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黑皇有些心虛的叫了一聲。
玄玉臺確實被它改動了,不過不是太玄,而是距離太玄百萬里的地方,一個荒無人煙的沙漠。
它本來是想把姜忠丟到一個犄角旮旯的角落里,好好泄憤一下的,現(xiàn)在就這么被看穿了,它頓時有些尷尬了。
為了妖帝古經(jīng),我忍!
某黑狗心里咬牙切齒著。
不過,表面上,黑皇還是露出了一副“陽光燦爛”的樣子。
“我還是好好再檢查一下吧,萬一出錯了就不好了!”
說完,黑皇奪過姜忠手中的玄玉臺,用自己的狗爪子撥弄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姜忠一頭黑線,果然,這只死狗沒安好心。
要不是自己知道這只狗的德性,保持機警,說不定真的要被傳送到某個地方去了。
也沒辦法,自從得到不死藥種后,老魔頭就不出現(xiàn)了,怎么叫都沒反應(yīng),不知道是沉睡恢復(fù)修為去了還是研究不死藥種去了。
因此,想讓老魔頭再當一回工具人,送他到太玄附近的想法,他算是落空了。
雖然他可以借助一些大教或者其他勢力的傳送陣,但是總歸有些麻煩,而且還需要花費源。
太玄門位于東荒南域魏國東部,距離北域很遙遠,要接連傳送好幾次,開銷不小。
現(xiàn)在他身上的源不多,自然能省則省。
他身上有個令牌,是自己在姜家的身份令牌,憑借著這個令牌,未嘗不可以免費傳送,但是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及位置,驚動其他人或者姜家人。
若是被發(fā)現(xiàn)自己私自出逃,總歸有些不好。就算不會被處罰,估計禁閉是少不了了。
而神王給他的令牌,不到特殊時刻,那就更不能動用了,不然要是傳了出去,整個東荒都會被掀起一陣動蕩。
畢竟,神王可是三千年前就神體大成,無敵世間的人物,原本他不知何故消失了三千年,就這樣忽然出現(xiàn)怎么會不驚動其他人。
說起來,五個月時間過去了,也不知道神王那邊怎么樣了。
彩云仙子是否被其接了出來或者搶了出來,姜老伯一家是否有被其接回,姜忠不得而知。
看來,只能找機會打探一下了。
“小子,拿去!”
在姜忠神游的時候,黑皇已經(jīng)改動好了玄玉臺上的陣紋,這一次是的的確確改到太玄附近了。
為此,它差點沒累的夠嗆。
畢竟,它這一世可還沒正式開始修煉,甚至連輪海秘境都不是,只不過憑著堪比化龍級別的肉身一直在逍遙而已。
“辛苦了!”
姜忠笑瞇瞇的擼了一把狗頭,別提有多痛快了。
黑皇此時累的夠嗆,懶得掙扎,不然,早就咬過去進行一場人狗大戰(zhàn)了。
簡直是欺狗太甚,狗也是有狗權(quán)的。
它發(fā)誓,總有一天要把面前這個家伙給收為人寵,天天讓他給自己拉車,找活潑靚麗的小母狗。
“辛苦了,不過嘛,現(xiàn)在一個玄玉臺不夠了,要加價。至少要三個玄玉臺,外加一個欺天陣紋,一角無始殺陣!”姜忠笑瞇瞇道。
“什么?你這是趁火打劫!你干脆殺了本皇得了。”
聽到姜忠這么獅子大開口,黑皇當即大叫了起來。
開玩笑,一座玄玉臺都快要讓他累死累活了,何況是三座。更別說還有那欺天陣紋以及一角無始殺陣。
雖然后者它身上倒是有,但是也不多,它舍不得啊,這些都是用一個少一個,要布置出來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寶材!
“妖族帝經(jīng)!”
姜忠一臉平淡道。
“汪,本皇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嗷嗚!”
