胡小玉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這出馬弟子的方法真是神奇,居然能讓我和你建立心靈感應(yīng)?!?p> 時間已經(jīng)不早,我和麗娜先離開了伏見稻荷大社,趕上最后一班回學(xué)校的地鐵。
回到學(xué)校,怪談比賽早已結(jié)束。
從伊藤口中得知,這次怪談比賽的獲勝者不是近藤彥真而是一直被近藤彥真看不起的藤峰有希子。
聽到藤峰有希子能夠獲勝,我內(nèi)心有些竊喜。只要不是近藤彥真獲勝,其他人誰得第一都可以。
事后我向桔梗解釋了所發(fā)生的的一切。
在桔梗請示過她爺爺后,麗娜也加入了我們這支驅(qū)鬼小分隊。
因為伏見稻荷大社的狐仙們也是第一次接觸出馬弟子的修煉方法,因此對這套方法并不是很了解,還處于摸索的過程。因此我和麗娜并沒有去伏見稻荷大社修煉,而是選擇繼續(xù)跟著桔梗爺爺這個陰陽師修煉。
不得不說,麗娜的九陰女體的天賦遠(yuǎn)超我太多。桔梗爺爺給麗娜完成了陰陽師的入門儀式后,也不得不感嘆,麗娜是他目前為止見到的最有天賦的人。
一切看似很順利,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
周末我們在桔梗爺爺家訓(xùn)練的時候,來桔梗爺爺家拜訪的人多了起來。我們曾經(jīng)來過桔梗爺爺家好幾次,從沒見過陌生人,但這個周末,居然先后有三撥人來找桔梗爺爺。
如今我能夠隨時和胡小玉溝通,從胡小玉遠(yuǎn)程觀察的結(jié)果來看,這三撥人都不是普通人。每次來人,我都豎起耳朵努力想要聽到些什么消息。但除了偶爾能聽到提起黃泉國的名號外,其他一無所獲。
再想到伏見稻荷大社開始招募凡人弟子這件事,仿佛伏見稻荷大社更像是在備戰(zhàn)。難道在日本即將上演一出正邪大戰(zhàn)?
不過正邪大戰(zhàn)我沒有等來,卻先等來了長谷警官。
之前和長谷警官接觸幾次后,我們互相留了電話,在周末我們從桔梗爺爺家訓(xùn)練完后,我接到了長谷警官打來的電話,電話里他邀請我出去坐坐。
聽長谷警官的語氣,似乎只想邀請我一個人。
麗娜很乖巧的和桔梗一同回學(xué)校,我獨自坐地鐵前往約定地點。
長谷警官安排見面的地點是京都麗思卡爾頓酒店。我雖然沒來過這里,但也知道,這是京都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好在酒店不是很遠(yuǎn),而且就在京都市役所前地鐵站口。
坐地鐵來這家酒店的客人估計是鳳毛麟角。
我到了酒店門口后,并不敢直接進(jìn)去。以長谷警官的收入,約我來這種地方吃飯,我總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在酒店門口撥通了長谷警官的電話,電話剛撥通,就見到長谷警官從酒店大門里走了出來。
“樓桑,非常感謝你能過來。”
“你確定你要在這里約我?”我指著麗思卡爾頓酒店問。
長谷警官一臉不好意思的說:“實在抱歉,我剛才說了謊,其實并不是我想約你,而是我家的一個親戚有事想要請你幫忙?!?p> “你還有這么有錢的親戚?”
“是我的一位表叔,他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遍L谷警官帶著我進(jìn)入酒店大門。
麗思卡爾頓酒店采用灰色與棕色混合的顏色裝修,風(fēng)格有些類似現(xiàn)在流行的北歐風(fēng)格。長谷警官帶我進(jìn)入餐廳,從餐廳的牌子看出,這里主打的是意大利菜。
我們進(jìn)入了一個包廂。這里已經(jīng)有兩個人在等我。一個中年男子應(yīng)該就是長谷警官口中的表叔,另外一個則是穿著一身職業(yè)裝的年輕女性。
長谷警官介紹到:“表叔,這位就是我給你提過的從華夏來的樓志強(qiáng),樓大師?!?p> “樓大師果然很年輕啊?!遍L谷警官的表叔說:“你們?nèi)A夏有句老話,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好,我叫八田健吾,是長谷的表叔。旁邊的是我的助理入江加奈?!?p> “八田先生你好。我只是個學(xué)生,大師兩個字我可不敢當(dāng)。”我坐到早就給我準(zhǔn)備好的位置上,問:“八田先生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嗎?”
“樓大師果然有本事,”八田健吾說:“我的公司最近的確遇到了點小麻煩,我侄子對樓大師的本領(lǐng)一直大加贊賞,因此才想找樓大師來幫個忙?!?p> 我心里想,不是我有本事,你大老遠(yuǎn)的讓長谷警官把我找來,總不可能是想和我談心。我說:“長谷警官可能對我有些誤解,我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八田先生遇到了什么麻煩事,我倒是認(rèn)識幾個能夠幫忙的人可以推薦給你們。”
我現(xiàn)在一想到黃泉國就已經(jīng)夠頭疼了,并不想再給自己招惹什么麻煩。
八田健吾對身邊的入江小姐使了個眼色,入江小姐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推到我跟前。八田健吾說:“這里是五十萬定金,如果樓大師能夠幫我解決這次的問題,事后還有三百萬的答謝?!?p> 八田健吾說的貨幣是日元,五十萬日元相當(dāng)三萬多華夏幣,三百萬就是相當(dāng)于二十萬,這對我一個學(xué)生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酬勞。
我接過銀行卡,將銀行卡在手里上下翻動,問:“三百五十萬日元并不是一個小數(shù),據(jù)我所知在日本有不少有本事陰陽師,八田先生的這個價格怎么不找本國的陰陽師,反倒要來找我一個外國人?”
我可還記得賀茂家族的賀茂茂茂就是開事務(wù)所,專門替人解決這些麻煩事的。八田健吾沒理由不找那些陰陽師,而要來找我一個外國人。
八田健吾臉色略有為難。
我將銀行卡推給入江小姐,說:“既然八田先生不愿意說,我覺得我還是回學(xué)校吧。畢竟錢雖然是好東西,但我有命賺錢,也要有命花錢才行。”
既然八田健吾能來找我,那肯定找過陰陽師,連本地的陰陽師都不接的活兒,我可不認(rèn)為自己比那些陰陽師厲害。
八田健吾說:“我當(dāng)然找過陰陽師,還去過寺廟,但以前結(jié)交的那些高人最近似乎都遇到了麻煩事,沒空管我的事情?!?p> 我看著八田健吾的樣子,似乎他知道些什么,我試探地問:“那些高人都在忙著處理黃泉國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八田健吾驚訝的說。不過身為一個富豪,八田健吾很快恢復(fù)了神情,說:“這件事也是一位高人喝醉了之后,我才從他口中知道的。事后那位高人讓我發(fā)誓不許將這件事說出去。既然樓大師知道那個組織,那您肯定不是普通人。這樣,我再加三百萬,事成之后我一共給您六百萬日元,您看這個價格您滿意嗎?”
三足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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