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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影響我出劍的速度

第六十九章 南宮殘劍

女人影響我出劍的速度 車速七十邁 2133 2020-12-07 04:57:37

  姑蘇劍池南部戰(zhàn)場,局勢瞬息萬變。

  而與此同時,在翩然峰上,形勢也出現(xiàn)了變化。

  本以為穩(wěn)操勝券的陳南海,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背劍老嫗,神色突然凝重。

  那位背劍老嫗,雖面容蒼老,身材矮小,但透過其雙目便能感覺到刺骨殺氣,她背一柄黑色長劍,沒有劍鞘,不過奇怪的是,該劍自劍柄至劍尖,整把劍仿佛被狗咬了一般,劍身殘缺不全,形狀丑陋,怪異至極。

  江玉藻用手指戳了戳身邊的大劍仙,好奇問道:“那位老婆婆是誰?。吭趺纯茨銈兡樕疾淮蠛冒?,難道她不是劍池的援兵?”

  石中劍自那老嫗出現(xiàn)后,心神比之方才還要緊張,心想,誰來不好,可怎么偏偏來的是她?

  聽到江玉藻的困惑,他重重敲了一下江玉藻的額頭,正色道:“這位前輩乃姑蘇劍池首席供奉———南宮帛,自然是劍池的援兵,而且這位前輩在劍池的資歷和地位甚至與晏宗主都不相上下,只不過……”

  江玉藻捂著自己額頭,報復(fù)性地瞪了石中劍一眼:“只不過什么???”

  石中劍神情淡漠道:“只不過她十分不喜歡我,十分不喜歡翩然峰,同時更不喜歡別人喊她老婆婆。”

  江玉藻立馬意識到自己犯了個什么樣的重大錯誤,恰好這時一道凌厲目光看來,這個口無遮攔的二貨女子倒吸一口冷氣,背后汗毛豎立。

  這就是殺氣嗎?

  說一個女子劍修老,大概就是跟說她的劍術(shù)很拉垮一個道理吧。

  江玉藻今天又學(xué)到了一個道理。

  不過好在那位南宮奶奶并沒有過多注意自己,很快就將視線轉(zhuǎn)移,沒了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江玉藻算是松了一口氣。

  可另一邊石中劍就不自在了,因為那位南宮奶奶的視線正落在他的身上。

  因為某些難以言說的原因,翩然峰靜思堂一脈一直是這位首席供奉的眼中釘、肉中刺。

  每次議事堂議事,南宮帛的第一句話必定是廢除靜思堂的傳承九脈位置。

  只是很快會被晏宗主用微笑駁回。

  這次她單獨來馳援翩然峰,只怕也是別有用心。

  她并不希望姑蘇劍池滅亡,但如果只是翩然峰靜思堂沒了,她還是很喜聞樂見的。

  江玉藻瞧見石中劍那兩只眼睛瞪得跟個銅鈴似的,差點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好像這位大劍仙從未如此吃過癟吧。

  可心里暗爽歸暗爽,江玉藻也很清醒的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每個家里總有些互相看不順眼的親戚,更何況姑蘇劍池這樣一個大派,門人之中有些摩擦過節(jié)都可以理解,但是偏偏在這最關(guān)鍵的時刻,來支援的又偏偏是個不對眼的,那萬一一會兒那位南宮奶奶出劍的時候偏離個幾寸,或是突然調(diào)轉(zhuǎn)個方向,那自己身邊這位石大劍仙不就得英年早逝了嗎?

  這么想雖然會有些偏激,但不管如何,最壞的情況都要考慮到。

  江玉藻將此歸結(jié)為———當初追《慎勇》的追番后遺癥。

  石大劍人雖不是個東西,但好歹也多次保護了自己,本仙女又是個懂得感恩的,所以這次怎么著也得幫一下身邊這位大劍仙。

  江玉藻甩了甩她的一頭秀發(fā),站起身。

  好了,接下來就看本仙女的表演吧!

  但很快,江玉藻又重新坐下。

  不是她突然打了退堂鼓,而是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這滿滿的無力感就像入春的爬山虎,爬滿了江玉藻的心頭。

  渾身上下唯一有戰(zhàn)力的點頭石,此時仍以石鐲姿態(tài)在酣睡休養(yǎng),江玉藻不由得感嘆,小劍劍你咋不是個南孚電池呢?

  就在這時,似乎并不清楚這里面錯綜復(fù)雜的情況陳南海卻率先對南宮帛發(fā)難。

  在他眼里,劍池的一切都是敵人。

  江玉藻等人樂得如此,尤其是圣人姿態(tài)的紀云。

  說句實話,若非南宮帛的及時支援,自己方才造就的那些個圣人氣象可一下子就要被戳破了。

  打架不行,紀云自己也很苦惱。

  而對于南宮帛,這位有著“殘劍”名號的女子劍仙,紀云可是神仰已久。

  南宮帛成名極早,她最早起于南疆,而她那柄形狀丑陋的怪劍就是取自于南疆最神秘的十萬大山,名為犁頭。

  十萬大山十萬巫蠱,有了這神秘背景,南宮帛似乎也成了東勝神洲修真界極為神秘的一個存在。

  她性格孤僻乖戾,在劍池之中幾乎沒有什么所謂人緣,若要問她是憑借什么坐上姑蘇劍池首席供奉的位置的,唯兩只字——實力而已。

  南宮帛自擔(dān)任劍池供奉以來,出劍并不多,近些年唯一一次出劍正是在姑蘇劍池的一場極為慘烈的守門戰(zhàn)事之中。

  據(jù)存活下來的修士講,那一次眾位師兄弟身陷重圍,瀛國一方更有一位神到境劍仙,兩位往生境大修士壓陣,一時間劍池也無法派出更多援手。

  眼看那些弟子就要全軍覆沒,向來都在劍池約束外的南宮帛卻忽然從自己的修行山頭御劍趕來戰(zhàn)場。

  一位背劍老嫗,如彗星一般隕落大地,而后那些劍池弟子,還未見到南宮前輩拔劍,瀛國那些陣前修士便身首異處了。

  純粹是劍氣使然!

  瀛國那邊負責(zé)壓陣的那位神到境劍仙是位極自負之人,也許是先前戰(zhàn)場上給他的過度自信,他竟然直接下場挑釁南宮帛。

  不過可笑的是,僅僅一個回合之后,南宮帛便拎著那位自詡天賦傲視一洲的瀛國劍仙頭顱,并帶著一幫子受傷頗重的劍池弟子回到了己方陣地。

  見過如此霸道之劍術(shù),這些年輕弟子再也不敢質(zhì)疑南宮帛姑蘇劍池首席供奉的地位。

  陳南海作為庚辰八君子之一,在瀛國軍中也有著不俗的地位,自然也知道南宮帛的厲害。

  “南海的小圣人?”

  南宮帛冷笑一聲,背后佩劍犁頭并未出鞘,只是僅以周身劍氣就自行彈開了陳南海的試探攻擊。

  可令人沒想到的是,這位面容蒼老的老嫗聲音確非想象中那般沙啞,而是一個頗為稚嫩的女童音。

  饒是陳南海也吃了一驚,似乎沒想到這位久負盛名的姑蘇劍池首席供奉竟會有這樣一個不合其模樣的聲音,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這莫不是某種迷惑人心的手段?

  念及此,陳南海又開始接二連三對南宮帛發(fā)動攻勢。

  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南宮帛是一位脾氣不怎么好的女子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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