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器宗先祖在數(shù)十萬年前曾因兇獸之地異動(dòng),從而來到吞噬山脈,將十大兇獸之首的饕餮封印加固,十八人拼盡一身精氣,終是止住十大兇獸提前出世。此事倒是代代相傳,如今世人皆知。只是數(shù)十萬年過去了,無一人找到十八器宗先祖埋骨之地,如今自行現(xiàn)世,自然引得一眾貪婪之人不顧吞噬山脈是否危險(xiǎn),前來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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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多久才可以到???”吞噬山脈,棍宗先祖埋骨之地的巨山上,三名少男少女結(jié)伴而行,其中一個(gè)子微矮、但格外壯實(shí)的小伙,看著仿佛連到天上一樣的巨山,忍不住嘆道。
“快了,身為棍宗弟子之一,到你先祖埋骨之地,你還不積極!”小朱這般說著,口中又是吐出一團(tuán)火焰,差點(diǎn)燒中思雨屁股,驚得思雨連連前奔。
雖說唐霖是一介女流,盡管修為被壓制,但她現(xiàn)在也是一名武師后期的練武者,登山這般小事,自然不在話下。而劉慶與思雨更是純粹的練武者,更不用多說。只是這般攀登了許久,卻連一人一獸都不曾見到,著實(shí)有些讓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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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我們一定要趕在最前面到達(dá)先祖坐化之處?!惫髯谙茸媛窆侵氐木奚搅硪粋?cè),一群拿著武棍的人急急向上趕去。而為首一人,正是一手持碗口粗細(xì)武棍的精瘦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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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觀吞噬山脈十八峰,人影綽綽,其中又以手持十八種武器的人最多,十八器宗先祖埋骨之地一說已然傳遍天下,正所謂人為財(cái)死,鳥為食亡,為了傳說中的先祖?zhèn)鞒校煜戮毼渲?、修真之人自然紛紛趕至吞噬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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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你看!”劉慶三人終是趕至半山腰,當(dāng)他攀上樹頂觀察上山的路之時(shí),突然看到遠(yuǎn)處兩處山峰,像極了二人在盤腿而坐。
思雨飛身而起,攀至劉慶身側(cè),看著遠(yuǎn)處二峰,同樣震驚得說不上話來。
“那兩座山峰,好像兩個(gè)拿著長武器的人?”唐霖不知何時(shí)也到了劉慶身側(cè)的一棵參天大樹上,身若鴻燕,單腳點(diǎn)在樹枝上,承接她的樹枝不過只是微微彎曲。
只見一左一右兩座巨山,高達(dá)萬丈,因?yàn)榫嚯x太遠(yuǎn),倒也讓劉慶三人看得全貌:半山腰之下,高聳直立,微微有些坡度,半山腰之上,壁立千仞,山峰前后兩面,更是直上直下;山端之巔,擁有五官的山頭,一怒一嗔,表情生動(dòng),盯著遠(yuǎn)處不知多高多寬的饕餮封印之巨山。
“看他們手里的武器,應(yīng)該是镋、槊兩種武器,難道他們是镋宗、槊宗的兩位先祖?”思雨指著兩座巨山身側(cè)有些像武器的擎天巨柱,有些不確定。
“按照十八武器大陣的排列來看,棍的左右分別是镋與槊,應(yīng)該就是吧?!碧屏攸c(diǎn)頭。
“嗯?”劉慶回頭,只見他們下方不遠(yuǎn)處的一些參天大樹上,稀稀松松的站著十多位手持武棍之人,為首一人,顯然正是手持碗口粗細(xì)武棍的精瘦老頭。
那老者似有所感,轉(zhuǎn)頭向劉慶這邊看來,頓時(shí)眼中兇光暴閃,口中一聲吼,好似晴天霹靂:“那小子,不要跑!”
老者身邊,一手持盤龍棍的青年和一手持五尺長棍的瘦高青年,同時(shí)望來,一人看到劉慶,兇光畢露,一人看到唐霖,異彩連連。
“劉慶,怎么了?”思雨緊隨劉慶落下。因?yàn)閯偛乓宦暫鸷?,棍宗眾人皆下樹奔來,思雨并沒有來得及看清剛才那些人。
“是棍宗的人,你···”因?yàn)樗加暌彩枪髯谥?,所以劉慶并不想讓思雨參與進(jìn)來,但是看到思雨不再嬉笑的眼神,話語頓時(shí)止住。
“走吧,隨我一起去看看?!眲c無奈,只得改口。
“哈哈~這就對了嘛,只要我們兄弟聯(lián)手,一定把那些棍宗的家伙打得落火流水?!彼加暌话褤н^劉慶,一副嗜戰(zhàn)之情。
看著已然不把自己當(dāng)成棍宗子弟的思雨,唐霖很是無語。纖纖玉手,剛欲放在腰間軟鞭之上,卻終是難以狠心將軟鞭抽出。
“唐霖,你在旁邊觀望就好,一群武師后期之人而已,他們傷害不了我的?!弊怨攀似髯谑且患?,劉慶自然理解唐霖的難處。
“好大的口氣!”原本靜謐無音的森林深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喝,同時(shí),一根碗口粗細(xì)的武棍便從中飛來,呼嘯著砸向劉慶。
“卑鄙小人,竟敢暗箭傷人!”思雨一棍挑開武棍,站在劉慶身前,厲聲罵道。
“放你奶、奶個(gè)屁!”只見一名精瘦老頭率先從林中搶出,將回?fù)舳鴣淼奈涔饕话呀幼。涞貢r(shí)直指劉慶二人。
“死老頭,你說什么?”只見思雨不顧劉慶勸阻,只身前去,走至精瘦老者面前,厲聲喝問。
“你…你是思雨?”老者舉棍而起,就欲給面前這小子一擊,卻突然發(fā)現(xiàn),面前矮壯小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孫子,臉色頓變,丟下手中碗口粗細(xì)的武棍,就欲上前將其抱住。
“死老頭,是不是你打我兄弟?”思雨一個(gè)閃身,指了指劉慶,質(zhì)問面前的精瘦老頭。想著劉慶被一手持碗口粗細(xì)的老頭差點(diǎn)打死的情形,思雨越想越氣,恨不得立巴手持武棍將面前老頭打成殘廢。
“?。∷褪悄隳莻€(gè)兄弟???”精瘦老頭看著肩上站著一只朱紅色小鳥的劉慶,心中一陣苦澀,“小兄弟,我有眼不識(shí)泰山,不知你就是我孫子的那位發(fā)小,你大人大量,原諒我則個(gè)?!?p> “兄弟?”劉慶看著對思雨一臉龐溺之色的精瘦老者,陣陣無語:和自己孫子的發(fā)小稱兄道弟,這老頭也是夠奇葩。
看得劉慶不出聲,一邊思雨更是怒氣更勝,老者頓時(shí)急了,擼起手袖,就像自己臉上打去,同時(shí)口中還不斷念叨:“讓你惹孫子生氣,讓你惹孫子生氣!”
“呵呵~”看著場中老者表現(xiàn),唐霖掩嘴直笑。
“霖妹,你沒事吧,那天失聯(lián)之后,著實(shí)讓我好一陣擔(dān)心!”昆浩路走到唐霖身邊,一副擔(dān)心非常的模樣。
“沒事,多謝師兄關(guān)心?!碧屏氐貞?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