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ň诺绞恼伦哉J為寫的有點差,不過之后還不錯,希望朋友們多一點耐心,新人新書,諸多疏漏,懇請各位多多包涵,關(guān)于本書有任何問題意見都可以進書友群(八五五二九九七九八)和我交流,沒意見也可以進來吹牛打屁,拜謝)
天玄大陸,大吳,寧海郡百丈縣,城西破廟。
江逐搖晃了一下昏沉沉的腦袋,緩緩睜開雙眼。
眼前浮現(xiàn)的并不是記憶中潔白的墻壁、各式各樣的儀器和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
反而是布滿蜘蛛網(wǎng)的橫梁、缺了一角的屋頂以及不知名的神像,一切都顯得如此陌生。
“我不是在ICU嗎?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城西的將軍廟,是我和老乞丐住的地方。”
“我是江逐,藍星上的一個普通青年,身患絕癥,早早病逝。”
“不,我是無名無姓的小乞丐,我昨天沒討到東西,睡過去就沒醒來?!?p> 隨著一次次記憶的碰撞,江逐也搞清了自己目前的處境,他,穿越了。
原主是百丈縣的一個十四歲的小乞丐,從記事起就跟著老乞丐一起討生活,摸爬滾打。頭幾天老乞丐去世后,就剩下他一個人討生活,可惜業(yè)務(wù)太差,所獲寥寥無幾,昨晚一覺睡過去,就被江逐鳩占鵲巢了。
江逐仔細整理了一下小乞丐的記憶,乏善可陳,左右不過是和老乞丐一起為了一頓飯奔波不休。
不過,通過小乞丐的記憶倒是得知這個世界是一個高武世界,武道修練到極致更是可以飛天遁地,如神似魔。
“咕咕咕”,肚子發(fā)出一陣抗議提醒江逐,這些東西離現(xiàn)在的他還是過于遙遠了,當務(wù)之急是吃上一頓飽飯。
壓下心中的遐想與向往,江逐開始仔細思考起來。
自己的優(yōu)勢在于與眾不同的三觀與多年系統(tǒng)教育過程中鍛煉的學習能力,而自己的劣勢在于沒本錢,沒人脈,沒背景,不會武功,同時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還不夠深刻。
難道堂堂穿越者要去酒店當小二嗎?可就算當小二,人家也不一定會要他,身上臟臟破破的,還得先給他置辦一身衣服,何必呢。
繼續(xù)乞討嗎?可是這乞討自己以前也沒學過啊,憑以前小乞丐那點本事,怕最終還是得餓死啊。
“唉,我當初為什么不去學一下《數(shù)來寶》呢?”
胡思亂想一陣也沒結(jié)果,江逐決定出去親自走走看看,試試能否找到賺錢的辦法,不說習武,起碼得先吃飽飯。
剛剛走到破廟門口,還沒來得及推開,兩個拿著削尖的木棍的人推門走了進來。
這二人身上也是臟臟破破的,和江逐比好不了多少,顯然也都是乞丐。
小乞丐有關(guān)于這二人的記憶,身材高大皮膚偏黑的是趙四,矮一點白一點的是趙五,曾經(jīng)和老乞丐在城西乞討的時候常見到他們。
不過,這兩個人和老乞丐之間有一些不大不小的矛盾,曾經(jīng)爭奪過破廟的使用權(quán),可惜老乞丐年輕時稍稍學過一點武,兩個人沒爭過。
江逐意識到來者不善,悄悄往后退了兩步,“你們倆過來干嘛?”
趙四趙五二人沒搭理江逐,反手關(guān)上廟門,然后分散開來,成犄角之勢緩緩逼向江逐。
“前年冬天天冷,我兄弟二人想要進破廟暖和一下,可那老東西不準,還打斷了我的腿,要不是命大,我已經(jīng)沒了。如今老東西死了,就讓你個小東西還賬吧!”趙四臉色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
江逐心知無法善了,對方明擺著是想弄死自己,又向后退了兩步,退到神像底座前,手背到后面悄悄拿出一塊磚頭。
同時用言語分散二人注意力,故作天真地問道,“我把破廟讓給你們,放過我行不行?”
趙五獰笑一聲,“放過你?那我四哥的腿誰來賠?”
二人邊說邊向江逐逼近,轉(zhuǎn)眼間就只剩下四五步的距離。
背著手輕輕掂了一下磚頭的重量,找好姿勢,趁著趙五還在說話的關(guān)頭,江逐連跨兩大步,沖向趙四,如猛虎撲食。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既然不能善了,就要果決,這是江逐年輕時和人打架得出來的經(jīng)驗,血的教訓。
看到主動出擊的江逐,趙四與趙五眼睛里均閃過一絲驚駭,沒想到被他們視為魚肉的江逐居然有勇氣還擊。
趙四想后撤,可惜腿上有舊傷,跟不上反應(yīng),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塊板磚拍到自己的面頰上。
一擊命中,趙四直接倒在地上,眼冒金星,一時被打懵了。
另一側(cè)的趙五怪叫一聲,握緊手中的木槍,直刺向江逐。江逐聽到了身后呼嘯的風聲,可惜來不及閃躲,也不打算閃躲,不管不顧地騎在倒地的趙四身上,揮起板磚就朝著太陽穴繼續(xù)拍去。
背后的趙五看到江逐的動作,眼睛都紅了,刺出的木槍更加迅疾幾分,命中左肩,深可見骨。
江逐悶哼一聲,扭了一下身子,避免趙五將木槍拔出繼續(xù)刺,仍舊故我地拍著磚。
此時被江逐壓在身下的趙四也醒了過來,掙扎著要起身。
江逐一磚拍在趙四鼻梁上,打得他眼淚鼻涕橫流,人也失去了反抗能力。
背后的趙五猛踹江逐一腳,使勁拔出木槍,帶出一溜的鮮血,緊接著又要刺過去。
這一次的江逐不敢不躲,就地一滾,從昏迷過去的趙四身上離開,也讓趙五的一槍落空,還險些刺到趙四。
江逐站直,手持板磚和趙五對峙,兩人中間隔了約一丈,江逐明白,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考驗,沒有任何投機取巧的可能,要拼的就是誰更狠,沒人會拿命開玩笑,哪怕已經(jīng)陷入淤泥中。
忍著后肩的劇痛和因為失血導致的乏力和暈眩,江逐圍著趙五緩緩移動,如伺機而動的毒蛇。
趙五也不斷用木槍向江逐試探,尋求一擊命中的機會。
僵持了一會兒,江逐決定率先動手,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是不利。
先不論還在流血的傷口,單單地上躺著的趙四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醒來。一旦醒來,他搏命換來的均勢瞬間就會變成死局,對方絕不會再給他一次搏命的機會。
江逐假意前沖,又迅速后撤,讓趙五刺空,旋即沖上前去,用左手手臂夾住木槍,避免趙五再次刺出,右手揮著板磚就朝腦袋上拍去,右膝蓋奔著趙五的襠部就是一頂。
這不是八角籠,不是拳擊臺,而是百丈縣城西破廟;這不是拳擊,不是搏斗,而是搏命。
深知這一點的江逐下手無比狠辣,哪里脆弱打哪里。
可惜,趙五也不是吃素的,迅速發(fā)覺江逐的意圖,雙腿一夾,避免蛋破人亡,同時左臂向上一擋,攔住了板磚。
兩個以一個詭異的姿態(tài)糾纏在了一起,一個想把板磚拍下去,一個想把木槍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