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就再無聲音,不過她挺佩服這幾個人的耐力,硬生生從七點她們回來的時候等到凌晨一兩點。
現(xiàn)在外面雖然沒喪尸,但是單單蚊子就夠他們受得了。
聽著下面細細碎碎的腳步聲,真跟個老鼠沒什么兩樣。
黑暗的房間里,睜開漂亮的瑞鳳眼毫無困意,利落的起身,耳機里傳來邊玨他們?nèi)说穆曇簟?p> 邊玨和祁藍率先躲在一樓的隱秘角落等待時機。
邵青爾和她自己則在二樓各自的臥室里面。
三個人手中都拿著聚光燈棒,邊玨是光系,一個光球升上客廳上空。
光,把黑暗燙出了一個洞。
三個燈棒于此同時朝著客廳內(nèi)正在偷偷摸摸找東西的幾個人照去。
“啊啊啊啊?。 ?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媽呀,鬼啊??!”
“閉嘴,都給我閉嘴!”
“老大,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
“閉嘴!我知道!”
這個老大看著自己的小弟恨鐵不成鋼,很很的打了他的頭。
被打的小弟,腦袋被打的嗡嗡作響。
空間被照亮,四個人從暗處走出來,幾個小偷這才看到她們。
“幾位大俠,我們,不知道這里有人住!”
被稱為老大的四十幾歲中年男子,迅速反應(yīng)過來,相應(yīng)對策。
肥頭大耳的,明顯是末世前吃的還沒減掉,等末世一年后,世界上就再也不可能會有胖子的存在,食物的短缺,異能的消耗,根本讓人胖不起來。
“哦?不知道?那個怎么有一個人說‘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
邊玨從側(cè)面走出,站定在五個人面前。
“?。渴裁??這位小兄弟,你們聽錯了吧,我們是剛剛進來這個別墅區(qū)的,隨便找一家進來的,無意冒犯?!?p> 這位老大邊說邊抱拳往后退,臉上堆滿了假笑,眼神里也滿是心虛。
“妖姬,我上次帶回來放在桌子上汽水味的薯片好吃嗎?”
岸酒收回視線,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突然有人闖入的樣子。
“?什么?哦哦!挺好吃的啊?!?p> 邵青爾一臉疑惑看著她,想到今早的薯片。
不過,不是放在窗口的嗎?算了,酒子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隨即,立馬一臉天真無邪的回答道。
“放屁,明明放在了窗臺上而且難吃的要死!”
一句聲音傳入所有人的耳朵,雖然聲音很小,但是經(jīng)過異能加上靈泉改造的身體,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肥頭大耳啤酒肚的老大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沒腦袋的小弟。
“倒霉孩子!”
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那個愚蠢的小弟的腦殼上,小弟被扇的一蒙一蒙,眼睛冒金星。
“呦,這位大叔,你不是走錯地方了嗎?怎么連我早上放的薯片的位置都這么......一清二楚??!”
岸酒早就收起了剛剛那副不在意的模樣,板著張撲克臉,一步一步走下樓梯,一身便裝卻被她穿出女王的感覺。
“呵呵呵?!?p> 肥頭老大立馬哭著張臉賠笑,為了保全自己的小命也不顧其他,什么話都突口而出,心里默默祈禱著,這不能怪他啊!
“小姑娘,這、這不怪我啊!本來我是想放棄的,今早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比我那里還寒酸,就沒想著動手,結(jié)果下、下午的時候,徐、徐平過來賣了我一個消息?!?p> 他緊張的話都說不清楚,急忙的推卸責(zé)任。徐平可是和他描述過張宇是怎么死的。
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哦?什么消息?”
岸酒饒有興趣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兩腿,看著這個老大。
看到希望的肥頭老大馬不停蹄的小跑過來,半跪在岸酒的面前,一臉真誠的看著她。
“他、他和說啊,你今天得了三車物資,等、等我全偷走,他要取得一整輛的食物,還告訴我了,你、你今個上午殺了張宇...”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生怕岸酒突然發(fā)飆。
仿佛是聽累了,她修長的腿換了個姿勢,兩腿平行,兩臂撐在兩個大腿上,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哦?是嗎?他讓你做,你就做?難道你是他的狗?”
略帶嘲諷的語氣,有些惹怒這個肥頭老大。
“姑、姑娘,話不能這么說的,大家都是做生意的?!?p> “做生意?呵,那你要恨死我了,你這個生意泡湯嘍~”
岸酒冷著臉,右手撐著頭看著這個胖子,不打不罵,卻讓這個胖子一身冷汗。
“姑娘說的這是哪里的話,我們幾個就不打擾姑娘和你的朋友休息了,這就走?!?p> 胖子迅速起身,朝著小弟使了幾個眼色,滿腦子只想離開這個魔鬼之地。
“站??!”
邊玨一道光罩?jǐn)r住所有人的去路。
“真當(dāng)這里是賓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這時候的邊玨那里還有平時的懶散和魅惑,有的只是讓人畏懼的殺意!
河岸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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