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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界唯一玩家

第十七章 一生之敵周樹人

此界唯一玩家 人間白發(fā)多 2026 2020-05-24 17:35:54

  為什么?

  怎么會有人用這么卑鄙、還這么幼稚的報復手段?

  蘇素素實在無法理解李恪的奇怪思維。

  但看著那近在眼前,讓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她不得不承認,這種奇葩的報復手段,的確很有效。

  朱雀相掌握的能力可不止有風、氣流與聲樂,還有火焰,用在烹飪食物上,效果杠杠的。

  蘇素素的口水已經(jīng)在不由自主地分泌,小肚子也迫不及待地想咕咕叫起來。

  但是薄臉皮的她怕李恪嘲笑,就無師自通地運功縮胃,把身體內(nèi)部的強烈反應給硬生生壓了下去。

  嗯,又解鎖了一種新的功法運用方式。

  但這樣解鎖的感悟我寧可不要!!

  她氣惱地看著李恪,卻不敢張嘴說話——對于一個淑女來說,要是開口先流一串口水下來,那場面……是真的尷尬。

  李恪壞笑道:

  “蘇姑娘,我并未封你經(jīng)脈周天,想必你很快就能自行脫困?!?p>  “但在那之前,你還是先好好忍著吧。”

  “哈哈哈哈……”

  說罷,他離開破廟,揚長而去。

  蘇素素被綁在木樁上,只能艱難地把目光越過那只不斷散發(fā)著誘惑的烤兔腿,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咕嚕咕嚕……”

  她突然猛咽一口,繼而不甘心的大喊:

  “你到底是誰?”

  “你叫什么名字?”

  廟外林間的人影已快要消失,只模模糊糊傳過來一句話。

  蘇素素收束耳力,仔細傾聽。

  她聽得李恪囂張怪笑道: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周樹人,他日江湖再會,請盡管前來討教!”

  “周樹……人?”

  我記住你了!

  我會報復回來的!

  蘇素素輕咬銀牙,暗暗發(fā)誓,牢牢的記住了這個名字。

  ——

  一條通往留州的官道上。

  某個全武俠世界連鎖的神奇鏢局,正派了一隊鏢師,押運著一批貨物,在官道上緩緩前進。

  長長的押鏢隊伍最前面,看第一輛運貨馬車,頂蓋上插著兩只短旗子,上書:

  龍門鏢局。

  馬老三騎著馬,行在運貨車隊前方,時不時地回頭看一眼中間的馬車,疑神疑鬼。

  他面容粗豪,身材高大,走鏢多次,經(jīng)驗豐富,是龍門鏢局留州分舵的老趟子手。

  如果不出意外,這一次走鏢成功之后,他就能成功升任龍門鏢局的鏢師了。

  到時候月錢翻倍,以后走鏢也大有油水可撈。

  可就在這次押鏢最后的路上,就在剛剛,有個毛頭小子突然出現(xiàn)在官道上,攔住他們,說是想搭車隊順路到留州。

  馬老三自然是不同意的——

  又不是知根知底的同行,江湖險惡,誰知道這人有沒有什么別的干系?

  萬一他包藏禍心,說不準引個天殺的江洋大盜過來劫鏢,里應外合,他們這一隊人不就全完了?

  要是想的更深一點,這小子是得罪了人才過來避難……

  到時候他仇家上門,鏢隊豈不是遭受了無妄之災?

  帶隊的鏢師們也跟他持完全一樣的看法。

  哦,不,已經(jīng)不一樣了。

  那是在那毛頭小子拿出銀票之前的事了。

  這群鼠目寸光的家伙!

  馬老三在心里咒罵著,聯(lián)想起之前一路上這幾個鏢師貪財?shù)拇辣勘憩F(xiàn),暗暗決定,這次回去升任鏢師以后,就絕對不跟他們一起走鏢了。

  絕對!

  他正這么想著,忽然車隊一陣騷亂,馬兒們紛紛被拉著止步,舉蹄長嘶。

  一堆爛木頭大石塊兒出現(xiàn)在前面。

  馬老三看著前面不遠處,不知被誰搬來,堵著官道的長木壘石,心情煩躁,已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是山匪流寇常用的招數(shù)。

  果然,四周的密林立即響起了雜亂的呼喊聲,一群拿著木棍和尖石刀的烏合之眾興奮的竄出來,包圍了他們。

  這……

  并不是那個毛頭小子搞事。

  一看那小子整潔干凈的衣著就知道,他不可能是這幫賊寇的同伙。

  只是馬老三想不明白,難道龍門鏢局的招牌和旗號,已經(jīng)不好使了嗎?

  為什么區(qū)區(qū)一批武器只有木棍、石頭的流寇,也敢招惹鏢隊了?

  是真的不怕死?

  他不耐煩地拔出腰間的長刀,斜指穹天,朝著這群烏合之眾大吼:

  “都把眼招子放清楚點兒,爺爺們不是商隊,是鏢局辦事兒!”

  “龍門鏢局押貨,懂道理的都給老子滾遠點兒!”

  “莫要到地府見了閻王爺,才曉得悔之晚矣!”

  面黃肌瘦的流寇們拄著木棍,并沒有退縮。

  他們眼里帶著強烈的渴望和瘋狂的色彩,七嘴八舌地一起舉起手臂嚷嚷道:

  “糧食!”

  “對,糧食!”

  “交出糧食,不然別想過去!”

  沒人提銀票。

  銀票這種東西,已經(jīng)他們對沒啥用了。

  馬老三頭痛的抓了抓腦袋。

  押鏢的趟子手最煩的攔路劫匪,就是這種不知天高地厚、又餓瘋了講不了道理的流寇。

  打又費力氣,不打又實在是惡心。

  啥也不要,就要糧食。

  可他們又不是糧隊,那兒來的那么多糧食?

  流寇們自然看得出來這不是糧隊,可他們說的“糧食”也不是糧食,是肉。

  馬肉,以及,……

  人肉。

  不管交出哪種“糧食”,對鏢局來說都是不能容忍的。馬本就金貴得很,人更不必說。

  那跟這群流寇就沒什么好講的了。

  帶隊的幾個鏢師招呼著,命令走鏢的趟子手們拔出刀劍,保護馬匹和貨物。

  流寇們毫無章法地一窩蜂涌上來。

  缺乏營養(yǎng)的身體和粗糙自制的木棍石刀,對身手勤練、兵刃精良的趟子手們來說,并不算太大的威脅。何況還有身手更好,對敵經(jīng)驗更老道的帶隊鏢師們指揮協(xié)助,流寇們一個個倒下,連一個防備的缺口都沒打開。

  但他們實在是夠狠——

  前仆后繼的涌上來,用棍子瘋狂地揮舞著、扎刺著,棍子被砍斷就用手,手斷了就用牙,用身體扛著刀劍為后面的流寇創(chuàng)造機會,每個的眼神都擇人而噬,如同將死的野獸。

  這果是一群不怕死的瘋人。

  鏢隊的趟子手們慢慢頂不住這么野蠻的戰(zhàn)斗方式,終于出現(xiàn)了傷亡。

  

人間白發(fā)多

有個每天給我三張票的“天城古雅”書友是誰,愛了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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