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本座便是那個野男人
冷云霆的話,說得太過肯定,肯定得蘇冉冉莫名其妙的就信了他的話!
但臉色,仍舊十分難看,她坐了下來,喝道:“若冷陌煊護不住緲緲,別怪我翻臉!”
冷云霆安撫著她,柔聲的哄道:“放心,我皇兄定能護住我皇嫂!”
兩人的聲音不大,但卻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聽見。
謝兮沫面上一副小百花的模樣,心下卻是冷笑不已。
護?拿什么護?
除卻他魔尊的地位外,還能如何護著?
再如何護著,也改變不了謝緲?biāo)哪昵芭c男人廝混,懷了身孕,被趕出百花谷的事實!
在眾人一片的議論聲之后,冷陌煊總算清冷的出了聲:“緲緲是本座的王后,你等口中,當(dāng)年與緲緲廝混的野男人,正是本座,那個孩子,正是緲緲與本座的兒子冷修辰!”
轟?。?p> 此話一出,宛若一顆悶雷在所有人耳畔炸了開來!
眾人臉上的表情各有各的精彩!
“這不可能!”謝兮沫情難自已的出了聲。
冷陌煊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冷冰冰的質(zhì)問道:“六王妃此話何意?本座竟是連枕邊的女人,都會認(rèn)錯不成?還是六王妃對當(dāng)年的真相,竟是比本座這個當(dāng)事人,更加清楚?”
他這話,嚇得謝兮沫出了一身的冷汗!
當(dāng)年事實的真相,沒有人比謝兮沫更加的清楚!
她派人將謝緲約到客棧,對謝緲下藥,還找了兩個男人強.暴謝緲!
那就是事實,全部的事實。
那個男人怎么可能是冷陌煊!
再者說了,當(dāng)年謝緲回到府門,不出幾日便被謝兮沫挑破她懷孕一事,隨即便被父親灌了一碗墮胎藥,丟出了百花谷。
她是喝了墮胎藥的,冷修辰怎么可能是那個孩子?
這冷陌煊,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謝兮沫知曉事實的真相,卻是半個字也不敢說出口。
冷陌煊見她一副心虛的模樣,便認(rèn)定了幕后主使就是她,恨不能親手殺了她!
但今日,卻不是時候。
葉思染同樣驚了一身的冷汗!
四年前他救下謝緲時,謝緲的確有了身孕,但謝緲生下來的那個孩子,他是探過鼻息的,的確沒了氣息。
怎么可能是魔尊大人的兒子?
真相只有一個,那便是魔尊冷陌煊在撒謊。
但葉思染也知道,冷陌煊這個謊言,是為了維護謝緲。
如此,他自然不會出聲,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色極為的難看。
冷陌煊將眸光落在高位上的葉凌天身上,再度出了聲:“人皇,今日本是你的壽辰,但世人對本座的王后,似是有些誤會,本座也想借此機會,解釋一二,不知人皇意下如何?”
“魔尊請自便!”葉凌天同樣也有一顆八卦的心呀!
得了葉凌天的話,冷陌煊清冷的擺了擺手,天權(quán)便出了門。
不一會,天權(quán)便與擅長出謀劃策的天樞一起進(jìn)了門,身后還跟了兩個男人。
謝兮沫瞧見那兩個男人,嚇得臉都白了!
因為那兩個男人,正是四年前,她找了去強.暴謝緲的男人!
她心頭突突的狂跳著,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你們最好把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否則,魔尊大人定要你們尸骨無存!”
兩個男人嚇壞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左邊高高瘦瘦,名喚李成的男人,緊忙說道:“小的說,小的全都說,小的把知道的,全都說了!”
“四年前,是一個女人,給了我與弟弟一大筆的銀錢,說是要我與弟弟毀一女子的清白,事成之后,便拿錢走人。”
“那女子將謝谷主的大女兒,也就是謝婉月小姐約了出來,還對她下了……下了媚藥,可那謝家小姐力氣很大,又剛硬得很,把屋里能砸的都砸了,我與弟弟都受了傷,追出去不一會便瞧不見人……”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與弟弟并未毀了謝家小姐的清白,還請諸位大人,不要殺我們!”
天樞早就知道是這樣,繼而問道:“是誰指使你們的?”
“是一個女人!”
“若她在場,你還能認(rèn)出來嗎?”天樞問。
“能,能的!”
“好,你看看,她在不在場?”天樞繼而道。
隨即,兄弟倆的目光,在殿內(nèi)四下尋了起來。
在見到謝緲時,微微一愣,隨即錯了開了。
當(dāng)年的謝婉月,還美得不似這般張揚,但也極美,是那種令人看上一眼便忘不掉的!
此刻見到正主,兩人嚇得一陣心悸!
四年了,這女人竟成了魔尊的女人,這誰還惹得起?
二人的眸光,在謝緲身上停滯了幾瞬,便匆忙的移開了。
在大殿中尋了一會,找了幾圈,卻是沒找到人。
隨即,二人又找了一圈,這才說道:“那女子,不在殿中!”
天樞點點頭,隨即擺擺手,殿外小廝便帶了一個女人進(jìn)來。
謝兮沫瞧見那女子,嚇得差點打翻了手里的茶水!
謝緲同樣看到了那個女子,心悸便是一窒!
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謝緲這具身體,也就是謝婉月的貼身丫頭陳青兒。
四年來,她查到了許多指向謝婉月蛛絲馬跡的線索,卻是未曾想到,竟然是身邊最親近的人,將她出賣了!
陳青兒一出現(xiàn),兩個男人便紛紛指向了她:“是她,就是她,是她拿著銀錢來找我們兄弟二人的!”
“你們確定?”天樞不急不緩的問。
“確定!”兩兄弟點頭如搗蒜。
陳青兒顯然看到了冷陌煊懷里的謝緲,她從小廝的掌控下掙脫開來,爬到謝緲腳邊,一把淚一把鼻涕的哭訴道:“小姐,小姐救我,不是我要害小姐的,是二小姐,是二小姐逼我的!”
陳青兒說著,便惡狠狠的指認(rèn)了謝兮沫。
謝兮沫嚇得臉都白了,卻極為鎮(zhèn)定的說道:“胡說,本宮是鬼族的六王妃,你在此胡說,是不要命了嗎?”
“我早就沒命了!”陳青兒眼底悲涼四溢,哭訴道:“當(dāng)年,你以我全家老小十幾口人的性命要挾我?guī)湍愫Υ笮〗悖覟榱思胰?,不得不聽從你的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