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林一頓操作下來,趙胖子的腦子被打的混亂不堪,原本就比較大的腦袋,此時因腫脹又大了一圈。
那慘烈的模樣任誰看著都覺得驚恐,鮮血不要命的從鼻孔噴濺而出,嘴巴被抽的斜楞,牙齒不知道脫落了幾顆。
眼角開裂滲出血跡,耳朵同樣流血,腦袋傳來嗡嗡響聲,趙胖子眼冒金星,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何地。
“我抽你大耳刮子?!?p> 王文林的確用了不小力氣,這胖子給自己添了麻煩,不修理一頓心里不舒坦。
趙胖子已經(jīng)人事不省。
王文林將晴天和陳念身后的銬子擰斷,這一手讓不敢妄動的龍大少再次的驚愕不已。
“王大哥,你要是不來,我真不敢想會發(fā)生什么?!?p> 晴天說完便“嗚嗚”地哭起來。
“這不是沒事了嗎,你和陳警官先離開這里,我把這里的事情解決先?!蓖跷牧制届o的說道。
“你不要鬧出人命,我回警局找?guī)煾瞪塘靠纯丛趺磾嗪螅@個趙剛確實不是我們能得罪起的?!标惸顒裾]道。
王文林覺得有些好氣,自己幫他們解決問題此時倒是勸說自己來了,若不是自己及時出手,怕是早被吃干抹凈了。
“我心里有數(shù),這里的事你們不要管了?!?p> 陳念和晴天說了聲小心后便離開了這里。
王文林看著驚恐萬分的龍少。
“龍大少,我說啥來著,你是不是記性不好?!?p> 龍少心里害怕的要死“大哥,你,你別亂來。”
龍少身體不斷向后倒去,直到來到窗邊。
“我不亂來?那我要怎么樣,你教教我?!蓖跷牧謫柕?。
“你,你放過我,我給你錢,你要什么我都給?!饼埳偌钡亩家蘖顺鰜?,他是真怕了這王文林,這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說什么也不得罪這祖宗。
“過來,到我跟前?!蓖跷牧中χ惺质疽狻?p> 龍少心里怕,但不得不慢慢挪動腳步。
看著畏縮不前的龍少,王文林上前一步便是一腳。
“嘭?!?p> 龍少的身板過于消瘦,如何能夠承受王文林的一腳。
身體撞到身后茶幾上,一聲痛苦的哀嚎響起。
龍少的小腹處劇痛,痛的他腦門滲出豆大的汗珠,后背像被折斷,實木的茶幾十分堅硬。
“噗?!币淮罂谟傺獜淖彀蛧姵?。
龍少面如金紙,儼然去了半條命。
王文林走到近前,一把拉過龍少的衣領(lǐng)“還記得我昨天的警告嗎?你小子當(dāng)成兒戲了嗎?我不捏爆你,我看你的記性是不會好了?!?p> 龍少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走到哪里都是眾星捧月,一直只有他欺負(fù)別人的份,何曾被人這般對待。
這種來自生命的威脅讓他驚恐,看著盡在咫尺的面孔,就像死神再凝視。
“饒,饒了我,我不想變成廢人?!饼埳僮旖橇餮眢w哆哆嗦嗦地求饒道。
腹部擰著勁的痛,龍少說話有氣無力,但他不得不為自己求得一絲生機。
王文林一把將龍少甩了出去,龍少的身體就像一攤爛肉,被王文林砸在了趙胖子身上。
“砰,哎呦?!痹疽庾R模糊的趙胖子被龍少一砸,瞬間驚醒。
王文林走到二人面前,俯視著他們。
龍少和趙胖子渾身哆嗦。
“把趙剛找來,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幾分能耐?!蓖跷牧制届o說道。
趙胖子傻眼,他心里盤算著,很明顯眼前的人太過兇殘,而能活命的機會怕是只有自己父親來搭救,而這機會卻是對方主動給予。
他分不清狀況,但是還是爬到了茶幾處,撥弄起了電話的撥盤。
“叮鈴鈴?!彪娫挀芰诉^去。
“哪位。”一個老年人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劉叔,我,我找我父親?!壁w胖子哆嗦說道。
另一頭明顯頓挫了一陣“好?!?p> 在等待的過程中趙胖子看了一眼王文林,看到對方無所事事,心里打起鼓來。
“擎宇怎么了?!币粋€比較成熟的聲音從電話一頭說道。
趙胖子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爸,我和龍少在郊區(qū)住處這......”
