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轉(zhuǎn)身,看到東方煜面色鐵青,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殺氣濃重。
“你要吃人?。俊彼匕滓痪渫虏?,讓東方煜瞬間收斂了所有的氣息,并且陽光的沖素白一笑。
“要不要去天牢一日游。”素白伸出手邀請東方煜。
東方煜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含笑,伸出手搭在了素白的手上。
貌若潘安的面孔上,掛著悠揚的笑容,如春風(fēng)撲面,溫軟如玉。“好啊?!?p> 朱長期一聽這話,面色頓時猶如苦瓜一般,耷拉了下來?!袄蠣?,夫人……”
“嗯?”東方煜聽到朱長期苦瓜般的聲音,輕輕的微轉(zhuǎn)了頭,然后這個字眼從他牙縫里發(fā)出,充滿了威脅。
“沒事,去吧,玩得開心。”朱長期頓時鋪滿笑容。
“那走吧?!彼匕卓戳艘谎鄄额^,拉著東方煜兩個人走在前頭,蹦噠著就去天牢了。
這還沒坐下呢,就走了幾步路,素白已經(jīng)在喊腰酸背痛了。
素白一邊扶著腰,一邊瞪著東方煜。
東方煜自然知道這是啥情況啊,連忙給素白揉揉腰。
兩個人就這么在牢里可開心了,面對審問就是一問三不知。
很快,宋穎兒已經(jīng)過來了。
“來啦,三缺一啊?!彼匕渍f。
“三缺一,你還有心情打麻將!”宋穎兒氣得大喊。
“那不然呢?”素白一臉無所謂。
“早上,我爹聽到你入獄的事情,已經(jīng)早早進(jìn)宮去了。”
“那不結(jié)了,反正有人撈,等著吧?!?p> “你很淡定啊?!?p> “還好啦。”
“快,找個人打麻將??!東方煜,叫長期來打麻將了!”
看到素白興致如此高漲,東方煜也不忍打擾。不過他身在牢中,還真沒辦法聯(lián)系朱長期,就只好讓宋穎兒去了。
宋穎兒也是閑得無聊啊,陸啟這時候也在皇宮里當(dāng)差,就屁顛屁顛的去東方府找人去了。
很快,宋穎兒回來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不好了不好了,我爹回來了。”宋穎兒喘著氣說著?!八f,這件事皇上已經(jīng)交給京兆尹全權(quán)負(fù)責(zé)了,現(xiàn)在啊,陸啟正想辦法介入調(diào)查?!?p> “人呢?打麻將的人呢?”
“不是,都這個節(jié)骨眼了,你怎么還想著打麻將?”宋穎兒看著素白東張西望的,沒看到朱長期,沒看到麻將牌,她急得上躥下跳,和她現(xiàn)在倒是有點像。
東方煜呢?就跟沒事人似的,跟在素白身后,無奈的看著素白。
“哎呀,放心吧,輕風(fēng)快回來了,她會救我的?!?p> “你怎么知道?”
“嘿嘿,不告訴你。”素白笑得奸詐。
“再說了,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在別人眼里,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商賈夫人,事情不會引起高度重視,所以,京兆尹不敢不看干爹的名頭的。放心?!?p> “好像,有點道理。”宋穎兒點了點頭。
“所以,快點叫人來打麻將!”
“好?!彼畏f兒又去了。
“小白,你很淡定啊?!彼畏f兒走了以后,東方煜這才開口。
“放心吧,以齊瀟那種腦袋里全是水的智商,她不會想出多高明的手法的,再看陸啟,一品帶刀御前侍衛(wèi),據(jù)說升官前,也是查探過幾件大案的,放心吧。你在看這里,五星級天牢啊,環(huán)境這么好,想來京兆尹也不敢得罪我這個靖安侯義女,放心吧?!彼匕着牧伺臇|方煜的胸口,示意東方煜安心。
東方煜自然是知道素白的聰明之處的,而素白說的這些,他自然第一時間也都猜出來了,所以他也很淡定。
很快,宋穎兒帶著麻將和朱長期來了,還賄賂獄卒給兩人開門。
于是,一桌麻將就這么展開了。
幾個人打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身旁是圍滿了吃完的瓜果核,瓜子磕了一地。
陸啟來的時候,老遠(yuǎn)就聽見幾個人在喊?!芭觯『?!”
“很歡快啊?!标憜⒌穆曇粝肫穑娙宿D(zhuǎn)過頭來看他。
“啊~老公~”宋穎兒跳起來,歡快的抱著陸啟。
“老公是什么意思???”東方煜轉(zhuǎn)頭問素白。
“嗯,就是夫君的意思?!?p> “那你為何沒這么稱呼過我?”
“太油膩了。”
“油膩?又是什么意思?”
“哎呀就是太膩了,讓人有種惡心的感覺?!?p> “喂!小白!哪里惡心了?!彼畏f兒搶出一句話。
“事情查得差不多了,那人是中毒身亡,小白開的藥里沒有毒。所以小白差不多可以洗脫罪名了?!标憜⒀詺w正傳,把所有人注意力拉往了正途。
“所以事情是怎樣?”
“我驗過尸體,尸體渾身發(fā)情,嘴唇發(fā)紫,中毒最深的是胃,所以是直接投放的毒藥,我查過小白開的幾貼藥,里面沒有毒,而他吃下的那包藥的藥渣也沒有毒,所以他的死和小白無關(guān),你可以無罪釋放了。”
“你看,我說了,這個齊瀟,智商有待提高?!甭牭疥憜⒌脑挘匕讻_幾人慫了慫肩,一臉嘚瑟。
“殺人誅心啊,她早晚有一天要倒大霉的。”宋穎兒大聲的應(yīng)和著。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出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