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目擊【現(xiàn)實破案篇】
女人越說情緒越激動,把旁邊坐著的二人弄得是一愣一愣的。
這腦補能力是刑偵片看多了鍛煉出來的吧!
竟然就將思路如此絲滑地直接衍生聯(lián)想下去了?。?p> 為了避免局面失控,曲竹給季川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地站起身子,改坐到女人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冷靜,太太,焦慮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如果您真想幫您丈夫,現(xiàn)在就一定要保持冷靜?!?p> “抱歉,剛才一激動失態(tài)了……”女人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這幾天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弄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抱歉?!?p>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鼻袷赶嘟坏肿∠骂M,兩只手肘分別撐在左右大腿上,軀體微微前傾,眨了眨眼睛望著女人問道,“不過女士,我很好奇您為什么會覺得您丈夫的失蹤與事故有關(guān)?”
“這不是你們說的嗎?”
“我們說過嗎?”曲竹看了眼季川,后者眉頭一皺,微微搖了搖頭。
“女士,我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您丈夫的失蹤與事故有關(guān)啊?!?p> “這……”女人抿了口嘴唇,“我最近實在是太焦慮了,估計是我記錯了吧,那兩位警官,我丈夫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有生命危險嗎?”
“根據(jù)目前我們持有的線索推斷,您丈夫很有可能是被人綁架了。”
此話一出,不僅是女人,就連其旁邊坐著的季川,都露出了些震驚的表情。
“綁架?!”女人面容一變,“為什么會有人綁架他呀!一沒錢二沒權(quán)的,到底圖什么啊!”
“這也正是我們來找您的原因。”曲竹話鋒一轉(zhuǎn),“我們認(rèn)為您丈夫可能有些事情瞞著您?!?p> “瞞著我?”
“對?!鼻顸c了點頭,“通過我們安管局這邊的技術(shù)手段,我們發(fā)現(xiàn)您丈夫在網(wǎng)上購買了一張前往境外地區(qū)的機票,這件事情他告訴過您嗎?”
“機票?他為什么要買機票?是因為公司要出差嗎?”
“就算要出差也不會是私人去訂機票?!鼻窠釉挼溃翱磥砟銈兎蚱拗g的關(guān)系也并沒有我們現(xiàn)在看上去的那么融洽嘛……”
“警官,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女人緊了緊眉頭,“您是在懷疑我嗎?”
“我可沒這么說?!鼻褡旖俏⑽⑸蠐P了半度,“不過您丈夫買機票跑路都不準(zhǔn)備帶上您,屬實能說明些問題?!?p> “跑路?!”女人的表情是越來越迷糊了,“他為什么要跑路?”
“因為他欠債了,還不起的那種。”
“???!欠了多少?”
“這個我們現(xiàn)在也不太清楚?!?p> “你們不清楚?!你們怎么可能不清楚!你們不是警察嗎?都知道他欠債了連數(shù)額是多少都查不出來嗎?”
“抱歉女士,我剛才所說的情況只是一種假設(shè),目前我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您丈夫欠債了?!?p> “你說什么!假設(shè)?!也就是說你剛才說得那一切都不是真的?”
“確實有這種可能,女士,不過也有可能情況完全符合我之前所述。”
“停!停!停!”女人直接將身子站了起來,“這位警官,不是我嘲諷你,就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感覺不到你有哪怕一丁點兒的專業(yè)素養(yǎng)!沒有證據(jù)你就在這兒跟我胡說八道一大通東西,最后告訴我這只是一種假設(shè)情況,這不是在拿我們受害者家屬尋開心嘛!”
“冷靜冷靜。”季川起身打圓場道,“咱這不是在分析案情嘛,做做假設(shè)也無可厚非呀。”
“抱歉二位警官,我覺得我現(xiàn)在有必要要求你們出示一下相關(guān)的證件?!?p> “這……”
“是拿不出來嗎?”
“不是的!不是的!”季川趕忙從上衣兜里將自己的工作證掏了出來,“您看,我們確實是安管局的。”
女人接過看了看證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季川的面容,反復(fù)對比了好幾次,才將證件遞交回了后者。
“那他的呢?”腦袋一轉(zhuǎn),女人將視線鎖定到了仍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淡漠的曲竹身上,“我也要看他的證件!”
“這……”
“我不是警察?!鼻襁珠_嘴笑了笑,“我是警方請來協(xié)助破案的顧問?!?p> “呵。”女人冷哼一聲,“怪說不得在這兒胡言亂語,原來根本不是警察啊。”
“女士,雖然我的身份不是警察,但作為警方特聘的犯罪咨詢顧問,我希望您能配合下我的工作。”
“犯罪咨詢?你這是把我當(dāng)犯人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的工作除此之外還囊括有‘協(xié)助警方進(jìn)行非刑事案件偵破’,其分屬項中就包括有您上報的這起失蹤案?!?p> “嚯,管得倒還挺寬。”
“太太,請您冷靜一點?!奔敬ㄩ_口道,“曲顧問是我們安管系統(tǒng)里相當(dāng)優(yōu)秀的編外人員,在他幫助下我們能更快找到您丈夫?!?p> “可我不想他來幫忙?!?p> “女士,對于您這句話我是否能理解為‘您不希望我?guī)湍缛照业侥煞颉???p> “別在這兒給我偷換概念!我比你們誰都想更快找到我丈夫!我只是不想讓你這個腦子有問題的‘所謂編外人員’來摻和這件事情!你只會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或許我確實是條瘋狗,但我咬人還是咬得蠻準(zhǔn)的?!鼻竦恼Z氣依舊心平氣和,“行了女士,咱雙方都歇一歇,將注意力放回到案件上來,如果您真想找到您丈夫,您現(xiàn)在就必須得嘗試與我進(jìn)行溝通,胡攪蠻纏下去浪費的只會是我們大家的時間?!?p> “呵?!迸瞬亮瞬裂劢侵匦伦氐缴嘲l(fā)上,旁邊的季川見狀也跟著坐了下來。
“您丈夫最近回來得晚嗎?”曲竹開口問道。
“不算早?!迸说幕卮鸪錆M了一股叛逆期青年的感覺,“大概凌晨一兩點吧,具體我也不清楚,那時候我都已經(jīng)睡了?!?p> “所以說您最近都是在半夢半醒狀態(tài)下察覺到您丈夫回來的?”
“不然呢?難不成我聽見什么動靜就要立即從床上竄起來嗎?”
“那么你注沒注意到他回來時有什么異常?”曲竹摸了摸鼻尖,“動作?或是身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