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安終于要拍跳舞的戲了,化妝老師給她上了妝換上了舞姬的衣服,一層輕紗腰間有許多亮片互相碰撞發(fā)出聲音,借鑒了印度舞服的元素。
凌思安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她只有把自己的頭腦專注于服裝的設計上。
不得不說每次看到這些專業(yè)團隊設計的古裝凌思安都覺得自己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導演的一句“準備了”才把凌思安從思緒中拽了出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跑偏了,而且十分的遠。
音樂響起,凌思安踩著樂點跳了起來。雖說跳之前有很多的顧慮,但是真跳起來的時候真的是很融入的。
凌思安心里什么念頭都沒了,似乎自己已經(jīng)與視頻的舞者融為了一體,她自己也越調(diào)越來勁。
大家看得也很入迷,音樂停了也沒人注意。直到凌思安的舞蹈謝幕大家才反應過來,導演才喊了卡。
掌聲此起彼伏地從周圍想起,弄得凌思安很不好意思,于是她撓了撓自己的頭想緩解自己心里的激動。
齊敏一直在旁邊看她跳舞,她的舞跳完齊敏真的被這個女孩的韌勁折服了。
說實話她來演女主角,齊敏心里一直都有些不服,但因為是劇組的安排自己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接受。
不過相處下來發(fā)現(xiàn),凌思安這個女孩的感受力很強,別看她年輕但是她能很輕松的帶大家入戲。在平常她也是大家的開心果,整個劇組也因為有她的存在變得十分有趣。
凌思安朝著這面過來,齊敏綻開笑容對凌思安:“你可真夠努力的,半夜了你的房間里還有聲音呢?!?p> “你怎么知道?”
“我可就住在你隔壁,吵死了,我都沒睡好覺?!?p> “不好意思,我的肢體協(xié)調(diào)性實在是太不好了,所以我得加緊練習。這樣我請你吃頓好的,來撫慰你受傷的心靈好嗎?”
“這個....可以考慮一下?!?p> “還考慮什么,走吧,別矯情好嗎!”凌思安一把把她扯著去了吃飯的地方。
對于凌思安來說,沒有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不行,那就兩頓。
周密窩在屋里無聊,有點想念凌思安了。周密覺得下一次自己一定要跟著凌思安去工作,自己實在太無聊了。
她找了一個恐怖電影自己捂著被子,抱著玩偶開始看。
電影剛開始不是很恐怖,可越到后來越恐怖,手里的玩偶已經(jīng)被蹂躪地不成樣子。被子跟著她的身體在顫抖。
凌思安嚇得頭一直縮著,額頭上的汗珠也愈來愈多。突然,她聽到走廊上有腳步聲傳來,周密哆嗦地更加厲害了。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靠近,周密的注意力被從電影上拉開了。
她從被子里哆哆嗦嗦地鉆了出來,她的腿都是軟的,但是她告訴自己不能怕,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怪的。
她從角落里拿起掃把,小心翼翼地朝門口走去,她把耳朵貼在門上。
她沒有聽錯,門外果然是有人。可是走廊里的燈壞了好久了,周密透過貓眼沒有看見外面是誰。
在確認過是人類發(fā)出的聲音后,周密放松了警惕。
可是過了一會兒門似乎被撞擊了發(fā)出“咚,咚”的響聲,而且還有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
周密的全身上下立刻就緊繃了起來,她的腦海里閃過了無數(shù)種的念頭,她的嘴唇變得干澀,她的小臉也變得煞白。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定了定心神,鼓足勇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房門。
看都沒看朝著那人身上胡亂揮舞,刺鼻的酒味傳來,這更加坐實了周密心里的想法,這人絕對是流氓。
一聲聲的慘叫傳遍整個走廊,周密閉著眼睛嘴里還不停地咒罵:“你這個流氓,找死!找死?。?!”
“撲通”一聲那人倒在了地上,周密慌里慌張地拿出手機照明,想看看這到底是誰,然后再報警。
把地上的人翻過來,燈打在他的臉上,周密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闖了大禍了。
因為這人竟然是郭強。
周密在心里對著蒼天咒罵:“老天爺,我上輩子是不是真的跟你積怨很深,你為什么老讓我跟這貨扯上關(guān)系呢??!!”
話雖這么說,但是畢竟自己打了人家,怎么能放任不管呢。
周密秉著崇高的人道主義精神,使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郭強抬進了屋里。
第一件事情就是檢查他身上的傷,要是嚴重的話還得往醫(yī)院送。
周密慶幸自己下手還算比較有譜,沒有把他的臉給傷到,不然以他自戀的個性,肯定會跟周密鬧個天翻地覆的。
解他的襯衫扣子的時候,周密猶豫了一下,后來轉(zhuǎn)念一想,床都上了這有什么好怕的。
周密找來了藥膏,涂抹在紅腫的條形傷痕上,涂得時候他因為疼痛一直哼哼唧唧。
周密翻了個白眼說道:“別哼唧,活該喝那么多?!弊焐想m然這么說,但是周密手上的動作卻也變得輕柔了。
涂完身上周密有檢查了一下他的頭部,確認沒有什么暗自松了一口氣。
“你還是睡著的時候比較好看?!敝苊芮椴蛔越卣f了一句。
周密只好去沙發(fā)上睡,畢竟床已經(jīng)讓郭強給占了。
第二天一早,郭強的頭疼得像快要炸開一樣。昨天的酒確實喝的太多了,他連自己怎么回來的都想不起了。
他動作遲緩地掀開被子,下了床。閉著眼睛想去冰箱里取冰水清醒一下,可是他到了位置之后發(fā)現(xiàn)什么也摸不到。
他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看。
他發(fā)現(xiàn)這里似乎并不是他的家,他嚇壞了趕緊檢查自己身上。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很痛,掀起來一看都是細條抽過的痕跡。
“難道我昨天被誰給打了?”郭強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頭,他隱約記得自己昨天在開門,但是突然被人給襲擊了。
他在沙發(fā)上看到了一個女人,她把頭蒙在了被子里,郭強并沒有看清她是誰。
不過自己被打這件事情八成是她干的,他過去把被子掀開一角看見了女人的容貌。
這不是前幾天的小妹妹嗎?郭強這才知道自己是在隔壁。
不過他一直覺得自己在那兒見過這個女孩,但就是一直想不起來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