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宴看著走進(jìn)來的萬玨,不急不慢的站在自己面前。那一瞬間,牧宴感覺萬玨就像是來找茬的一般,緩緩開口道。
“食言這事,你做的可是比你這學(xué)藥的更加精通?!?p> 話畢,牧宴不由得惱怒,礙于自己是個跑龍?zhí)椎慕巧?,倒也沒敢在這位大佬面前多逼逼幾句,只是解答道。
你他媽魚的記憶?“我上次是因?yàn)樗牧送?,所以沒去見你?!?p> 牧宴求生欲極強(qiáng)的沒把前半句話說出來。
齊文兆聞言,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萬玨,似乎是想要在他的臉上找到什么詫異或者是驚訝的情緒。牧宴摔壞腿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所以也只是同門里頭十幾個人知道的事情,其他人對牧宴摔壞了腿這件事情也不會像是討論風(fēng)云人物那樣熱烈。
或許,這萬玨是不知道那天牧宴摔壞了腿。
然則,萬玨的臉上卻是早已了然的神色,不難看出來他是知道這件事情的。
齊文兆隨即又聽見萬玨不屑地開口。
“那你能帶傷上學(xué)堂,就不能帶傷來見我嗎?我可是等了你很久?!?p> 齊文兆這下多少有些不服了,開口為牧宴辯護(hù)道。
“你萬玨怎么說也是個人物,怎么這么不講理,這帶傷上學(xué)堂跟見你能一樣嗎?就不能換個日子約出來,你一男的鉆牛角尖,怕不是故意找人家小姑娘的麻煩?!?p> 牧宴見齊文兆為自己辯護(hù),心里暗暗為齊文兆點(diǎn)了一個贊。
不愧是大師兄,說話就是硬氣。
這大師兄不僅醫(yī)術(shù)高明,還他媽挺會護(hù)犢子的。
萬玨看著齊文兆振振有詞的樣子,又瞥了一眼站在他背后的牧宴。
臉上帶著不痛快的表情,抬起眉毛看著牧宴,目光筆直。
齊文兆見狀,擋住了他的視野,將牧宴護(hù)在背后。
“怎么了?你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
話落,萬玨嗤笑一聲,表示輕蔑,目光很快就看向別處,沒給齊文兆一個正眼,好似齊文兆在他面前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
“今天下午來見我,不要再食言了。”
萬玨轉(zhuǎn)身就走。
牧宴心里對這次的赴會不是很激動,心里隱隱約約覺得這萬玨可能直接給她來一刀。不過她記起昨天萬玨說是受人之托,很快,心里又踏實(shí)了不少。正在思索之際,齊文兆轉(zhuǎn)身過來,雙手抓住她單薄的肩膀,認(rèn)真的說話。
“沒事,去吧。出了什么事,師兄第一個站出來。畢竟你是安師尊看中的第二個弟子。我這個做師兄的要保護(hù)你?!?p> “謝謝師兄?!?p> 面對齊文兆的好意,牧宴隨之也報以一個友善的謝意。
牧宴心里默默的想著:其實(shí)除去齊文兆話多以外,都挺好的,挺仗義的一個小伙子。
過去見萬玨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就瞧見他在練劍。牧宴看著他在一棵高大的喬木底下耍劍,對,是耍劍,與其說是練劍,倒不如說是耍劍,看起來那劍法花里胡哨的,一點(diǎn)實(shí)處都沒有,就像是耍帥。這在牧宴的眼中,如同孔雀開屏求偶一樣的行為。
牧宴尋思著,這萬玨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做什么?
莫非,有中意的雌性生物了?
還不等牧宴走過去,萬玨就丟了手中的劍,把劍丟給了一個女子,以這出塵絕艷的背影不出意外便是聶清河。
牧宴越發(fā)覺得自己來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