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吃醋
周六下午,微風(fēng)拂過,吹著樹葉“沙沙”作響。
喬語安慌慌張張的跑到音樂學(xué)院的禮堂門口。
楊景毓朝她揮了揮手:“你挺會卡點(diǎn)啊?!?p> 喬語安氣喘吁吁的:“還不是那教授越講越開心,然后拖了會兒課?!?p> “快走吧,要開始了。”楊景毓直徑往里走去。
“好的?!眴陶Z安小跑著跟上。
入座后,表演正式開始。
喬語安小聲呢喃:“思思的節(jié)目是第幾個?”
楊景毓看了看節(jié)目單:“倒數(shù)第三個,早著呢。”
“藝術(shù)學(xué)院的禮堂就是不一樣。”喬語安環(huán)顧四周,不禁感嘆。
“羨慕啊,你也去考一個唄?!睏罹柏固袅颂裘?。
“又來了?!眴陶Z安撇了他一眼。
“行,不說了,看表演吧?!?p> 在看完歌舞劇,芭蕾舞劇,音樂劇后,終于等到了樂團(tuán)的表演。
暖陽般的燈光灑落在舞臺上,照耀著臺上的女孩更加耀眼。白色的紗裙在燈光下泛著光,烏黑的長發(fā)散落在肩頭。
纖細(xì)的手指落下,奏出磅礴的樂曲。
隨即而來的小提琴,大提琴,管弦樂器在指揮的帶領(lǐng)下,奏出扣人心弦的曲調(diào)。
“趙思思可以啊?!睏罹柏狗Q贊道。
喬語安滿臉驕傲,:“那是,思思最棒了!”
演出快要結(jié)束時(shí),喬語安的手機(jī)響了。
【結(jié)束了嗎?我去接你?】沈溫言發(fā)來了信息。
喬語安【快了,你下班了?】
【嗯。】
【那你現(xiàn)在過來吧?!?p> “至于么,這才分開多久就來視察了。”楊景毓撇了一眼喬語安的手機(jī)。
“你懂什么!”喬語安翻了翻白眼。
表演結(jié)束,喬語安跑到后臺找思思。
“思思!你太棒了!”喬語安跑到趙思思面前。
“真的?”趙思思開心的擁過喬語安,:“我這邊還要拍照,就不送你們了,楊景毓,你負(fù)責(zé)送安安回去哦!”
楊景毓扯了扯嘴角,:“哪里用得著我,沈溫言估計(jì)快到了?!?p> “行,那我就放心了,你快回去吧?!壁w思思揮了揮手。
楊景毓和喬語安一同走出禮堂,深秋的夜晚,冷風(fēng)吹的喬語安秀發(fā)凌亂。
楊景毓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披在喬語安身上。
“穿那么少,凍不死你?!睏罹柏箲坏健?p> “誰知道大晚上突然降溫啊?!眴陶Z安拉緊了衣服。
這時(shí),一陣刺耳的鳴笛聲響起。
喬語安和楊景毓循聲望去,楊景毓問:“那是沈溫言的車嗎?”
“對的,那我走了?!眴陶Z安正準(zhǔn)備將衣服還給楊景毓,就被楊景毓按住了手,:“先別脫,我送你到車上,別感冒了?!?p> 沈溫言臉色陰沉,冷漠的看著那對男女,下了車,快步走了過去。
喬語安頓時(shí)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陣?yán)滟龤庀鱽怼?p> 喬語安轉(zhuǎn)向那人陰冷的臉,:“你來了。”
“嗯,走吧?!鄙驕匮缘统恋穆暰€響起,然后將喬語安身上的外套脫下,遞給楊景毓:“還你?!?p> 兩個人眼神交鋒,一股微妙的氣氛傳來,讓喬語安有些不安,:“那個,挺冷的,去車上吧?!比缓笥袑罹柏拐f:“你也早點(diǎn)回去吧?!?p> “好。”沈溫言垂眸看著懷里的,抱的更緊了。
楊景毓凝視著漸行漸遠(yuǎn)的兩人,抿唇不語。
喬語安剛剛坐進(jìn)車?yán)铮驕匮跃蛯⑷艘话牙^,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沈……”喬語安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沈溫言的薄唇堵住了嘴。
霸道而又帶著溫怒的撬開她的唇齒。
她逐漸感到呼吸困難,用手推了推沈溫言,好在,他終于放開了她。任由喬語安靠在他的胸膛上,輕喘著氣。
“沈溫言,你怎么了?”喬語安問。
“別跟楊景毓走太近?!鄙驕匮詯灺暤?。
“為什么?我跟他是很好的朋友,而且高中的時(shí)候他幫了我挺多的?!眴陶Z安有些生氣,:“你不喜歡他嗎?為什么每次你們倆見面都怪怪的?”
沈溫言頓了頓,帶著些許委屈的語氣:“不是,安安,我PH值現(xiàn)在小于7”
喬語安愣了一下,噗的一聲笑出來,:“哈哈哈,小于7,你吃醋啦?”
