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偉根本不去理會徐平,雙眼死死地盯著岸酒。
“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有半點虛假,出去立刻被喪尸咬死!”
“你們不是隊友嗎?”
邵青爾沒想到這種事情會發(fā)展成他們自己人之間的內(nèi)。
真是人心可畏啊。
“什么狗屁隊友,不過是搭個伴而已,外面的這些事情沒發(fā)生之前,我和他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只求你們給我放條生路,我是真的沒參與過這件事。”
龔偉嘶吼的表達自己,拼命的想要證明自己話有多么真實。
話音剛落,又一拳打在他的臉頰上。
一股鼻血從鼻孔中流出,流到他的干裂的嘴唇上。
遭受到隊友的背叛,王森滿腦子充血,思想這種東西早就拋之腦后,像一個野獸般也不顧什么,反正橫豎都要一死,死也要把龔偉拉到地下作伴!
立刻參與和徐平一起群毆龔偉,畫面實屬慘烈,吳響利還愣愣的站在旁邊,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這個樣子。
再這樣下去,龔偉能直接被這些前隊友活生生打死。
他想反抗,但根本應(yīng)付不過來,只能抱著頭一點一點的挨著這些人的拳頭。
“既然沒參與,那你還不走?”
岸酒挑著眉,雙手抱胸的看著戲,給龔偉讓了一條道。
還在挨著打得龔偉,聽到救命的一句話,猛地睜開充滿血絲,渾濁的眼睛里面透露著從未有過的希望。
瘋了般的推開身上的兩個人,一把抓起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包,毫無顧忌的奪門而出。
完美的體現(xiàn)出在人極限的時候,想活著,想活下去的愿望時候快要實現(xiàn)能激發(fā)出多大的潛能。
被推開的徐平和王森沒想到龔偉這個窩囊廢竟然有這么大力氣,條件反射的站起來想追上去。
卻被祁藍死死的攔住推到在地板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龔偉逃走。
心里的不甘,憤怒,被背叛后起的殺意,在他們臉上表達的淋漓盡致。
岸酒緩步走到徐平面前,雙膝蹲下看著狼狽不堪躺在地上的徐平,突然一笑。
視線從遠(yuǎn)處收回來的徐平一臉驚恐的看著岸酒。
“放心,我們不會殺了你們?!?p> 徐平,王森和吳響利驚喜若狂的看著岸酒,仰趴著的身子迅速在岸酒面前跪下。
像個機械一樣不知疲憊的的給岸酒磕頭。
“是我們錯了!求求你們了,使我們動了不該有的心思,繞我們一命吧!”
“沒錯,我們大錯特錯的惹著您,求大人有大量了!”
“我們真的錯了,我們該給你們登門賠禮道歉的,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我們對不起您!”
她靜靜的聽著他們的求饒,垂下眼眸。
讓跪著的幾個人看不出她的想法,只能一個勁的賠禮道歉,從而來求一條生路。
只要他們還能活著!
龔偉!你死定了!
紅唇上下動了幾下,讓幾個人聽得愣愣的,但是一想只要活下去就好,只要活著就行!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是喜歡賣消息嗎?”
瑞鳳的雙眸重新抬起,仿佛看著幾具玩具一樣,眼底毫無波瀾,像幾個沒有生氣的娃娃。
“那就把耳朵戳聾,舌頭割了,手也廢了!如何?”
聽到接下來的這句話,徐平整個人都崩潰了,這和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不,不要,他不要!
他小小的眼睛睜都能看到的四周眼白都包裹著瞳孔。
但是反抗有用嗎?這些都是他們應(yīng)付的代價,只能乖乖承受。
十指連心的卻被廢掉的痛苦,三個人如同死尸般躺在地上。
耳朵和嘴巴里里緩緩流出的鮮血,嘴里沒了舌頭,三個沒有手的身體。
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無人問津,前不久在打壓孫勇的幾個人,現(xiàn)在卻和孫勇如出一轍。
回到別墅內(nèi)的邵青爾想到剛剛的畫面身子一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么了?”
祁藍走到邵青爾身邊詢問她的情況,邵青爾聽見搖了搖頭,看向岸酒。
“酒子,廢掉他們的手,不就是廢了他們異能嗎?”
這是她一直疑惑的,感覺這個廢了異能沒什么區(qū)別啊~
岸酒看向邵青爾搖了搖頭。
其實使用異能并不只能用手,還可以用身體,不過以他們的思想覺悟應(yīng)該到死都想不到。
“不一樣,其實可以不用手就能使出異能,我之前偶然發(fā)現(xiàn)的,你看!”
說完,便親自給邵青爾做了示范。
她雙手握成空拳,放在兩邊不動,集中精力,一個冰刺出現(xiàn)在她的頭右側(cè)。
邵青爾吃驚的看著,沒想到還能這樣!
祁藍也有些驚嘆,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河岸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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