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凜見余諾突然一臉在思考問題的樣子,十分危險的瞇了瞇眼睛,狹長深邃的眸子里透著一股冰厲。
“你在想什么?”
余諾下意識的搓了搓胳膊,滿腦子都在想怎樣平日里怎樣攜帶才方便,本能的搖搖頭。
“平日怎樣才能攜帶這柄短劍,這應該屬于管制刀具吧,大概我連地鐵安檢都過不了?!?p> 余諾嘆了口氣,有些傷腦筋。
季淮凜眉眼處的冰霜瞬間有了融化的跡象,伸手握住了余諾拿劍的手,嗓音低沉帶著一絲暗啞。
“你可以嘗試將它收融于自己的右手中,使用的時候會十分方便?!?p> 余諾眼睛猛地一亮,“還可以這樣?”
聽到季淮凜的話,她像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大門。
騰蛇見季淮凜開始教余諾怎樣將劍收進自己的體內,眼看余諾一點都不想跟他換。
撅著嘴轉身回到了沙發(fā)上,繼續(xù)去看起電視劇去了。
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剛剛才融于體內的黑色短劍,一下就從余諾的右手中冒了出來。
剛才短劍在余諾身體內,讓她有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似乎內心深處與這柄短劍產生了難以訴說的聯(lián)系。
“它有名字嗎?”
季淮凜眸色微微一閃,“你可以為它起一個名字?!?p> “可以嗎?”余諾晶晶的眸子盯著季淮凜。
季淮凜唇角微不可覺的勾起,“當然可以?!?p> 余諾的目光轉回到手中的黑色短劍上,細長的手指劃過劍身,冷意如冰的觸感徑直傳來。
突然心頭一動,仿若福靈心至,瞬間脫口而出。
“破鴻劍,勘破鴻蒙虛空,就叫破鴻劍怎么樣?”
“好。”季淮凜一口應下。
下一瞬,余諾手中的短劍頓時發(fā)出了一聲錚鳴,劍身微微顫抖,黑金色的光芒閃過。
在余諾震驚的目光下,劍柄下方的位置竟然出現(xiàn)兩個類似文字一樣的刻痕。
見狀,她微微一怔,“這……這是字嗎?”
“破鴻!”季淮凜嗓音低沉,像是最古老的琴弦奏出的樂章,“它很喜歡你起的這個名字?!?p> ……
第二天,季淮凜和余諾先行乘坐飛機回去了,當然,同行的還有騰蛇。
一下飛機,季淮凜本打算親自開車將余諾送回去,但是卻被匆匆而來的林飛叫住,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最后季淮凜吩咐瓏寰國際的司機將余諾和騰蛇送回家。
路上,余諾眼神直直的望著窗外的飛馳而過的景氏,腦中卻不斷的循環(huán)著季淮凜突然間沉下來的臉色。
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嗎?
到底什么樣的事情才能令季淮凜這樣強大的人都感覺棘手?
按道理來說,她被季淮凜脅迫著簽下了“主仆契約”,自己的小命還捏在他手中。
知道季淮凜遇到困難她應該幸災樂禍才是,為什么突然有種替他擔憂的心情?
一時間,余諾簡直不敢再想下去!
并且恨鐵不成鋼咬牙切齒的從齒間擠出一句話,“擔憂個屁,還是多替自己的小命想想吧?!?p> “擔憂你的小命?為什么?”
一旁的騰蛇正東張西望,對著窗外人來人往的市中心滿眼好奇,突然聽到余諾的自言自語,連忙湊了過來。
余諾心想差點忘了還有騰蛇,回去還得將旁邊的次臥收拾出來,正好給他住。
她衷心祈禱,希望在騰蛇住在這兒期間,不要出任何問題才好。
只是余諾沒想到的是,更加令人崩潰的問題,還在后面等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