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還給你們了,我手下也傷了這么多……我的腿也……你還想怎么樣?”金爵說話不利索了。
九樞歪了下脖子,牙關咬得很緊。他的兄弟最熟悉他這副姿態(tài),那分明就是不解氣,以往出現(xiàn)這種動作時,對面的人都會遭殃。
“九樞,你一定知道現(xiàn)在是最好的局面。把人帶走,我們的賬以后再算。”袁野終于開口。到手的女人又沒了,能咬著牙把話說到這份上,也是對金爵的兄弟情。
九樞終于聽了一次勸,倒不是袁野放的屁話,而是鐘汀白很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在江孟和肩上不安分的動。
理智喚回,他箍著金爵一步步往門外走,兄弟們趕緊跟上,九州爵的人始終隔著一米的距離,等人上了VIP電梯,他們也趕緊上了另外一部。
幾乎是同時出來,金爵在九樞手里,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一樓已經(jīng)清場,誰也不想讓事態(tài)惡化,九樞不想讓鐘汀白露臉,他們更是不能給別人抓到綁架的把柄。
出了九州爵的大門,雖是夜晚,寸頭他們趕緊接住他,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他們上了車,急速駛離。
鳴笛聲劃破長夜,在這燈紅酒綠的市中央。來來往往都是不同的紅塵瑣事,,所有的黑暗與不堪都完美隱藏其中。
“調人?!痹昂徒鹁魷喩砩l(fā)狠戾之氣,同時下了命令。
寸頭明白后憤憤地啐了一口,立刻帶著幾個心腹去安排人手了。
江孟和跟封恒都是騷包享受主義,車子都得是進口的,隔板一升,后座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九樞把毯子拿開,一時都不敢有下一步動作。怕刺激到她,也怕發(fā)現(xiàn)什么后刺激到自己。
鐘汀白像塊口香糖,又軟又黏的貼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都是顫音和鼻音,不知是在哭,還是的確神志不清了。
九樞什么也沒說,只是緊緊抱著她,兩顆心相互依偎著,比什么甜言蜜語、溫柔安慰都管用。
期間鐘夜白給他打過電話,九樞這才想起還沒有通知鐘家人,整顆心都只放在她身上了。
“找到了?!本艠虚_門見山,直接給鐘家打了強心劑。
那邊像是開著免提,一時間都亂糟糟的,聽不清是哭聲還是叫聲,總之一定是虛驚一場后的喜悅。
“在哪兒,我去接她?!辩娨拱渍Z速很快,明顯失態(tài)了。
九樞往窗外看了一眼,剛欲報個地點給他,鐘汀白卻在此時抓住了他的手。
搖著頭,眼里滿是淚花。
九樞心疼壞了,第一反應就是小姑娘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想讓親人知道。他慌亂的去擦她的眼淚,輕聲安慰,“都過去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汀汀不委屈,樞哥哥在呢?!?p> 鐘汀白無力的雙手艱難的握住他,把臉貼在他手心,“別趕我走,我害怕……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小白,怎么了小白!到底怎么回事?。烤艠心阏f話!”鐘夜白那邊聽得不清楚,各種猜測下心態(tài)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