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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她一心向善

第四十九章 還是躲不過比試

反派她一心向善 安屠升 2201 2020-07-22 20:54:29

  當(dāng)牧宴被送回岳山門的時候已經(jīng)是昏黃時分了,這次受到歹徒的劫持,換句話來說:更準(zhǔn)確來講是因為被劫持而受傷,而不得不在學(xué)舍里面休息了一個半月,在舍友的照顧下才勉強能夠回到安師尊身邊學(xué)習(xí),牧宴回去的那天,他們無一不是以為是溫圳出手救了她。

  然則這種英雄救美的劇情只有女主才能觸發(fā)吧。牧宴是這么想的,自己能活下來,從這一點來說,她大概不是個簡單的跑龍?zhí)琢恕?p>  牧宴思及至此,心境莫名的開闊起來。

  溫圳來了岳山門,那一天可謂是人山人海,絕大部分都是沖著溫圳那張宛如嫡仙一般的面容去的。

  牧宴并沒有因為同溫圳回來而受到別的女弟子羨慕,這一切都要歸功于聶清河的光環(huán)太過強大,岳山門的女弟子只嫉妒著聶清河去了。

  單單是聶清河往溫圳身側(cè)一站,足夠令所有女弟子嫉妒,除牧宴以外,畢竟,牧宴認(rèn)清楚自己只是個小配角。

  牧宴突然間記起來昨天夜里那個暴徒是聶清河的狂熱粉絲,他砍誰不好,這岳山門里面多的是情敵,比如顧昭之、君安如、江止、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溫圳。

  偏偏只抓她一個,牧宴發(fā)誓,她對聶清河根本造不成威脅,何況謝沉封已經(jīng)不需要知道聶清河的動向了,謝沉封一夜之間好似從少年思春的情懷里面抽離出來了,因此,牧宴也不再收集聶清河的消息了。

  牧宴回憶著從穿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都被厄運卡住了喉嚨,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很快,牧宴在回憶之中極快的捕捉住了重點。

  這人似乎還知道她是臥底。

  ——該死的邪教走狗!

  那個黑衣人好像就是這么稱呼她的。

  想到這里,牧宴微微沉下眼眸,按耐住自己平靜的表面下掀起萬丈狂瀾的思緒。

  這么一說,她是被暴露了身份。

  那人要是死了就好,不過目前不知道死沒死,所以一切都還在風(fēng)波未平之中,還不宜輕舉妄動。

  可惜昨天夜色太黑,否則,她是有機(jī)會可以看見那人到底是什么樣的。

  ……

  溫圳就留了一天,離去的那天岳山門門口站著許多女弟子目送溫圳離去。

  那天下午,倒是有人送來了一樣物件。與其說是物件,倒不如稱之為某些富有惡趣味人物的杰作。

  這件事情很快就被人所知,由于實在過于震驚了,以至于岳山門內(nèi)口口相傳,造成了一時之間的混亂與恐慌。

  牧宴曾打聽過那是什么,得到的結(jié)果是被殺死的齊文兆遺體,不,那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遺體了,只能說是散發(fā)著腐爛臭味的骯臟之物,上面還附帶了一封書信,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張。

  內(nèi)容不僅告訴了他們這就是最近在岳山門晝伏夜出的兇手——齊文兆,而且還十分“仁慈”的將尸體寄回來,說是落葉歸根,一副高抬貴手的口吻要他們對他表示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

  單別的不說,就說返生咒這件事情,除去岳山門內(nèi)部,極少有人知道,能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還能在短短的時日之內(nèi)抓住兇手,這種敏捷的洞察力與宛如雷霆的動作,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信封內(nèi)字里行間帶著囂張與不屑。

  不用去猜,就已經(jīng)能想象到寫信的主人是何等的傲慢無禮且狂妄。

  這么一來,齊文兆一死,就基本沒人能知道她的底細(xì),牧宴這下子才稍微放心下來。

  話說回來,這齊文兆平時根本看不出來是聶清河狂熱的粉絲,這也反差太大了。兩個人平時也沒有多少接觸。

  或許人家暗戀呢?

  牧宴做出假設(shè),才勉強圓了這個問題。

  牧宴靜言思之:齊文兆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她就是臥底的呢?

  這一點相當(dāng)值得去考究。

  雖然知道自己是被一個不知名的狂妄自大的人物撿了一條命,但是不管那人到底怎樣惡劣的性格,她終歸還是要感謝他的出手相救。

  希望下次有機(jī)會見到他的時候,道一聲謝謝吧。

  可是屠夫的鮮活形象卻在牧宴的心中揮之不去,萬一是劊子手,看她不爽,也給收拾了怎么辦?

  牧宴默默地收回了要道謝的想法。

  平靜的日子如流水一般過去了幾天。

  牧宴此時正在屋子里躺著,外邊走進(jìn)來了一個女師姐,手上拿著一個白瓷藥瓶。牧宴接過手,一面聽著師姐說話,一面打開了藥品,細(xì)嗅味道。

  “這是萬玨叫我交給你的?!?p>  牧宴聞言,看著師姐暗道: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固執(zhí),她只要呆在屋子里頭就不會差點喪命,這瓶藥送來也算是他萬玨良心未泯吧。

  “我知道了?!?p>  牧宴隨后收下藥瓶。

  ……

  蘇子一如既往的將書信報給了主子,可是見他那副樣子,貌似是出了什么事情。只見他眉頭微微蹙起,頗為頭疼的將手邊的茶杯拿起潑在了書信上面,油黃的信紙迅速暈染了一大片的污漬,字跡模糊,根本看不出來上面寫了什么。

  “研磨,我要提筆寫一封書信給那個姓牧的?!碧K子自然明白主子口中的“姓牧的”是誰。

  蘇子上前研磨道:“可是發(fā)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尋常主子都是只需看一遍不再回信,這次卻要回信,莫不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無礙,小事罷了。過些天落燕山莊會舉辦比試,屆時,勢必要讓牧宴好好配合?!?p>  如果一切都按照計劃走,那么大業(yè)指日可待,可若是失手了,只怕要多費些心思在那個棘手的人物身上。

  ……

  得知幕后主使是齊文兆之后,安師尊那幾日都頗為消極,常常把這件事情歸為是自己的過錯。終日閉門不見。平時是由齊文兆留在安師尊身邊照顧,現(xiàn)在落在了牧宴身上。而安師尊經(jīng)歷了這次事之后,對待牧宴也不如平日那般親近了。

  牧宴也只是守在安師尊身邊,幫忙提水,除此,別無其他,或許這次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吧。

  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弟子,居然會殺害同門。

  這對于身為醫(yī)者,滿懷仁德的安師尊只怕是難以接受。

  牧宴剛剛接手齊文兆照顧安師尊,經(jīng)常看見安師尊會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朝著門外發(fā)呆,看起來就像是等著什么人回來。

  不久,牧宴就收到了謝沉封的回信。

  對于牧宴來說,謝沉封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回信可是一件稀奇的事情。牧宴從師姐的手中接過信封,上面的內(nèi)容無非不是要她參加落燕山莊的比試。

  她就納悶了,她一個平庸之輩去那種青年俊才去的地方做什么?去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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