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欲墜的高樓也瞬間坍塌到本就不結(jié)實的地上,好在及時下了場雨,灰塵才不那沒嗆人。
所有能量從她的體內(nèi)瞬間抽空,她現(xiàn)在如同枯葉一般,不需要任何外力就這樣癱倒在地上,若不是她胸前的微微起伏,估計都會認為她是個死尸。
同樣受到波及的幾個男人被震到攤在地上,臉色不佳,吐出的血染紅了衣物。
“咳咳咳,這女人是怪物嗎?”
雖然攻擊的目標不是他們,但也是要了他們半條的命。
“王哥...時間差不多到了?!?p> 同樣攤在地上的張古七怕老大忘了什么,好心提醒道,暴雨模糊了他的視線,抬起手狠狠的摸了一把臉,甩開臉上的雨水。
被人指令的王寺極其的不耐煩。
“我知道我該做什么,閉嘴!”
被兇的莫名其妙的張古七吃了癟,撇了一下嘴,和同伴對視一下后一句話也沒說,隨后和孫一兩個人互相攙扶的站了起來。
王寺率先走到岸酒身前,絲毫沒有將她扶起來的意思,反而手中蓄力著異能,一個水劍出現(xiàn)在空中。
“岸酒啊,要怪就怪你是個女的,還是個想逞強的女人,今天我王寺就告訴你這個世界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奴隸!”
她無力躺在骯臟得地面上,岸酒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去看王寺丑惡的嘴臉,異能耗盡的她就是一個螻蟻。
十年了,她在這個末世撐了十年了。
看來今日是她最后的期限了。
“你說你乖乖聽話比好嗎?我記得你也年齡不小了吧?這臉蛋可真好看,完全看不出年紀多大,跟剛二十出頭一樣!”
輕佻的話語侮辱著岸酒的耳朵。
王寺?lián)沃笸榷紫聛?,手想拍拍岸酒的臉蛋,但又怕她把自己手給掰了,只好將剛伸出的手又畏畏縮縮的收了回來。
“姓魏那小子看中你了,你就當他的女人不好嗎?非要惹怒這個大人物,你現(xiàn)在這樣也是自食其果!”
“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要交差了,岸酒下輩子要是還是個女人就識相點?!?p> 王寺說罷,手一揮,水劍直直的戳爆地上女人的心臟。
恨嗎?恨,當然恨,她這么努力的活著,卻換來被同族人殺害。
她恨極了這些自大的男人,恨極了這些認為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的人!
她卻沒有因為這就恨所有的男人,她不會和這群思想狹隘見識短淺的人一樣,他們從來不是一類人。
岸酒看向灰蒙蒙的天空,罷了,如果真有下輩子,她只希望能離這些世俗遠些,再遠些。
空曠的馬路,靜靜地躺著一個人,雨還在下,風(fēng)不知何時變得極其溫柔。
鳳凰基地,顧名思義,涅欒重生,可基地里的人根本不配稱上這個名字。
王寺,張古七,孫一三個人,裝模作樣捂著傷口的報備著。
“我們?nèi)齻€人合力將那個女異種殺掉了!至于岸酒我們不知道,可能太害怕逃走了,反正,我們?nèi)齻€傷成這樣也不精力管一個女人?!?p> 說完,他們?nèi)齻€人一臉真摯和不耐煩的模樣,讓其他人信以為真。
沒想到王寺這幾個惡霸能有這么大實力,瞬間讓眾人對他們改觀,那可是個領(lǐng)主,曾經(jīng)十幾個人一同去絞殺都未能成功的女領(lǐng)主。
沒想到被王寺三個人合力解決了,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王寺先一步離開,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而那邊,站著一個早已等候的男人。
“魏爺,事情辦妥了?!蓖跛碌椭@頭,絲毫不敢直視眼前的魏然,完全沒有之前在岸酒面前吐槽著姓魏那小子的模樣。
“那個女異種真是你殺的?”
王寺被戳中心事般,憋著氣,羞愧的漲紅了臉一句話也不敢說。
“呵?!?p> 魏然嫌棄的看了眼王寺,轉(zhuǎn)身離開,巷口的女人等到魏然出來,殷勤的撫了上去。
…
會有來世嗎?
會有嗎?
充滿消毒水的房間,讓本身就難受的岸酒醒了過來,周圍白茫茫一片,讓她有一些茫然。
這是哪里?
“誒?你醒啦?”
沉重的身體讓岸酒艱難的撐起身子。
她并沒有立刻回話,而是警惕的打量起眼前一身護士服的女人。
護士疑惑的看著她,看她沒有回話還一臉警惕的模樣而是耐心的解釋道
?。骸斑@里是醫(yī)院,你在路上發(fā)傳單中暑昏倒了,有個好心的路人打了120,你沒大事,待會交一下費用就可以出院了?!?p> 岸酒低著頭思索著,發(fā)傳單?中暑?
有這回事?她不是被王寺這個小人殺了嗎?
護士并沒有等她的下文,而是放了一瓶礦泉水在她床前就走了。
轉(zhuǎn)頭看見被放在水瓶旁邊還有一個手機。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2X19年5月3日13:18星期五
這是,十年前?
沒想到真被王寺說中了了,她還真的有來世。
精神和身體上極度的缺水,她瞬間就將滿瓶水喝光,由于喝的太快,嗆得她滿臉通紅。
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這個房間不止她一個患者,臨床的病人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她一時竟然有些恍惚,之前的所有,是夢,還是什么?又是什么契機讓她重生的呢?
但在這十年里是否太過于真實了,越想頭越痛,現(xiàn)在她需要求證,去求證。
到七月三號,她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她該怎么辦,準備物資?可是她是孤兒沒有錢,到底該怎么辦,她不能浪費這兩個月!
懊惱的抓撓著自己的雞窩頭,想讓思路清楚一點。
河岸一邊
求收藏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