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王爺是被什么事給耽誤了?”侍女扶著墨璇。
“不,如過司譯真有事會派人來說的?!蹦秸f越覺得不對勁,眉頭越鄒越緊。
“知道小姐現(xiàn)在在干嘛嗎?”
侍女搖頭:“不知,不過聽府里的侍衛(wèi)說小姐上午出去過一趟后,便一直待在房間里沒出過門。”
“罷了,”墨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轉而道:“我現(xiàn)在要離開,你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離開的消息,否則……”
“亂棍打死!”
墨璇眼里透著狠辣,此時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溫和,就像是變了個樣。
一眾侍女連忙下跪:“奴婢不敢?!?p> 墨璇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點點頭道:“起來吧?!?p> 說完便離開。
墨璇順著白府繞到白府高墻處,輕輕一躍便已站在了高墻上。
“出來?!?p> 混著內(nèi)力的聲音傳進了白府暗衛(wèi)的耳朵里。
“夫人。”對著高墻上的墨璇,黑衣人跪拜道。
“你去將我曾交給你的包袱拿出來,在城西處的老地方見?!?p> 在抬頭時,黑衣人已看不見墨璇的身影了。
……
白府,墨顏閨房。
墨璇離開白府時,墨顏便收到了消息。
“知道了,下去吧?!?p> 墨顏擺了擺手。
黑衣人按禮告退。
坐在墨顏旁邊的安殊疑惑道:“伯母離開是為了什么?”
“不難猜,”墨顏瞇起了雙桃花眸,語調(diào)平淡無波:“大概是為了我爹爹。”
那張絕色的臉在火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帶著讓人脊背發(fā)涼的詭異,墨顏勾起唇角笑了。
“你爹?”安殊看著墨顏,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
也許,旁人不知道墨顏此時的情緒是怎樣,可是安殊怎會是旁人?
安殊看墨顏此時的表情,便知定是有人動了墨顏的底線!
“是伯父發(fā)生了什么嗎?”
墨顏沒說話,可是侍候在旁的梓盈卻是早就聽說了:“是昨夜陛下突然遇刺,宮里派人來請王爺查找刺客,到現(xiàn)在還未歸?!?p> 梓盈話里說的官方,只怕隔墻有耳。
可是安殊是誰?在皇宮里斗智斗勇十幾年,怎會不明白梓盈話里的意思。
“所以,你現(xiàn)在想怎么辦?”
“等!”
唇齒間擠出一個字,再無別的。
這樣確實是對目前來講最好辦法了。
安殊不在說話了。
閨房里的氣氛在瞬間凌結了起來。
……
紅墻高瓦,囚禁了多少自由的靈魂,葬送了多少人的青春……
這里有著令人向往的權力、地位,也有著數(shù)之不清的鮮血!
烏云遮住了明月,明月藏進了烏云。
玄燁站在御書房窗邊,吹著來自于夜晚的涼風。
“陛下?”門外傳來小榮子的聲音。
玄燁沒有回應。
等了半響,小榮子直接推門而入。
小榮子進門后一眼便看見了站在窗邊孤涼的白色身影。
“陛下,一切已經(jīng)按你的吩咐處理好了?!?p> “嗯?!?p> 就在小榮子以為玄燁不會在說話,想要起身告退時,玄燁又開口問道:“攝政王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