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說完,但雪靈知道,巧兒想說的是太子殿,看來,巧兒是自愿的,而且,那個人是任宇翔,可不是說跟任宇翔一起的是假圣女嗎?難道有什么內(nèi)情?
雪靈不動聲色地坐下,看著巧兒一副嬌澀的樣子,巧兒應該是喜歡任宇翔的吧:昨晚跟你在一起的人知道是你嗎?有沒有說什么時候來迎娶你?
巧兒還沉淀在自己的世界,聽到雪靈一問,臉瞬間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他,他,他。巧兒眼神閃爍,聽雪靈這么一問,她自己也不確定喝醉酒的翔哥哥知不知道昨晚跟他一起的人是誰?
皇宮太子殿,任宇翔睜開銳利的眼睛,猛得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有人,一手就向旁邊人的脖子伸去,一臉不悅地說:你是誰,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爬上我的床?
而旁邊的假圣女還在幻想著任宇翔醒來時對自己的溫柔,沒想到卻是奪命手,為了自保,無助的雙手忙向脖子上的那條手臂抓去,任宇翔嫌棄別人的觸碰,直接將床上的人丟下了床。
被丟下床的假圣女只穿著薄薄的紗衣,瑟瑟發(fā)抖地跪著,因為她知道,面對任宇翔,這個時候,除了順從,還是順從,不能有任何的辯解和絲毫反抗。
果然,床上的男人冷著臉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喝茶,一邊喝一邊看著地上的女子:云思,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是不是以為你頂著這張臉,我就不會殺了你,嗯?一個高高的尾音,云思聽就心驚膽戰(zhàn),卻控制著自己依然沒有說話。
一會,便聽到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的聲音,云思抬頭一看,任宇翔已來到她的跟前:你知道嗎?我最討厭身邊的人帶有其他男人的氣味,而你,不知跟哪個野男人睡了卻跑來我床上,想干嘛,是想假裝我們發(fā)生了什么,好讓我對你有所不同?
云思聽到這話,雙眼因為驚怕睜得大大的,也因為計劃被捅破而不可置信,本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在任宇翔眼里卻不值一提,她輸了,真的輸了,她還在奢望這個男人會對她溫柔對待?真是異想天開。
“說,昨晚在這里的那個女子是誰?”任宇翔很平靜地問。他昨晚的確是喝過頭了,記憶有些脫線,他知道他是和一個女子在這行魚水之歡,可卻不知是哪個女子?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女子聲聲噬骨銷魂的“翔哥哥”,喚起了他所有的征服欲與成就感。
云思在思考要不要交待,卻感覺到一股冷酷的視線,似有她一說謊就將她殺死的錯覺。云思覺得在權(quán)力前面,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咽了咽口水:昨晚的女子叫巧兒,是西冥逸帶來的,我一大早就將她送回青云客棧了。
說完,云思等著發(fā)落,等了好久都沒有一絲疼痛,任宇翔看也不看一眼,直接開門離去。感覺到殺氣的消散,云思癱坐在上,身子也軟了下來。
慢慢的,云思的眼神變得惡毒起來,想起了東黎初塵,都是他,他毀了自己,那他自己也別想好過。知道了下一步要怎么走,云思慢吞吞地梳妝打扮,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狼狽不堪,見那個人,不穿得漂亮點都對不起自己。
青云客棧,雪靈讓巧兒好好休息,同時也是讓她自己好好想未來的事。很多事,旁人插不手,也幫不上忙,只能自己一個人慢慢梳理,作出決定。
西冥逸看著悶悶不樂的雪靈,就強拉著雪靈出去散步,有事不能將自己悶在屋子里,要多去外面看看,視野寬了,想法也就多了。
雪靈她們前腳剛離開,任宇翔的腳就找到了青云客棧,沒有要任何人帶路,他直徑走到了巧兒的房間,難得溫柔地敲了敲門,門內(nèi)的巧兒以為是雪靈去而復返,還躺在床上就說:請進。
吱呀,門慢慢被推開,可卻聽不到腳步聲,巧兒還以為是惡作劇的,抬頭一看,卻愣了。一臉的不可置信,因為太突然,也忘記了說話,就那樣定定地看著男子。
任宇翔也認真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子,這臉蛋算不上很漂亮卻也清秀干凈,黑黑的大眼睛清澈單純,沒有復雜的算計,只有滿滿的愛意。這樣的表情,他從來沒有見過,覺得很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