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翻身下床,直接隨手搬了把凳子坐到了秦霜對面,就那樣盯著她,仿佛要打一場硬戰(zhàn)。
哪里有千金小姐的樣子,翹著二郎腿,抱著臂,斜眼看著秦霜。
“那幫庸醫(yī)被我罵跑了,你這個小老婆倒好,挺識趣兒,上趕著來挨罵。你這一進(jìn)門先是對那幫老頭裝賢德,后對我一陣陰陽怪氣,你是書嗎?這臉說翻就翻了。”
“你!”
白翩翩上來連珠炮的攻勢,是讓秦霜始料未及的,指著她卻說不出一個字。
白翩翩不客氣的將指著她的手指打落,繼續(xù)發(fā)起攻勢:“你什么你,你家里人沒有教過你,隨便用手指人是不對的嗎?如果你不想要,本妃大可幫你一把,把他送給有需要的?!?p> “你你你!潑婦!”秦霜你你個半天,最后說了句潑婦,卻不想被白翩翩吼住了。
“大膽!”白翩翩擺起了王府女主人的架子嚇唬她:“你一個小老婆敢辱罵我這個正妻,你信不信本妃治你一個以下犯上,不敬王妃的罪名,然后把你轟出府去?!?p> “你敢!”興許秦霜是氣急了,什么溫柔賢淑的樣子都拋到腦后去了,竟跟白翩翩硬剛。
“王爺不會信你的,太后還需要我的血來治病,到時候我去哭訴,怕是,被休的是你。”
“嘖嘖嘖?!卑佐骠鎳K嘖了幾聲,不屑的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瞧把自己厲害的,本妃還就不信了,什么病非需要你的血不成?”
聽到這么一說,秦霜瞬間得意起來,如果人有尾巴,絕對能看到她的尾巴已經(jīng)翹上天去了。
“哼!你不知道嗎?我可是冥玄國唯一一個擁有純正木系靈根的人,我的血自然治得百病?!鼻厮揪颓撇簧习佐骠?,對她更是不屑一顧:“向你這種連靈根都沒有的人,自是不懂得。”
敢瞧不起我,要不是這個破身軀弱了些,我非得把你錘個稀巴爛,等我把這身子調(diào)好了,非讓你嘗嘗姑奶奶的手段。
白翩翩想到這里,故意笑的很大聲,讓秦霜有些不知所措。
“你笑什么?”
白翩翩雙手掐著腰,笑的簡直上氣接不了下氣,挑眉看著秦霜道:“我當(dāng)有多厲害呢,原來只不過是個藥引子啊。”
秦霜終于坐不住了,一下站了起來,臉色很不是好看:“你說誰是藥引子呢?”
白翩翩看她真的要發(fā)怒了,停止了笑意,嘴上卻絲毫不留情面:“你呀,以你的血做藥,你不是藥引子是什么?”
秦霜是真的被氣糊涂了,忍了這么多年的溫柔大度,在白翩翩出現(xiàn)的那一刻通通丟失掉,不覺右手里已經(jīng)形成了一抹淡綠色的球體。
唯一發(fā)現(xiàn)秦霜這個動作的人,只有一值盯著她看的清涵,只見她大叫一聲:“小心!”便直接撲向白翩翩,而自己的后背牢牢的挨了秦霜打出來的一擊。
一聲慘叫,讓白翩翩花容失色,再抬手一抹,清涵背后已一片血紅。
清涵還沒來及說一句話,便疼暈了過去。
白翩翩閉上眼緩了一會兒,當(dāng)再次睜開眼時,已經(jīng)不是剛才那個如同斗嘴般的小女孩,眼神充滿著殺氣,仿佛要將秦霜大卸八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