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那你快點報警??!快啊!”
岸酒緩緩走到他的面前,聲音緩緩悠悠的傳入張宇的耳朵。
她走上前一步,他往后移一點。
“我怎么會慘無人道的讓你流血呢?引來了喪尸多不好,我就是給你降降溫!”
她含笑說完,卻讓張宇毛骨悚然。
不,這個女人是個惡魔,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
太陽烤的他臉深紅,汗一滴一滴的滴在柏油路上,冒出“滋滋”的聲音,下一秒就蒸發(fā)在空氣之中,他拼命的想要逃走,卻發(fā)現(xiàn)手腳根本無法移動。
低頭一看,腿和手臂竟讓已經(jīng)被冰僵住了。
寒氣透過他的腿和手直逼內(nèi)臟,張宇知道這次他真的逃不了了。
他剛剛根本沒有察覺到岸酒對自己使用異能,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充血的雙眸里聚集了對岸酒的恐懼,害怕,憤怒,不甘......
但那又如何,感受到身體里傳來的寒冷,他這次真的必死無疑。
而生命在他想象不到的一刻,停止。
這是在報復(fù),報復(fù)他腦子里曾經(jīng)不該想的一切事情。
看著眼前已經(jīng)毫無生氣的冰尸,已經(jīng)沒有神采的死眸,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敵人的血肉和骸骨澆筑出了她的赫赫兇名。
她,是瘋子,是死神,是惡魔,是惡鬼。
但她還是她,她還是岸酒,她依舊是讓邊玨值得等待一生的那個女孩兒。
太陽光撒在她的后背,逆著光,光影從旁邊滲透出來。
風輕輕吹動她的發(fā)絲,長長的睫毛自然垂下。發(fā)絲若隱若現(xiàn)的遮住了她半個臉龐,但依舊顯現(xiàn)的出她的美。
她或許是清理廢物的救世主,亦或是取命如草芥的惡魔。
岸酒淡定的走到另外三輛車,將里面的東西都收進空間才回到自己車上。
車子并沒有立啟動,車內(nèi)無一人提剛剛的事情。
好似剛剛動手不是她。
岸酒自己也毫無異動,仿佛剛剛只是踩死了一只螞蟻。
她十分從容的從空間里拿出四個漢堡,四杯可樂,兩桶全家桶。
“你是有哆啦A夢的四維口袋嗎?要什么有什么?”
岸酒并沒有抬頭看向說話的邊玨,只是暗暗的說了讓他們~
(想要眾人打她的話,但還打不過?。?p> “誰讓我異能覺醒的好?”
三個人看著突然傲嬌的岸酒,感覺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
被三個人直直的盯著,讓她怪不好意思,輕輕哼唧了兩聲以表尷尬。
等四個人吃飽喝足,車子才再次啟動。
“我們?nèi)メt(yī)院不是更好嗎?里面器具更齊全?!?p> 祁藍摸著下巴有點想不通為什么只去小藥店。
岸酒并沒有回答她,邵青爾卻一臉怪異的看著祁藍,
“你沒有看新聞嗎?”
被質(zhì)問的一臉莫名其妙的祁藍更加茫然無解了。
“什么新聞?”
邵青爾有些無語,但還是耐心的給他解釋。
“曾經(jīng)新聞上報道,覺醒了異能的人們的疫力增加,大大幅度降低各種大型疾病的發(fā)生,且人們受到的異能傷害并不能被藥物治療,只要外傷能被醫(yī)務(wù)包扎,吃消炎藥發(fā)燒藥管用,其他藥物全部毫無用處,所以現(xiàn)在的止血包啊~這種之類的,才是稀有資源!”
聽邵青爾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祁藍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新聞,這一切是都是岸酒告訴的邵青爾。
但對她所說的都是實話,只是這則信息要到末世半年后才會得知,慢慢傳開。
路上喪尸明顯增多,看來沒有人想過搜集藥品的決定,眼看就要到達地點,岸酒回頭和幾分分配工作。
“待會兒,你祁藍和青爾姐清理車子附近的喪尸,邊玨你在店鋪門口,守著我的背后吧,我去清理店內(nèi)的喪尸和收藥品,一切可行,就換下一個地點繼續(xù)?!?p> “好,沒問題?!?p> 邵青爾摸了摸自己吃的圓滾滾的肚子,樂呵呵的開著窗外的喪尸。
“我正愁怎么消化呢!”
“我也沒問題?!?p> 祁藍也同樣看著窗外,好熟悉一下周圍的地形。
“感動了,酒酒將最重要的后背交給了我。”
邊玨自戀的撩了撩劉海,大臉伸到岸酒面前一臉欠揍的模樣。
“請把你的大臉拿回去?!?p> 岸酒有點無語的看著邊玨。
“是不是忍不住想親我呀?”
邊玨妖孽低啞的嗓音回響在岸酒的耳旁。
看著她逐漸升溫,變得通紅的溫脖子和耳垂,邊玨的嘴角一抹壞笑。
更是肆無忌憚的靠近岸酒修長的天鵝頸,淡淡的鼻息撒在上面。
癢的岸酒半個身子條件反射的一抖。
“酒酒,你脖子紅了,還有你剛剛怎么突然一抖??!”
他那低沉的嗓音透著誘惑力。
岸酒再也忍不住,方向盤一歪,車子就這樣狠狠地撞在燈柱子上。
劇烈的撞擊讓所有人身體隨著慣性向前傾倒。
這是,出車禍了?
正在所有人還一臉懵的時候~
“祁藍,看你干的好事,剛剛非要攔著我,讓我看著酒子
被調(diào)戲,現(xiàn)在好了!”
河岸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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