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付琛墨
“罷了,如果你要去,正巧我也要去那弄城,順路送姑娘吧,”付琛墨見季童夏如此堅定,也不好多勸,便點頭答應。
在加上自己也要去弄城追查一件事情,眼下帶著這二人到不會有多少麻煩,任由二人一個人去,他多多少少不放心。
“多謝道長了,道長多謝你了,”季童夏聽到立刻激動了起來,她很高興,她清楚如果自己一個人去,一定會在遇到危險,可……如果不去,她又死不甘心。
她知道自己太弱小,問題她雖然弱的可憐,卻還是想弄清楚一切真相,她想讓自己衛(wèi)家的人死的瞑目,也想給自己的夫君證明,他是好的,他不會是哪一個惡鬼屠戮全家的惡魔。
“舉手之勞,走吧我們先會我的住處,明日在出發(fā),”付琛墨說完,就帶二人回到客棧。
小滅跟在身后,追著那季童夏的腳步,看到身后追來的少年,季童夏笑了笑,伸出手拉著對方的手,“別松手,不然丟了,你就得喂妖怪了,”
“小滅不會松手的,小滅會乖乖的,”小滅一聽到那話立刻臉色蒼白了起來,死死的拉著季童夏的衣服,季童夏看對方那模樣微微一愣,措意了好一會。
心中嘟囔著,看來是自己太過分了,嚇壞著孩子了,季童夏帶著那小滅,跟付琛墨回到他住的客棧,季童夏也被安排了住處,小滅則是要跟著季童夏。
“好,那你就跟著我吧,”季童夏看對方是被嚇怕了,就點了點頭帶著那孩子回到房間,讓小滅一個人睡在那軟榻上,而自己則是靠在不遠處躺著。
季童夏睡覺的時候,又做夢的,夢到那三年的一切,可最后卻被弄的支離破碎,季童夏睜開眼睛,看了看那黑夜,眸子有點發(fā)紅。
她想快點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想給夫君報仇。
“姐姐你睡不著嗎?”聽到這話季童夏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小滅起身走過去,就看到那季童夏哭了。
“姐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這女人高潮偷偷在哭,而且做噩夢了。
“沒有……就是想我那夫君了,”季童夏開口道,夫君?讓小滅微微一愣,這女子嫁人了?
“姐姐你嫁人了嗎?”頭發(fā)沒有梳起來,一看就知道是女孩,怎么可能是嫁人的。
“我……”季童夏想說嫁了,可最終她道,“在我心目中我嫁了,我一輩子都是他的妻子,所以我一定要弄清楚當年的事情,”
“當年的事情?姐姐說的跟衛(wèi)家有關系嗎?”當自己嫁人這不好理解,不過衛(wèi)家……他不是第一次從那季童夏口中聽到了。
“嗯,”季童夏沒有多說了,小滅也沒有多問,看到對方那避忌的樣子,小滅皺了皺眉頭,衛(wèi)家十年前滅門,十年前眼前這女子,大概是五六十的年紀,既然如此?眼前為什么跟十年前牽扯上?
“好了,小孩子就去睡覺,不然長不高,”掐了掐那小滅的臉,胖嘟嘟的而且很光滑,這小屁孩的臉真滑嫩。
“哼……就知道欺負我,我不理你了,”說著就轉(zhuǎn)身離開,季童夏輕笑了一聲,也躺在準備入睡了。
等隔日醒過來后,季童夏就見到付琛墨,“我們要去弄錯,還有好些路,馬車在外面……姑娘我們走吧,”
付琛墨一大早就去弄了馬車,如果說是他一個人是沒必要,別怪既然決定帶季童夏,就不可能讓人家一個姑娘,一個半大的孩子吃苦。
“謝謝道長,”季童夏很感動,果然這世界上好人多,坐在馬車上,看著外面的景色,眼眸帶著驚奇。
“姑娘你好像丟弄城很了解,”付琛墨坐在馬車里頭,看著那季童夏道,聽對方說弄城的事情,他都吃驚了不少。
“我……我是從父親那里聽來的,”她生活字啊那里三年,自然了解,可現(xiàn)在被問起,卻不可以時候自己去過。
“哦,看來伯父是一個很博學的人,”付琛墨道,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看了看小滅,他總感覺這孩子很奇怪?很厚重的違和感,又傳來了。
“姑娘你的小弟,今年多大了,”付琛墨的話讓小滅跟季童夏都愣了愣,回過頭看了看這小滅。
“小滅你多大了?”她真不知道小滅多大,小滅聽到這話,眨了眨眼睛的看了看那季童夏。
“我十一了,”小滅很乖巧,靠著那季童夏,付琛墨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你們不是親姐弟嗎?”怪不得那違和感傳來,他在季童夏身上感覺到的是很干凈的氣息,可這孩子卻有那陰冷,可當自己閑工夫去瞧,又發(fā)現(xiàn)對方什么都沒有?
“不是,小滅是親戚家的孩子……”季童夏開口道,沒有說清楚小滅的身份,小滅拉著季童夏的衣服,靠在季童夏身上,眸色是閃過那陰冷。
付琛墨見季童夏這樣說,也沒有在問,而是打聽對方去弄城后的,打算怎么辦?對于這一點那季童夏迷茫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打算先去衛(wèi)家看看,”
“童姑娘你跟衛(wèi)家的關系很好嗎?”看著女子的模樣,好像對衛(wèi)家很在意。
季童夏沒有說話,低著頭看著那馬車地面,付琛墨沉默了一下,沒有去追問,他覺得這季童夏有不少事情瞞著自己。
不僅僅是那付琛墨覺得,小滅也是如此,明明看上去很簡單,可卻又讓人沒辦法一眼看穿。
看上去單純膽小,卻會在有著危險的情況下,還與我何干的保護自己,那是讓他有著莫名不同的心悸。
可很快就笑了笑,這種事情好像不是第一次,不過等對方知道自己的真面目,還不是一如既往會跟那些人一樣。
當然在如此的情況下,他并沒有在意,他本來就是惡鬼別人懼怕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他調(diào)查衛(wèi)家作何?衛(wèi)家……十年一過,卻感覺還是有著幾分不舒服。
大概那一段算是最讓自己過的蘇醒的日子,也是哪一個女子讓自己感覺最不同,只不過……最后還是露出那般讓人憎惡的神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