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兒捂著自己的胸口處,拿起地上的一塊玉佩,上面赫然寫著歐陽氏三個字,他咬牙尖銳的說道:“江南氏族!咱家與你們不干休!”
曲山也看著王三兒手中的玉佩,這事江南氏族子弟才會有的玉佩,這種玉佩價值不菲,就算是江南市面上也不敢有人賣這種玉佩,更沒人敢仿造。
“是真貨嗎?”曲山還是下意思的問道。
“你看看這個成色會是假的嗎?”王三兒把玉佩丟給曲山。
曲山對這火光看了許久,臉色越越發(fā)凝重。
第二日一早,何年剛走出家門就見到了急急忙忙的蕭縣丞。
“何公子你可算醒了?!笔捒h丞急得跳腳說道:“何公子可知道昨晚王公公遇刺了。”
“是嗎?死了沒?!焙文陸猩⒌乃⒅例X。
“可惜了,沒弄死這個死太監(jiān)!”蕭縣丞咬牙捶胸頓足。
洗漱了一番何年瞧著蕭縣丞說道:“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p> “說來還不是給鬧騰的,下官昨晚就睡了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啊,讓不讓人好好做官了,太欺負人了,一到金陵城一天都不帶消停的,我容易嗎我?!闭f著蕭縣丞就要哭了出來。
“好了好,蕭縣丞也別太難過,咱們去見見這個太監(jiān)?!?p> 蕭縣丞帶路來到驛館,曲山帶兵進城上百士兵把這里圍得水瀉不通,走入驛館來到王三兒的房間,一進入這里就聞到刺鼻的藥味,再一看,給王三兒療傷的就是之前救過二標的那個大夫。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何公子我們又見面了?!边@個大夫對何年笑著說道。
大夫已經(jīng)收拾好準備離開,何年也說道:“王公公傷勢沒大礙了吧?!?p> “應該是沒大礙了,好在只是傷到了皮肉,休養(yǎng)幾日不成問題,就是以后會留下疤痕?!彼f完就背著藥箱離開。
何年再看向王三兒,正躺在床上捂著傷口。
“疼吧?!焙文晷÷晢柕?。
王三兒使勁點了點頭。
“到底是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敢來刺殺王公公,曲將軍呢?刺客呢?”
“他抓刺客去了?!蓖跞齼哼f給何年一塊玉佩問道:“這塊玉佩何公子可認識?”
何年接過玉佩看了一眼,搖頭又遞給了蕭縣丞,蕭縣丞看了之后面色劇變,“這不就是歐陽氏子弟才能佩戴的玉佩嗎?莫非……”
“正是他們。”王三兒憤憤不平說道。
倒吸一口涼氣,何年再次詢問道:“這會不會太巧了,你們說這個玉佩象征著身份怎么會這么巧出現(xiàn)在這里?”
“何公子,不必多說了,就算不是歐陽家也和歐陽家有脫不開的關系!”王三兒冷聲說道:“咱家萬萬沒想到氏族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報!”士兵來報說道:“王公公,曲將軍已經(jīng)查明,最近確實有歐陽氏的子弟進入城中,只是如今已經(jīng)找不到人影!”
“你們瞧!這不是鐵證如山?玉佩在這里,他們的人也在這個時候進城了,先有踩點后有刺殺,這世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蓖跞齼阂豢谝Ф?,看向蕭縣丞喝道:“金陵城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這個縣丞難辭其咎!”
“是是是,王公公說得是,下官這就安排人手,一定把這個刺客給找出來?!?p> 蕭縣丞急急忙忙離開,何年再次看向王公公告慰道,“如今人沒事那就比什么都好,王公公可要小心,這金陵城隨說不是龍?zhí)痘⒀ǎ梢惨斏?。?p> “何公子說的是,是咱家太過不小心了?!?p> 何年又拿出幾張銀票說道:“我這里也沒什么好給的,這些銀票就給何公公壓壓驚。”
見到銀票,王三兒臉上表情好了許多,似乎傷口也不怎么痛了,“何公子真是太客氣了,以后千萬不要再這樣了?!?p> “哪里哪里只是一點心意?!焙文杲又f道:“說來秦知府把讓我主持你們朝中與我們的合作,一開始是在下的耽擱,這件事上在下也是有責任的,更是責無旁貸的?!?p> 王三兒把銀票收好又說道:“這也不能全怪和公子?!?p> “那王公公早些休息,合作的事情等王公公傷勢好了之后咱們在談也不遲?”
“也好?!蓖跞齼狐c頭。
何年這才走出他的房間關上門也是長出一口氣,在這個太監(jiān)面前多待一刻都覺得膈應,“惡心!”
“確實惡心?!?p> “嗯?”何年回頭看去蕭縣丞站在一旁竟然沒走,“你不是抓刺客去了嗎?”
“曲將軍帶著這么多兵馬去抓了,我還費什么心,到時候給人家添亂也不好?!笔捒h丞陪著何年走下樓又問道:“和他聊得怎么樣?!?p> “糧草的事情等他傷勢好了再說,送了一些銀子給他,這家伙到是愛錢的緊?!?p> “可不咋滴,太監(jiān)都一個德行?!笔捒h丞點頭。
走到路口和蕭縣丞分別,何年朝著城外走去,這個時候林江也該出現(xiàn)了,是時候來扇風點火,至于那個刺客?!讓曲山去找吧,怕是找這一輩子也找不到,有些人一走進熙熙攘攘的街頭,在這個年代你就算把整個金陵城翻過來也找不到那個刺客。
來到城外,沈立和林江正在收糧。
“老林啊,昨日發(fā)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何外已經(jīng)與我說過?!绷纸箘劈c頭。
“那好,又到了你出場的時候?!焙文赅嵵貙λf道:“這一回你要一口咬定,就算是白得也要說成黑的,最好讓這個王三兒去和氏族拼了老命是最好?!?p> “那個太監(jiān)怪蠢的,何公子就聽下官的好消息吧?!?p> 林江猶如立了軍令狀一樣重新穿好了官服離開,沈立好奇湊上來問道:“大哥,他去做什么?”
“辦事。”何年搭著沈立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你可千萬和這個林江走得太近,他不是什么好東西?!?p> “就是!一個人娶這么多媳婦,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大哥放心,我覺得不會和他那樣?!鄙蛄⒄f出這話有些義憤填膺,還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