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玨快步流星的繞過車頭來到了駕駛位。
岸酒面無表情的看著剛跑到車邊的兩個人,滿臉通紅,熱的冒虛汗,但身體水分嚴(yán)重不足,嘴巴上干的起皮,看著車終于停了下來,眼前一片暈乎乎的,實(shí)在無力,四肢發(fā)軟的虛脫的直接趴在地上。
“給你一分鐘,進(jìn)后備箱?!?p> 兩個人耳鳴的頭腦發(fā)脹,以為是自己幻聽,呆愣愣的看著岸酒,暈乎乎的注視著已經(jīng)打開的后備箱,看見希望的兩個人,也不顧身上的酸痛,立刻爬進(jìn)車子里,感受著冷空調(diào),舒服的嘆了一口氣,但眼里充滿了對前面坐著舒服的座位幾個人的恨意。
她們何曾受過這個苦。
回到車前,看見邊玨坐在駕駛位上,岸酒垂下眸,她之前這么對邊玨是不是過分了,是她一廂情愿把前世的邊玨強(qiáng)加在現(xiàn)在他身上。
意識到自己的過激反應(yīng),她有些歉意的看著坐在駕駛位休息的邊玨,天色漸晚,她也不在說什么,回到車上。
后座的兩個人已經(jīng)癱在位置上睡著了,車內(nèi)一片寂靜,看見岸酒上了車,邊玨疲憊的睜開充滿血絲的眼睛,啟動車子。
車子開得很穩(wěn),讓岸酒也一直強(qiáng)撐著身子睡了過去,留下邊玨一人。
太陽逐現(xiàn)西下,殘留的余暉照在岸酒的臉上,邊玨溫柔的目光落在岸酒平靜的睡顏上。
睡覺喜歡皺眉還有微嘟嘴的毛病吧,還是.…
邊玨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一兩秒后收回目光,專心致志的看著前方的路。
馬路上再也沒有路人相伴,門店里也有燈光的閃耀,唯一長存的只有太陽。
車子拉著長長的影子,停留在了別墅大門的門口。
車內(nèi)的幾個人都逐漸醒來,岸酒朦朧的睜開雙眼,看著邊玨靠在車門閉目養(yǎng)神。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越過他的身子將后備箱解鎖。
空曠的馬路上只有岸酒一個人站在車尾。
“你們兩個,下車。”
后備箱的兩個本來還享受著空調(diào)的冷氣,一股熱流讓她們不適的醒來。
正想要發(fā)火的女孩看到周圍熟悉的環(huán)境,女孩激動地推著身邊的母親。
“媽!我們到家了!”
這話也同樣落入岸酒的耳中,狐疑的盯著兩個人,她們們也住在這里?
“誒,真的誒,快,快回家,說不定你爸和你哥哥已經(jīng)在家里等著我們了?!?p> 母女倆不管不顧的從后備箱里出來,一股腦的往小區(qū)里跑。
“站住,我什么時候讓你們走了!”
被一排冰針頂著腦門,寒氣逼人,把女孩嚇了一跳。
“你干嘛!”
“我干嘛?我記得我們的交易是你提出的吧,怎么年紀(jì)不大,記性這么差?”
岸酒抬腳站定在兩人面前,身高壓制讓女孩條件反射的后退一步。
“我還以為什么呢!說吧,要多少。”女孩一臉不以為意,反正她們家里多得是,就算不夠,工廠里也有。
但站在她旁邊的母親可不這么想,經(jīng)歷社會,和這些天的經(jīng)歷,她知道現(xiàn)在食物的重要性,狠狠地掐了一把女兒的腰,恨她的嘴快,沒有心眼。
“放心,我要的不多?!卑毒埔贿呎f一邊盯著老女人的反應(yīng),老女人以為她也是個傻子,暗暗松了口氣。
隨后,岸酒伸出三個手指,“不多,夠我們四個三星期的食物,你看,不多吧?!?p> 女孩依舊滿臉不在乎,但老女人就不一樣了,一聲驚呼,將車內(nèi)的人都嚇醒,紛紛開車門查看情況。
“你這是搶劫!”
岸酒聽到,淡定的將三個手指收回,隨后伸出一個食指,“一個月。”
“你!”老女人瞬間氣急敗壞,氣的臉部松弛的肉都在發(fā)抖。
“一個月加兩星期!”
老女人手一甩,知道自己杠不過這個漂亮女孩。
“三星期就三星期!”
“你是耳朵聾了嗎?現(xiàn)在的條件是一個月加兩星期!”
岸酒發(fā)笑的看著她,條件足足翻了一倍!
“你!行,你可以!你會遭報應(yīng)的!”
老女人連一甩,拉著女兒走進(jìn)小區(qū)。
“早一點(diǎn)聽話,不就好了?!?p> “誒?酒子,你放她們走了?!鄙矍酄柶鸩揭プ穮s被她攔住。
“不用,他們就住在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闭宜齻冞€不容易。
邵青爾聽岸酒這么說們只能眼睜睜的看她們離開。
“好了,回去吧?!?p> 四個人好不容易回到別墅內(nèi),身上的衣服都沾上了喪尸血,岸酒直接給他們一套新衣服,將之前的直接丟掉。
分分洗好澡,又吃了些東西,喝下岸酒給她們的水便會各自屋內(nèi)休息了。
岸酒幾個人安逸的環(huán)境但嚴(yán)魏別墅內(nèi)可就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