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聽到張靜耳中,眼眸也是微微一亮,因為現(xiàn)代并沒描述呂布師傅,記載也只是一生戰(zhàn)績與出身,能把三國群雄打的沒人敢單挑,那他師傅到底是誰?想要把疑惑問出來卻不好意思開口,畢竟欺騙的事還沒解決。
涂繼云目光頓時失落起來……不過很快便恢復如常,笑道:“姐夫師傅一定是威震赫赫人物,不如讓小弟聽下他的尊稱也好表達敬佩之意”。
“呂布得了離魂癥,胡言亂語說什么下邳城……那他師傅肯定是江湖中有名的高手,自己以前一定略有所聞!”想到這,涂玉龍笑著附合了一句:“云兒說的極是,不知奉先師傅乃何人?”
涂蕓怡也一臉好奇,見呂布笑容似乎有些僵硬,忽然明白了什么,就緊緊抱住呂布胳膊,輕聲安慰道:“夫君不必傷心,你還有我們陪著”。
涂繼云與涂玉龍臉色一怔,隨后帶著歉意連忙說了一句。
“本城主不知奉先師傅先世,還請奉先吾怪”。
“小弟唐突了,請姐夫別生氣。
看著他們一言一語安慰……張靜想要出聲安慰,可身份卻是一根刺插入她心中,只能低著腦袋沉默。
眼前一切,聽的呂布情緒好了不少,面色也少了幾分哀傷之情,沉重說道:“某家?guī)煾的粟w逍!”
“古代三國名人只有渺渺幾人,比如童淵……可這個趙逍是誰?他能教出名震天下的呂布不可能沒有記載!”張靜低頭冥思苦想。
“江湖沒有這個名號,那奉先師傅應該是隱世高人!”涂玉龍沉思了一翻后,就走到呂布根前拍了拍他肩膀,嘆道:“奉先應該累了吧,不如讓怡兒帶你去廂房休息”。
剛剛施展刀光劍影,呂布身軀確實有些疲憊,至于大海之事反正也不急于一時……所以微微點頭。
見呂布跟怡兒離去背影,涂玉龍目光也移到低著腦袋的張靜,笑道:“天色也不早了,不如靜兒就在云兒小院居???”
“多謝涂叔叔好意,只是靜兒想要回去,還請涂叔叔吾要生氣!”張靜穩(wěn)了穩(wěn)心神,便歉意的望向涂玉龍,呂布都睡覺去了,她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在此停留,畢竟他不問回中原之事,那自己明天就單獨找他,把真相信全部說出來……他會不會爆怒殺死自己或者……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這是自己有錯在先。
原本涂繼云還暗自高興,可聽到這話,心情瞬間跌入了深淵,朝著涂玉龍勉強笑道:“爹爹你先走吧,我有幾句話要問靜兒”。
涂玉龍閃過一絲異樣看了涂繼云一眼,最后還是邁著步伐向外面走去,對于云兒與靜兒之事,他始終保持中立,兩人能成自然高興,要是不成或許能讓云兒改變以前的壞性子,跟著呂布專心練武。
練武場也陷入了沉默,一陣怪異的氣氛圍繞兩人之中。
“不知涂公子有何話要對靜兒所說?”張靜打破沉默,低聲說了一句。
涂繼云目視張靜,見她依然低頭,嘴角卻露出苦澀說道:“其實你能回來,本公子很高興,就是不知你為何還如此冷淡?
眼見張靜不說話,涂繼云感覺心臟一陣抽搐,很痛,痛的讓他差點失去理智。
“你喜歡鳥畜或花朵……本公子就為了你費勁心神,可你為什么還無動于衷!”
“難道你覺得憑本公子地位配不上你?還是本公子入不了張小姐你的眼!”
在以前張靜記憶中。
做這么多只是為了耍他,至于為何那自然是好玩……
張靜內心苦笑,對于涂繼云的癡情,她很是敬佩,只是她不是她。
抬頭看著涂繼云,見他目光有著愛意與寵溺,張靜低聲嘆道:“靜兒性子本來冷淡,是涂公子多慮了!”
“冷淡,多慮!”涂繼云嘴角念道了幾句,接著放聲大笑,笑的那么心痛與悲傷,眼淚也不知不覺得掉了下來,劃過那張英俊的臉龐。
“自從見到呂布開始,你眼神早已出賣了你,你對本公子說冷淡不覺得可笑嗎?”
這話說的歇斯底里,響徹練武場,他面容也多了一絲扭曲,目光也顯得讓人懼怕。
張靜嬌軀不由一顫,漆黑眸子也有些閃躲,連忙低著頭笑了一聲:“呂大哥對靜兒有救命之恩,涂公子應該也有所了解,畢竟你我馬上要成婚,而呂大哥也是你姐夫!”
“希望如此,你應該也知道本公子對你喜愛到了極致,誰要是從本公子手中奪走你,那本公子便滅他滿門…!”
話還沒說完,涂繼云扭曲面龐盡顯冷漠,冰冷雙眼更是寒意四射,呂布在他眼前,除了武藝不凡便是大姐如意郎君,要是真到了那種地步,他會毫不猶豫殺死呂布,只因張靜只屬于自己,至于大姐心情,他能體悟……但那有如何。
話語一落,張靜就心知不妙,知道涂繼云已經(jīng)有所猜疑,不過還是抬頭目視他冷酷眼眸,笑道:“靜兒此次回來,自然是與涂公子成婚,所以還勞煩涂公子送靜兒回去”。
“把真相說出后,呂大哥你會喜歡我嗎……?”張靜不確定的默念一句,心里卻很不是滋味,要是沒有碰到呂布,嫁給涂繼云也是不錯的選擇,可他種種的關心讓她永遠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