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這個激活有點(diǎn)意思,餓狼小隊(duì)的隱藏BOSS竟然是你,被我抓……
他看上去貌似VI級了?
我IV級,感覺干不過??!
呵呵,先放你一馬,到時候再好好弄你這個陰搓搓的“間諜”。
吳昆撇了陸山一眼,冷峻的走了,云淡風(fēng)輕輕。
陸山感到毛發(fā)上過了陣夏日的涼風(fēng),習(xí)習(xí)得梳理著豎起的寒毛,有種舒爽的感覺直沖腦門。
我……,
你修為高了不起啊,會釋放陰寒的殺氣了不起?。?p> 牛逼個啥,遲早老子要收拾你一頓。
陸山張牙舞爪有些抓狂。
可惜吳昆已走遠(yuǎn),沒有看到這一幕,要不然他估計(jì)連“城內(nèi)禁止殺戮”的“限制令”都不會管,直接滅掉陸山了事兒。
剛送走一個,到第四層,迎面又走來了一位妖嬈的熟人,陸山心中怒號。
今天是什么人品,不是卡了“499”嗎,怎么還這么倒霉呢!
他看到的人是素衣的姐姐花蓮,穿著一件白色碎花的連衣裙,長發(fā)披肩,眉黛溫柔如柳葉,嘴角笑意輕淺淺,果然是三十女人中的絕美精品。
但是陸山卻眉頭皺起,這女人總是破壞他與素衣之間的好事兒,端端不是個好女人,妹控的典型代表。
二人算是迎面撞上了,避無可避,陸山咧開嘴微笑著,彰顯著自己的紳士有禮貌。
“傻~!”
然而紳士禮貌換來的是一個明確的“傻”和嘴型的“bi”。
面無表情,陸山注視著素衣她姐姐。
花蓮你真真過分了哈!
我尊敬你,不過是因?yàn)槟隳昙o(jì)大,還是素衣的姐姐。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老子又不是南天浩那頭豬,喜歡拱你這盤“老”菜,我喜歡素衣那樣嫩嫩噠妹妹。
此時弱雞的陸山,也就只敢內(nèi)心戲豐富多彩,真要是對上早已不知多少級別的花蓮,他分分鐘被秒成渣渣兒。
可憐的陸山還自以為自個兒馬上就要趕上V級的花蓮了,其實(shí)不過是他的錯覺罷了。想想素衣如今不到二十就已經(jīng)VI級了,花蓮比她大了將近一輪,難道修為只有V級那么低嗎?
顯而易見的是陸山的感覺錯誤了,或者是花蓮等人讓他感覺錯誤了。
這就是修為天賦雙低與修為天賦雙高的差距的明顯表現(xiàn)。
花蓮只是路過,至于順帶嘲諷了誰,她壓根就沒關(guān)心過。
唯一讓她不爽的是,妹妹竟然跟他跑出去過。這個事兒讓她想了整整一夜,心中的不爽快要達(dá)到巔峰的時候,陸山出現(xiàn)了,罵了一句之后,心底暢快了許多,也就是真當(dāng)自己路過而已了。
望著花蓮離開的背影,陸山心中一笑而過,你只是她姐,又不是她本人,還想管這么有主見的素衣妹妹,你覺得有可能嗎?
不管是安慰自己,還是嘲諷花蓮,總是陸山找回了自己買通訊機(jī)的好心情。
白莊是百米高樓第四層一個通訊機(jī)售賣員,是花蓮的鐵桿粉。
本來還沉浸在“歐尼”光顧的美好幻想之中,卻突然望見自家“歐尼”與一個剛下扶手電梯的油膩青年有個簡短交匯,甚至還有可能說話了,這讓他心中很是不爽。
“歐尼”是我的,只能跟我說話!
望向陸山的眼光就像毒蛇一般陰狠。
陸山走到售賣通訊機(jī)的商鋪,感到有人盯著自己,而且不是善意的關(guān)注,讓他頓時無語了,心中苦笑搖頭:
卡“499”完全是個偽命題,殺戮值越高估計(jì)我的點(diǎn)兒就越背,只是上了“500”之后,就會觸發(fā)特效。
看來殺戮值真不能積累啊,難道這是系統(tǒng)為了促進(jìn)消費(fèi)搞得門道?
“你是不是把系統(tǒng)想得太好了?!焙趧β朴频貍鬟f著自己的想法。
陸山并未驚訝,似乎黑劍的交流直接是精神層面的,完全不會驚到他。
“或許吧!”陸山喃喃自語,竟然心平氣和地回應(yīng)了黑劍一句。
見陸山走到商鋪前,一位女售貨員正要向前走去,白莊伸手?jǐn)r住了他,揮揮手讓她退下。
胡思亂想的陸山,看到了白莊的小動作,也自然感覺到了他的惡意,不禁想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他,或者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然而他搜腸刮肚也沒能想到何時何地見過這個面色有些白皙過甚的售貨員。
“你好,我是‘VV通訊商店’的04號售貨員白莊,很高興為您服務(wù)。”白莊笑呵呵地招呼道,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白皙整齊的牙齒。
對比自己的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陸山嗤笑一聲:“牙口倒是齊整,能賣個好價錢。”
這句話完全沒有避諱的意思,赤果果地對著白莊說出,就是要打他的臉。
說完,不等那售貨員回應(yīng),陸山指向剛剛要走出來的女售貨員,笑道:“我性取向正常,我……喜歡女的。”
周圍的幾個售貨員聽到陸山的話,先是一愣,隨即抿著嘴呵呵笑起來。
望著怒氣爆棚而憋著無法爆發(fā)的某個男性售貨員,陸山幽幽一嘆:“售貨員的職業(yè)素養(yǎng)很高,連笑都不會大聲,以免影響到消費(fèi)者購物?!?p> “影響到消費(fèi)者購物”就像一句魔咒,禁錮住了白莊的嘴,也禁錮住了他的手腳。
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售貨員,這份工作還是經(jīng)過送上許多孝敬才得到來的,可不能隨便失去,要不然連孝敬的本錢都難收回來。
被指名的女售貨員名叫羅小伊,長相還算漂亮,畫著淡淡的妝容,說話聲音溫柔細(xì)膩,不是那種驚艷類型,是那種看上去很舒服,比較耐看的類型。
陸山多看了一眼她,感覺在那里見過,沒多想便問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哇哦!
周圍吃瓜觀眾的鍋炸了,無數(shù)雙眼睛向這邊看來。
羅小伊的臉?biāo)⒁幌戮图t了,她雖然被人表白過,可是像這種公眾場合還從來沒有被人撩過,她的內(nèi)心勁爆程度趕超了吃瓜觀眾的鍋,都想到孩子出生以后怎么辦了。
“喂喂喂!”
陸山在羅小伊的眼前晃了晃手,喊著聲兒,才把她的魂兒召回來。
退到一邊的白莊惡狠狠地盯著陸山。
若說花蓮是他不可高攀的豪門貴族,那么羅小伊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理想對象。
他跟羅小伊家世背景身份地位都相當(dāng),而且眾人也時不時調(diào)侃他倆,雖然羅小伊多次明確表示白莊不是她的菜,但是他依舊固執(zhí)地認(rèn)為羅小伊只是害羞,甚至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禁臠,暗中破壞了她的好幾次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