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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tu

第76章 心靈記者

囚tu 石頭FM 3136 2021-12-12 18:22:11

  既然答應(yīng)了白小妍,無名就不想讓她失望。

  為了徹底的擺脫過去的一切,無名帶著小妍和兩個孩子搬去了一個新的地方,連修車行也一起挪了過去。

  “無名,你真的肯為了我放棄一切?”坐在副駕駛上的白小妍一臉甜蜜地望著正在開車的無名道。

  “你不是也一樣因為擔(dān)心我而放棄了報仇嘛!你是對的,一個人的心里總裝著仇恨,那么他永遠(yuǎn)都不會幸福的!”無名微笑著回應(yīng)道。

  “無名,你真好!”聽到無名這么說,白小妍突然湊過去在無名的臉上留下了一吻,然后一臉幸福地望著無名道。

  白小妍的舉動讓無名大吃一驚,因為緊張,無名的車差點撞到路邊的商鋪,幸虧他及時地踩下了剎車。

  “哎呀,肉麻死了,有名妹妹別看!”看到眼前的一幕,坐在后排的寶兒趕忙捂住了有名的眼睛并自言自語道。

  “不好意思,你沒事吧?”車子停下后,無名緊張地望著白小妍道。

  “沒事!”白小妍微笑著搖了搖頭并輕聲回道。

  “寶兒,你和有名有沒有事?”無名又回頭望著后面道。

  “無名爸爸放心,我們沒事!”寶兒回道。

  得到大家的回復(fù)后,無名這才放下心來繼續(xù)開車。

  “從前的歌謠,都在指尖繞,得不到的美好,總在心間撓,白飯粒無處拋,蚊子血也抹不掉,觸不可及剛剛好,日久天長讓人惱,那時滾燙的心跳,也曾無處遁逃,像一團(tuán)烈火燃燒,燒盡跨不過的橋,時光匆匆地跑,火焰化作月遙遙,再無激蕩的波濤,也從不在夢里飄搖,白月光在照耀,你才想起她的好,朱砂痣久難消,你是否能知道,窗前的明月照,你獨自一人遠(yuǎn)眺,白月光是年少,是她的笑?!?p>  此時,無名為了緩解剛剛那尷尬的氣氛,他打開了車上的音樂播放器。馬上,一首《白月光與朱砂痣》傳入了大家的耳朵。

  跟著這悅耳的音樂,白小妍也不自覺地跟著哼唱了起來。

  “大家好,我是小妍,這就是我們幸福的一家!”說著,白小妍竟拿起手機(jī)玩起了直播。

  “這是我們的兩個可愛的小公主!寶兒,給大家打招呼!”白小妍微微站起,拿手機(jī)對著寶兒和有名道。

  “嗨,大家好,我是寶兒!這是有名妹妹!”說著,寶兒拿起有名的小手沖著手機(jī)打招呼道。

  接著,白小妍又將手機(jī)轉(zhuǎn)向了一旁正在開車的無名道:“這是我老公,他現(xiàn)在正在開車!以后誰的車子壞了就找他,他修車很厲害的!”

  聽到白小妍叫自己老公,無名的心中又是一驚,可驚過之后,心中竟有那么一點點的甜蜜。

  沒過一會兒,白小妍的粉絲便紛紛發(fā)來了留言,并且還有一些粉絲給白小妍刷了禮物。

  這一路上,白小妍快樂的像只小鳥。

  這一路上無名的話雖然不多,可心里也是很開心的。

  一連幾天過去了,常浩強就是找不到無名這個人。

  “強哥,如果咱們沒能在龍委員大選前找到這個人該怎么辦?”常浩強的一名手下問道。

  “那到時候咱們就說人已經(jīng)干掉了,反正錢已經(jīng)到了咱們的手了,管他死不死的呢!”常浩強道。

  “哈哈……強哥說的有道理!”常浩強的手下道。

  最近,龍作人因為大選的事一直疲于奔波,另外,還有無名這根刺讓他提心吊膽。

  “龍委員,夢蘭小姐來了!”龍作人的助手進(jìn)來道。

  “她來干什么?”龍作人不解地道。

  “她說有事找你!”龍作人的助手道。

  “讓她進(jìn)來!”龍作人道。

  接著,夢蘭便走了進(jìn)來。

  “龍委員,最近的派對上已經(jīng)很難看到你的身影了,怎么?最近很忙嗎?”夢蘭望著龍作人微笑道。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龍作人問道。

  “沒什么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嗎?人家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過你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咯!”夢蘭道。

  “沒什么事就請回吧,我現(xiàn)在很忙!”龍作人道。

  “如果我猜的不錯,龍委員是不是在為大選的事憂慮?”夢蘭道。

  “我龍作人是何許人也?這點小事根本就不足以讓我憂慮!”龍作人不屑地道。

  “那龍委員最近在為什么事情發(fā)愁呢?”夢蘭道。

  “這個嘛,你們女人家還是少打聽的好,對你們沒好處的!”龍作人回道。

  “龍委員,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司徒夢蘭對你傾心已久,所以你還是說出來讓我?guī)湍惴謸?dān)一下嘛!”司徒夢蘭道。

