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武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間臥室內(nèi)的木床上。
“劉師弟你醒了?”不遠處,古正風端坐在那里。
“這是什么地方?”劉武問道。
“閔道友的船上。”古正風說道。
之后,兩人來到了甲板上,閔晉源等人也在。
“我們也算是共患難了?!遍h晉源笑道。
“大難不死實屬僥幸啊?!惫焱f道。
“可惜沒有看到精彩的斗法。”閔晉源說道。
“何人斗法?”劉武問道。
“據(jù)家里前輩所言,是兩位修為極其高深的元嬰修士在斗法?!惫焱f道。
“而且還是元嬰出竅。”郭天威說道。
“元嬰出竅?”劉武對于法修的事情不太了解。
“修士一旦修成元嬰,肉身對于他們而言可以說是可有可無了,接下來所有的修持都會圍繞元嬰進行?!惫焱f道。
“可惜我們無緣得見啊。”閔晉源感到有些惋惜。
兩個月之后,劉武與古正風兩人回到了金剛門。有一天,劉武在修煉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里突然多了一篇功法,而且這篇功法與他之前修習的家傳功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接下來數(shù)年的時間,劉武的修為突飛猛進,直指他的祖父劉昂。
大夢云澤神秘空間,三色長河依然滾滾激蕩,金珠與五角陣旗遙遙相對,只是此時的陣旗顯得黯淡無光,完全被金珠壓制。
片刻之后,五角陣旗果然敗下陣來,被金珠打入長河之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辈室履凶蝇F(xiàn)身出來。
“恭喜道友?!标惲⒊霈F(xiàn)在彩衣男子身后。
“你那邊怎么樣了?”彩衣男子問道。
“那五座殿宇已經(jīng)被我全部煉化,云瑤大界的人再也無法進入此界了,除非……”陳立說道。
“除非什么?”彩衣男子問道。
“除非有人能將界壁打破?!标惲⒄f道。
“云瑤大界有這樣的人嗎?”彩衣男子說道。
“據(jù)我所知,云瑤大界有此能力者不超過五個人,但是他們都非人族修士,是絕對不會幫忙的?!标惲⒄f道。
“那就好?!辈室履凶与S后長袖一揮,幾道靈光出現(xiàn)在長河之中,正是東冥等人。只是此時的他們早已沒有了往日的風采,個個萎靡不振,尤以天青子為甚,畢竟他修煉到煉神境界時日尚短。
“諸位還要抵抗下去嗎?”彩衣男子問道。
“閣下想要如何?”東冥問道。
“很簡單,我要你們臣服于我。”彩衣男子說道。
“你想多了?!变只食谅曊f道。
“我知道你們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有自己的尊嚴,但是你們不要忘記了,我若是想殺了你們也費不了多少工夫?!辈室履凶诱f道。
“那么閣下就盡管來吧?!币购f道。
彩衣男子臉色一沉,長河隨即將東冥他們淹沒。
“道友為何要留著這些人?”陳立問道。
“好玩罷了?!辈室履凶诱f道。
“希望道友以大局為重。”陳立說道。
“放心吧,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辈室履凶诱f道。
數(shù)月之后,一場罕見的暴風雪席卷了整個小靈界,短短數(shù)年的時間,十之六七的生靈死亡消失,天地一片肅殺。
靈族地域深處,幾名身穿蓑衣的男子頂著風雪走在茫?;脑稀?shù)個時辰之后,他們來到一處高山湖泊。
“就是這里?”有人問道。
“不錯?!绷硗庖蝗嗣摰羲月冻隽艘粡埬贻p的臉龐,正是杜遠。
“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标悋勒f道。
杜遠從懷中掏出一面圓盤,稍微施法之后就扔到了湖面上空。片刻之后,湖面上空出現(xiàn)了一個直徑十幾丈的空洞,陣陣陰風從空洞之中傳來。
“這里應該就是此界界壁最薄弱的地方之一了。”杜遠說道。
“那又如何?我們又沒有辦法從這里打破界壁出去?!标悋勒f道。
“難道我們要被困死在這里了嗎?”其他人哀怨的說道。
“那倒未必。”杜遠說道。
“杜兄難道有辦法?”陳嚴問道。
“我知道一套陣法或許可行。只是需要冒一些風險?!倍胚h說道。
“現(xiàn)在什么風險都比待在這里要強?!标悋勒f道。
“既然如此,那么大家開始準備吧?!倍胚h說道。
一個月之后,陣法終于準備好了,片刻之后,一道恐怖的光柱將湖面上空身穿一個大洞。
“諸位,此洞維持不了多久?!倍胚h說道。
“杜兄,你確定通過此洞真的能回到云瑤大界?”有人問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杜遠搖頭說道,隨后他飛身而起就要進入洞中。
就在這時,從黑洞里傳來了一道驚人的靈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倒地不起。緊接著一道劍光自洞內(nèi)飛出,直接將數(shù)座山頭削平。
一名白衣少年從洞中緩步走了出來,然后面無表情的看著杜遠他們。
杜遠等人一接觸到少年的目光就感覺那根本不是目光,而是兩道凌厲的劍光,光憑這樣的目光就能將他們殺死,再加上少年身上如淵的氣機,他們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
“你們是什么人?”少年問道。
“晚輩等是此界修士,不知前輩從何而來?”杜遠問道。
“這個陣法是為了打破界壁吧?”少年又問道。