趙胖子還沒說完,王文林一把將電話拿了過來“趙剛你兒子得罪我了,為了省去以后的麻煩,我覺得我要一并將事情解決,不想留下禍根,你說怎么樣?”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下來。
“閣下既然知道我趙某人,卻依然這般狂傲,是不是有些過于草率。”
“哈哈,我倒不這么覺得,你只需快些來,我不想耽誤自己太多時間,同樣最好是別來一些廢人。”
王文林說完一腳將趙胖子踢開。
“啊?!壁w胖子痛的慘叫。
“別,別,我這就過去?!币魂嚰贝俚穆曇魝鱽?。
“好,我等著。”
“咔嚓?!闭f完王文林便將電話一把捏碎。
王文林看著二人那畏懼自己的樣子,心里有些好笑,這是狠得碰到了不要命的,最終還是看拳頭大小。
“呵呵,你說你們倆,平時是不是作威作福慣了,碰到我也是你們倒霉?!?p> 二人不敢言語,只靜靜地等待,他們知道,是生是死都即將知曉。
王文林將身后的背包拿了下來,他不知道這趙剛會以什么姿態(tài)出現(xiàn),他不會輕敵。
一柄泛著寒光的寶劍拿在手里,這正是當(dāng)日在巫山那神靈所持的仙劍,小肉肉本嗜睡,在背包中睜開迷蒙的大眼看著王文林。
王文林笑著摸了摸小家伙的肚囊,小家伙再次睡了過去。
沒多久窗外傳來汽車的轟鳴聲。
王文林嘴角泛起一縷笑意。
他的感知能力擴散出去,院子一下子來了十幾輛汽車和摩托。
不一會一群人涌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花布衫,脖頸處帶著一條食指粗細(xì)金鏈子的中年男人,這男人體型有些肥胖,模樣和趙胖子有幾分相似。
“你就是趙剛?”
看著一屋子忽然涌進來數(shù)十人,大多數(shù)拿著锃亮的砍刀和鐵棍,少數(shù)人甚至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王文林。
很明顯全部都是混混模樣。
王文林不見絲毫畏懼之色,反而悠然自在的打量這一群人。
趙剛祖輩是有名的地主,這一家人可不是莽夫,哪怕經(jīng)歷了紅色政權(quán)浪潮的波及,這一家依然鼎立,未傷及根本,可見一斑。
幾乎所有的歌舞廳和大型洗浴中心都是其產(chǎn)業(yè),手底下更是養(yǎng)了很多閑雜人,專供其驅(qū)使賣命。
可以說趙剛認(rèn)老二,沒人敢認(rèn)老大。
趙剛并未理會王文林的問話,而是看向慘不忍睹的趙擎宇和龍少。
這龍少他是知道的,這種太子爺他是敬而遠(yuǎn)之,但是耐不住自己兒子想依附爬高,他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其去結(jié)交。
“這都是你干的?”趙剛的臉色慢慢憤怒的紅了起來。
王文林看著這趙剛的陣仗不小,而那黑洞洞的槍口更是讓他不舒服。
“不錯,你的兒子有些智障,我?guī)湍愎芙桃幌?,得罪人便要做好承受怒火的?zhǔn)備,我可不喜歡留下麻煩?!蓖跷牧志従徴f道。
“大哥,還廢話作甚,兄弟們現(xiàn)在做了他?!壁w剛旁邊的一個手下說道。
王文林一眼便看出來,趙剛身旁的兩個人都是高手,那結(jié)實的身體,硬朗的線條,呼吸勻稱,眼神犀利,似乎實力要比龍少的四個打手高出許多。
“有點意思,只是腦子似乎不太夠啊?!蓖跷牧终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