黑皇一副看魔鬼的表情看著姜忠,憋屈的不行。
它黑皇殿下,就沒吃過啞巴虧,現(xiàn)在倒是好,在這黑心小子面前連連吃虧,真是倒霉透頂。
“別否認,我知道你手上有成品。而且剩下兩座玄玉臺的話,可以不用定位,只要能夠開啟域門進行穿梭就行!”姜忠道。
從這死狗那氣喘吁吁的樣子,就知道以它目前的樣子,是無法再更改刻畫玄玉臺上的陣紋了。
“拿去拿去!”
良久之后,萬般不舍之下,黑皇一臉咬牙切齒的,不知從哪又掏出了兩座玄玉臺,一塊寶玉以及一塊陣盤。
玄玉臺暫且不說,那塊寶玉上有著玄而又玄的氣息,其上刻有欺天陣紋,能夠隔絕天機。
欺天陣紋可以說是極為厲害的陣紋之一,使用該陣紋,不僅可以不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而且就連進入一些險地之時,也不會觸發(fā)危險。
甚至,在渡天劫之時,也可以欺瞞天機,讓雷劫尋不到挨劈的人,自主消散。
后者的話,一般來說不會有人這么做,畢竟雷劫是劫罰,卻也是上天的考驗。
若是突破境界會夠降下雷劫,那就代表著你有著強橫的資質(zhì),受上天認可。
而若是渡過雷劫,無論是神力,肉身,還是神識,都會得到一定的增強,是一種天然的造化。
至于那塊陣盤,則是刻有一角無始殺陣,可以直接使用。
雖然只是大帝殺陣的一角,但是同樣具有無上神威,就連絕頂大能以及斬道王者都會慘死當中。
哪怕是圣賢境界的人,一個不小心,陷入其中,也會吃很大的虧,不死也要脫層皮。
這倒不是黑皇只知道無始殺陣的一角,真要說的話,作為無始大帝身旁最親密的愛寵,黑皇自然有很多機會見到全部無始殺陣。
就算沒記住全部無始殺陣陣紋,它也知道個至少三五成。
但是,想要將其布置出來,可不容易,大帝陣紋既然冠名大帝二字,除了有莫大的威力之外,更多的是布置的難度。
可以說,大帝之下,無人能夠布下完整的大帝殺陣,哪怕是準帝九重天的人也不行,就算借助帝兵,也同樣如此。
不然的話,北斗有帝兵的勢力不少,若是各個就這么輕松布下大帝陣紋,他們早就一個個隨身攜帶帝陣,橫行四方了。
以黑皇現(xiàn)在的情況,能夠布置出一角無始殺陣已經(jīng)不錯了,它現(xiàn)在大多的一角殺陣,還是以前布置下來沒用的。
更別說,布置大帝殺陣還要花費諸多寶材了。
不然,這只貪心的黑狗怎么會如此的舍不得,那可都是寶貝??!
“謝啦!”
姜忠樂呵呵的接過玄玉臺,那塊刻有欺天陣紋的寶玉,以及一角無始殺陣的陣盤。
他現(xiàn)在,別提有多開心了,不只是又多了幾樣保命的東西,最主要的是,勒索這只死狗的感覺,很痛快。
“嗷嗚!”
黑皇低吼著,試圖不去看姜忠,不然它怕自己忍受不住姜忠的嘴臉,和他拼命。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等它脫胎換骨,再得到妖族帝經(jīng),再和他算這筆老賬。
“很好,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黑太狼啊,你接下來可以去拿妖神花了?!?p> “等你重塑完根骨,六年之后,我們在南域燕國靈墟洞天集合,那時我?guī)闳ト⊙酃沤?jīng)!”姜忠笑道。
“那么,我就先走了,可別想我哦!”
話剛說完,只見姜忠的身影化作一道白光,如馮虛御風,快如閃電,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了這里。
這是神王縱天步,姜忠已然能夠?qū)⑵涫钩觯_踏此步法,迅速離開了這里。
接下來,他要找個隱秘的地方突破道宮極境,然后再去太玄,得到皆字秘。
至于再往后,他還沒有想好,到時再說吧。
“混小子,你給我記著,此仇不報非黑皇!”
在姜忠走后,黑皇終于仰天大喊了出來,發(fā)泄著剛才憋了已久的委屈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