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都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
月火說著把自己精神空間放著的一大堆劍都擺在了腳下,要是誰不同意?
那大概是忘了留在身上的劍傷!
第一個交出東西的人是蝎子,她將她所有的財富都給了月木,見月木疑惑的樣子,心中的殺氣緩和不少。
“太白哥哥,不知道蝎子妹妹的意思嗎?不知這份身軀,我的太白哥哥,可否喜歡?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你想當我夫君呢,現(xiàn)在不奢求了,是奴是婢還是小妾都無所謂了,蝎子妹妹,看好太白哥?!?p> 蝎子異常溫柔道。
月木怎么會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心大莫過于心死呢?有點慚愧地道:“我應該早出來的,抱歉?!?p> “無妨~太白哥哥這是答應了?!?p> 蝎子露出會心的笑容。
月木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為蝎子穿好衣服,隨即沖著月火揮了揮手。
月火當即出動,身如幻影,眨眼睛便制住了獨狼,心無旁騖地一頓捶,不論獨狼說什么,他都懶得回。
月木看著在場的各位再次開口道:“你們想好了,就拿出來,不要說沒有!
今天獨狼必死,就算沒有我弟,他也跑不了,就目前的情況,你們也走不了!”
見此,眾人早已死心,把寶物拿出來,走時不忘和月木道:“太白哥,再見!”
內(nèi)心的想法是——再也不見!
月木無所謂地聳聳肩,看著還在揍獨狼的月火道:“把他帶過來!”
“好的!老大!”
月火起身拽著獨狼的一只腿來到了月木身邊。
獨狼冷哼了一下,李太白不考慮,但是蝎子就足以讓他感到恐懼,恐懼不害怕。
當下假裝強硬道:“你們殺了我,我大哥瘋狼,一定會抓殺你的!
太白!你現(xiàn)在放了我,你們對我做的可以放下!
蝎子!我獨狼向你道歉!”
“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月木懶得和獨狼搭話,看著蝎子。
蝎子笑了笑道:“太白哥哥,你來吧,說是蝎子妹妹殺的,等哪天膩煩了,把蝎子妹妹,交出去便是?!?p> 看著蝎子的笑容,月木一時間有點痛心,取出血珀一刀砍向了獨狼,在血液還未濺射到他們身上時,用精神火焰直接蒸發(fā)。
血珀上托著獨狼瞪大眼睛的頭,月木和蝎子道:“不需要,這話說出去誰信?
就是有點可惜我的胖子弟弟了,不過,誰不是知道,我是主謀?胖子是打手,抓到他最多打一頓?!?p> ???
“老大!你這是……”
“好好好,背一個鍋是背,兩個也是背,我打的?!?p> ……
接下來是分贓,蝎子執(zhí)意不要,無處可走的她當然是跟著月木。
月木稍作思索,看了看蝎子,帶就帶了,多一個月如霜可以,多個蝎子,還不是多?
1784別院。
月火大步流星云向小影住的那里走去,走時不忘挑釁般看了月木一眼,生怕月木不揍他。
月木則徘徊在門口,跟蝎子大眼瞪小眼,事實證明,他隨性的淡然,在有了妻子之后,像系了個死結(jié)。
“太白哥哥,這是咱們家?果然跟對人了!可惜……我弟弟看不到這么帥的她姐夫……”
蝎子說著流出了悲傷的眼淚。
月木郁悶地為她拭去眼淚,問道:“都過去了,你叫什么名字?一個女孩叫蝎子?你弟弟叫小蝎子?”
“當然……不是,太白哥哥,我叫李蝎姿,我弟弟叫李曉蝎?!?p> 李蝎姿解釋道。
?????
月木不是很明白,這和沒有說的區(qū)別在哪里,和李蝎姿道:“那以后叫你姿兒?”
“太白哥哥想叫什么都可以。”
李蝎姿說著臉上浮起紅暈,剎那間,美不勝收,隱約可以和神女相提并論。
月木想了想后道:“姿兒,不順口,月如霜,月如雨?不加月字了,那雨兒吧?!?p> “雨兒?”
李蝎姿癡癡地看著月木,似乎在問,太白哥哥,雨兒有什么含義。
月木嗯了一下解釋道:“雨兒,你弟弟的仇已經(jīng)報了,我呢,也答應你,讓你跟著我。
雨的意思,雨過天晴白云飄,藍天掛起彩虹橋,這樣的寓意,你覺得怎么樣?”