看著懷里得意忘形的人,沈溫言有些惱羞成怒的準(zhǔn)備吻上去。
喬語安趕緊伸手捂住沈溫言的嘴,:“我錯了?!?p> 沈溫言挑了挑眉,放開了喬語安,啟動了轎車,飛馳而去……
十月份回到s市。
喬語安20歲的生日因?yàn)楦改腹ぷ鞣泵Χ鴽]有像以往那樣度過。
【安安,對不起,爸爸媽媽最近太忙了,我之前在你喜歡的那家旗袍店定制了一款旗袍,你記得去取?!?p> 喬語安有些許失望,但是得知有旗袍,還是很開心的。
【下午有空嗎?】喬語安給沈溫言發(fā)信息。
【有。怎么了?】沈溫言問
【陪我去老街取旗袍,我媽給我準(zhǔn)備的禮物?!?p> 【好。】沈溫言起身準(zhǔn)備出門。
“去哪?。俊鄙蚰竼?。
“跟同學(xué),出去一下?!鄙驕匮哉f。
“哦,明天你孟阿姨要來咱們家做客,她女兒你也認(rèn)識,就是江夢晚,她在德國學(xué)完語言課程了。半年后你們倆一起去進(jìn)修,相互有個照應(yīng)?!?p> “以前怎么沒聽你提起過?”沈溫言問。
“最近我跟幾個太太們喝茶,孟阿姨跟我提起了這件事。江夢晚那孩子不錯,溫柔大方的,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可以考慮考慮了?!?p> “知道了,媽?!鄙驕匮詻]有多想,便快步走去車庫取車,駛出別墅……
沈溫言載著江夢晚來到老街。
“我去停車,你先進(jìn)去?!鄙驕匮哉f。
“好的。”喬語安下了車,走進(jìn)那家老店。
老板是個溫婉的江南女子,和喬媽媽是多年好友。
“呀!安安來了,我去給你拿衣服。”老板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朝樓上走去。
喬語安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等著。
很快,老板就把衣服拿來了,那是一件白色的五分袖旗袍,典雅素凈。
彩色貝母金屬紐扣,袖口是蕾絲花邊,采用傳統(tǒng)古法旗袍的標(biāo)準(zhǔn)——全開襟的設(shè)計(jì),從領(lǐng)口到整條門襟都采用了盤扣,而不是現(xiàn)代改良的那種拉鏈?zhǔn)降摹?p> “好漂亮??!”喬語安接過旗袍。
“快去試試,我是按照你媽媽報(bào)給我的尺寸做的,不合身的話再改改?!崩习鍖陶Z安帶到試衣間,然后再次坐了回去,繼續(xù)喝著茶。
沈溫言推門而入,老板看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起身走來:“您好,來看旗袍嗎?”
“不,我等人,剛剛進(jìn)來的那個女孩?!鄙驕匮原h(huán)顧了四周,并未見到那個身影。
“噢!安安嗎?她試衣服,你坐著等一下吧?!崩习迨疽馍驕匮宰拢缓蠼o他倒了杯茶。
沈溫言剛剛拿起茶杯,這時(shí),試衣間的門打開了,女孩曼妙的身姿映入眼簾,旗袍襯得女孩腰肢更加細(xì)軟,纖細(xì)的手腕上戴著沈溫言送給她的平安扣。
“好看嗎?”喬語安溫婉一笑。
“挺合身的吧?你媽媽報(bào)給我的尺寸果然沒錯。”老板率先走去,仔細(xì)打量了一番。
“嗯,挺好的,我很喜歡。”喬語安照了照鏡子,很是滿意。
沈溫言起身走到喬語安身后,“難得看到你溫婉的一面?!?p> “怎么?我平時(shí)不好嗎?”喬語安仰起頭,眼里滿是威脅的看著沈溫言。
“不是,平時(shí)很可愛,現(xiàn)在倒是有種溫婉賢淑的感覺?!鄙驕匮钥粗⒄f。
“安安,這是你男朋友?”老板問道。
“嗯,是的。”喬語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很帥!衣服合適的話要裝起來嗎?”老板問。
“嗯……暫時(shí)不了,我想穿著這一身衣服逛逛老街。”喬語安想了想,決定道。
“行,那就把你自己那套衣服裝到這里吧?!崩习迥飳b盒遞給喬語安。
與老板道別后,喬語安和沈溫言牽著手,漫步在老街上,藤蔓爬滿了整片粉墻黛瓦的房屋上,深秋之際,樹葉早已凋落,顯得有些蕭條。
“幫我拍張照吧。”喬語安走到古橋上,莞爾一笑。
沈溫言拿著手機(jī),拍了幾張照片。
“拍得不錯嘛!可以考慮搞個副業(yè)了!”喬語安看著照片很是滿意,隨后看著眼前的男人,拉過他的手,:“我們拍幾張合照唄。”
然后就請旁邊的一個游客幫忙拍照。
喬語安挽著沈溫言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如同一個小嬌妻一般。
“俊男靚女,好般配哦。”路人看到,不禁嘖嘖稱贊。
“謝謝你!”喬語安看著照片,把它們設(shè)置成了手機(jī)屏保和桌面壁紙。
“噥,還你?!眴陶Z安得意的將手機(jī)還給沈溫言。
沈溫言寵溺的笑了笑,將手機(jī)放好,牽著喬語安的手繼續(xù)漫步在青磚小路上。
池塘內(nèi)的魚兒嬉戲玩耍,吳儂軟語的評彈響徹整條老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