  “你的小心思我怎么能不知道呢?你跟我這么多年,我也從沒有虧待過你呀!可是,你也知道的嘛,我是有家室的人,沒法給你名分!”龍作人道。

  “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名不名分的我倒不在乎,我只是想幫你多分擔(dān)一些嘛!”司徒夢蘭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這件事你幫不了的!”龍作人道。

  “龍委員這話可不要說的太絕了,我雖是一介女流,可因為父親的地位也經(jīng)常參加一些上流社會的大小派對,認(rèn)識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說不定能幫上你呢!”司徒夢蘭道。

  “這個我自然相信,令尊曾是香港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是他唯一的女兒,自然也是手眼通天!”龍作人道。

  “你知道就好!”司徒夢蘭笑道。

  “你真的想知道?”龍作人道。

  “我主要是想幫你嘛!”司徒夢蘭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說著,龍作人頓了一下繼續(xù)道:“本來呢,這個大選我是十拿九穩(wěn)的,可現(xiàn)在因為一個人,我不僅大選無望,還有可能會引來麻煩!”

  “哦?那這個人的存在實在是太危險了!”司徒夢蘭道。

  “沒錯!所以,我現(xiàn)在正派人四處打探他的下落!”龍作人道。

  “那這個人是誰呢?”司徒夢蘭道。

  “他叫無名!”龍作人道。

  “好,我會盡力幫你找的,你放心!”司徒夢蘭道。

  “一定要趕在大選前,如果錯過了大選,那么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龍作人道。

  “好!”司徒夢蘭道。

  這里是香港電視臺的新聞部。

  此時,這里的工作如往常一樣有條不紊地開展著。

  “下班后大家不要離開,今晚我們要開經(jīng)驗交流會,請大家按時參加不要缺席哦!”喇叭里傳出詹導(dǎo)那極富魔性的聲音。

  “什么狗屁經(jīng)驗交流會,根本就是批斗會嘛,真是讓人不爽!辛靈,你可要小心了,詹導(dǎo)可能會拿你開刀哦!”一名女記者偷偷抱怨道。

  “唉,有什么辦法?誰讓咱們想要留在直播間呢!既然想要留在這里,那咱們就只能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辛靈道。

  下班后,大家如約來到了會議室。

  “最近呢,咱們的會是有點多,可為什么會這樣呢?是哪些人造成了這樣的局面呢?”詹導(dǎo)掃視著臺下的記者們道。

  “我知道,咱們臺的工作一點都不比別的臺少,咱們臺的兄弟姐妹也都很用心地去對待各自的工作,可為什么就是不出成績呢?可為什么還屢屢受到上級領(lǐng)導(dǎo)的指責(zé)呢?這究竟是為什么呢?大家有沒有找過原因?”詹導(dǎo)繼續(xù)掃視著臺下的記者們。

  臺下鴉雀無聲。

  “辛靈,尤其是你,每一次都給我闖禍!”詹導(dǎo)突然指著臺下的辛靈道。

  “詹導(dǎo),做為記者,辛靈并沒有做錯,她的敢做敢為不正是咱們記者最需要的工作態(tài)度嘛!”這時,之前那名抱怨的女記者突然站起道。

  “傅慕瑤,你這是做什么?替辛靈出頭嗎?我是在說辛靈,又沒說你,你站起來瞎起什么哄?”詹導(dǎo)不滿地道。

  “我跟辛靈一組,她的工作什么樣,她人什么樣,我可以說在坐的沒有一個比我更了解她了!她是一個把工作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人,為了工作她可以不拍拖,為了工作她敢于挑戰(zhàn)惡勢力,為了工作她甚至連家都不要了,你卻說她處處給你惹麻煩!做為一個新聞工作者,我們是不是要尊重事實,敢于揭露,樹立正氣?詹導(dǎo),我記得我們剛來這里工作的時候你曾告訴我們說‘我們就是社會的吸塵器,面對社會上的那些積的厚厚的塵,我們只有勇敢地將他們大白于天下,才能將那些厚厚的塵一一揮發(fā),這就是我們的工作,神圣而偉大!’這些話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傅慕瑤望著詹導(dǎo)厲聲道。

  “傅慕瑤,你以為你是誰,你算什么東西?就憑你一個小小的新聞記者也敢來教訓(xùn)我?”聽到傅慕瑤這么說,詹導(dǎo)惱羞成怒地道。

  “慕瑤,別再說了!”傅慕瑤還想再說什么,卻被辛靈拽了拽衣角道。

  “辛靈,我們并沒有做錯什么,你怕什么!”傅慕瑤望著辛靈厲聲道。

  “傅慕瑤,辛靈,我以一個新聞導(dǎo)演的身份請你們出去,我們正在開會,請你們不要在這里胡鬧!”詹導(dǎo)指著她們厲聲道。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辛靈,我們走!你們這種對工作不負(fù)責(zé)任的會,我們還不愿意開呢!”說著,傅慕瑤便硬是拽著辛靈離開了會場。

  待會議結(jié)束后,傅慕瑤和辛靈各自接到了一個通知。通知以她們不適合在直播間工作為由,將她們調(diào)離了新聞直播間,變成了奔赴第一線的現(xiàn)場新聞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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