“正是?!倍胚h說道。
“也算是多虧了你們我才能這般快的打通兩界的聯(lián)通?!鄙倌暾f道。
“可是從云瑤大界而來?”杜遠說道。
“云瑤大界?那是什么地方?”少年說道。
杜遠一聽就明白了對方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不過他也慶幸少年剛好趕來,否則若是之前他進入到了黑洞還不知道會飄到哪里呢。
“不知前輩來此界所謂何事?”杜遠問道。
“找人?!鄙倌暾f道。
“不知前輩找什么人?晚輩等或許可以幫得上忙?!倍胚h說道。
“找一個使劍的人?!鄙倌暾f道。
一個月之后,少年在杜遠等人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柳元宗。由于天地劇變,柳元宗早已緊閉山門,不過這對于少年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錯,就是這里,我能感覺到那人的氣機?!鄙倌暾f道。
“林前輩,要不要晚輩……”杜遠問道。
“不用。”林辰說道,隨后抬手一指,一道劍光直接將柳元宗的護山大陣斬開。
稍后就看到一行人快速的飛來,為首的正是掌門徐壽良。
“原來是杜道友,不知道友為何要毀我山門?”徐壽良問道。
“道友誤會了,并非是在下所為?!倍胚h苦笑道,隨后看向一旁。
徐壽良這才發(fā)現(xiàn)林辰的存在,這一看頓時心頭大駭,不僅是那如淵的氣機,更是那沖天的劍意。
“晚輩徐壽良見過前輩。”徐壽良躬身一禮。
林辰也不理他,徑直的往柳元宗里面走去,柳元宗的弟子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片刻之后,林辰來到了柳元宗的后山。
“這里是什么地方?”林辰問道。
“這里是門下弟子閉關的地方?!毙靿哿颊f道。
“閉關所在靈氣怎會如此稀???”林辰又問道。
“因為這里只是門下普通弟子閉關所在,無需多少靈氣?!毙靿哿颊f道。
“普通弟子?”林辰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
“前輩是在找什么人嗎?”徐壽良問道。
林辰點點頭,“已經(jīng)找到了。”
“不知是何人?要不晚輩將他喊來?!毙靿哿颊f道。
“不需要?!绷殖秸f道。
稍后,眾人來到了柳元宗大殿。
“敢問前輩從何而來?”徐壽良躬身問道。
“萬圣劍宗?!绷殖秸f道。
“萬圣劍宗?”徐壽良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名字。
就在這時,徐壽良耳中傳來杜遠的聲音,“林前輩是自外界而來?!?p> 徐壽良聽后點了點頭,臉上也沒有任何驚訝表情,想必心中早已猜出了這個可能。
“前輩,晚輩有一事相求?!倍胚h躬身說道。
“何事?”林辰問道。
“此界即將寂滅,還望前輩能拯救天下蒼生。”杜遠說道。
“我為什么要救?”林辰面無表情的說道。
杜遠思忖片刻之后說道,“晚輩有一事相告?!?p> 隨即杜遠給林辰傳音了幾句話,林辰聽后不禁問道,“真有此物?”
“晚輩不敢欺騙前輩?!倍胚h說道。
“是與不是我一問便知?!绷殖秸f道,隨后消失在大殿之內(nèi)。
云夢大澤上空,林辰現(xiàn)身之后朗聲說道,“出來,我有話問你?!?p> 片刻之后,彩衣男子出現(xiàn),臉上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是何人?來這做什么?”
“我問你,你可知天道伴生物所在?”林辰問道。
“為何要告訴你?”彩衣男子說道。
林辰笑了笑,之后一道劍光從其身后飛出直接斬向彩衣男子。彩衣男子也不甘示弱,揮出一道金光迎了上去。
雙方你來我往斗的旗鼓相當,原本就靈氣枯竭的天地更加的顯得混亂。
片刻之后,陳立現(xiàn)出身來說道,“兩位且慢動手?!?p> “你是什么人?”林辰問道。
“在下知道天道伴生物在哪。”陳立說道。
“在哪?”林辰說道。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兩位道友移步?!标惲⒄f道。
青乙仙宮大殿,陳立三人落座。
“不知道友從何而來?來此界所謂何事?”陳立問道。
“萬圣劍宗,來找人?!绷殖秸f道。
“萬圣劍宗?恕在下孤陋寡聞?!标惲⒄f道。
“你們這樣的偏僻下界沒聽過本宗名號也屬正常,本宗在十方上界獨霸一方無人不知?!绷殖桨寥徽f道。
“十方上界?”彩衣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
“道友知道十方上界?”陳立問道。
“我沒記錯的話,那大勢尊者就是來自十方上界?!辈室履凶诱f道。
“原來是這樣?!标惲⒄f道。
“好了,你還沒說那東西在哪呢?”林辰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道友莫急,那件東西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哪,因為它還沒有現(xiàn)身?!标惲⒄f道。
“它什么時候現(xiàn)身?”林辰問道。
“還需百年時間?!标惲⒄f道。
“好。”林辰說完之后就消失不見。
“道友為何要將此事告知此人?”待林辰走后,彩衣男子問道。
“此人實力非凡,我們兩人一起恐怕都不是其對手。況且那件東西不是輕易能夠得到的,是要講究機緣的?!标惲⒄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