“雨兒,很喜歡,太白哥哥不進去嗎?”
“叫我月木,巧~小迷糊,霜兒你們怎么出來了?”
月木摸了摸鼻子。
一個女子一臺戲,三個女子都可以演紅樓夢了!
“月木,因為她,所以你不敢回家?是如霜想你了,睡不著,就想來這里等你,看到酒姐姐,結(jié)個伴兒?!?p> “月木,你回來就好,我睡覺去了?!?p> 酒女淡然道,假裝強硬的她,轉(zhuǎn)身的瞬間便淚如泉涌。
她在想,照目前的情況,不是誰等誰等的問題了……
怕是用不了多久,月木的腦海中便沒有了酒女的影子。
酒女走后,接下來的事兒好處理了很多,月木向分別向月如霜和雨兒介紹對方。
“雨兒,見過如霜姐姐?!?p> “是如霜見過姐姐?!?p> “不用討論這個問題,大被同眠吧!”
月木厚顏無恥地說著,但是……
月如霜沒什么問題就算了,雨兒竟然也沒有任何不滿……
進了1784別院,三個人來到了別院的最高層,里面之大,細節(jié)之唯美,令人不禁迷失。
“我們洗洗澡,適應一下?如霜是我的手心,雨兒你是我的手背,你們把未來壓在我身上了,你們?nèi)绻?p> “我愿意?!?p> “如霜愿意。”
……
洗過澡后,大被同眠的三個人都挺恍惚的。
月木在中間,月如霜和雨兒一左一右。
氣氛已然不像洗澡時那么尷尬了,既能坦誠相見,又如何不能坦然相擁?
三個人都挺好說話。
“如霜,明天,我想陪雨兒走走,小迷糊那里,你幫我說說好話,可以不?”
“嗯?!?p> “你不生氣吧?”
“月木,你說呢?以后,不論發(fā)生什么,不要站門口?!?p> 月如霜說著,她不知是走,還是留,床上多了個陌生人,說不難受,她覺得自己都不信。
“噢,好,躺在你們中間,我有點害怕?!?p> 月木說著摸了摸鼻子,心里搗鼓著,果然有些事,想名正言順地,是完全不可能的。
月如霜和雨兒不禁莞爾,她們都見過月木無法無天的樣子,很難想象在外面無法無天的月木會怕自己。
“我睡不著,你們睡吧,我先出去吹吹風。”
“不許!”
兩個女子異口同聲道,在兩次默契后,不是那么抵觸了。
月如霜在月木耳邊道:“月木,你今天就先陪雨兒姐姐吧,你剛把一個比如霜好的女孩帶回來,就讓人家心里難受?
我知道雨兒姐姐不是那么在意,就像我第一次遇見你一樣……
你看不清自己,你不是壞人,如霜沒有生氣,乖~今天聽如霜的?!?p> 言罷,月如霜起身披了件衣裳,走向旁邊的小房間。
小房間是相對整個別院而言的。
月如霜離開后,被子中便只有月木和雨兒。
月木害怕地往月如霜剛剛躺著的地方挪了挪,和雨兒道:“蝎子妹妹,叫法不同,你還是你,我李太白有點慌?!?p> “你打劫的時候可不是呢~太白哥哥,沒人打擾了?露出本性了?
還是說你看不到你的小如霜你心里不踏實呢?”
雨兒說著掀開被子,起身,看著閉上眼睛微微顫抖的月木,像個小女孩般道:“太白哥哥,這和打劫我們年輕傀儡師的你,不一樣?!?p> 說話間,她靠在月木懷中,伸手蓋上了被子,認真道:“太白,你知道嗎?我是喜歡你的,喜歡你的點滴。
曉蝎,在沒有離開的時候。把你當偶像的。
我們也會討論你打劫這個,打劫那個,失敗了,說句臥槽離開,得逞了,無非就是囂張一下,象征性打劫一點東西……
你那會兒說的對,未來確實是只有你了,傀儡師,沒有弟弟,雨兒不想走了……
弟弟,不適合傀儡師,真的,不適合,但,學武嗎?真的等不到學成。
小時候,和弟弟在街邊乞討過,偷過東西……”
雨兒溫柔地說著過去的事兒,偶爾會抽噎一下,沖著睜開眼睛的月木溫柔一笑。
這一刻,月木想吃后悔藥。
可是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