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是周末,酒吧街很安靜,沒有太多的店開張。兩人找了隨意找了一家坐下,一人點了一杯伏特加,邊聊邊喝。剛喝兩口,都還在聊這杯酒的口感,沒有進入正式的話題,秀雅的電話就來了?!皶约o,你們在哪呀,我和阿文好無聊沒事干,去找你們啊?!睍约o考慮到今天是為了聽徐拓聊事情才來,她猶豫了一下。在征得了徐拓的同意后,跟他們說了位置。
秀雅和曉紀的位置距離不遠,他們很快就到了。秀雅不喜歡這家店的氛圍,太土太靜了,于是他們決定換一家放的歌熱鬧一點的。徐拓和曉紀一口把剛點的伏特加喝掉。
一行人來到一家有賣雞尾酒的店坐下,一人點了一杯不一樣了。大家互相嘗試對方的酒,四杯酒很快就沒了,徐拓主動去吧臺點新的。又四杯后,秀雅嫌雞尾酒喝著沒感覺,提議來幾杯上頭快的龍舌蘭。點了十杯。一人一杯后,阿文出去抽煙了,徐拓去廁所了,只剩閨蜜二人。這兩人喝酒就來勁,誰也不服誰,開始尬酒。曉紀酒量不如秀雅,只兩杯下肚,秀雅一口氣喝了三杯。等阿文和徐拓兩人回來,只看見曉紀倒在沙發(fā)上,秀雅在一旁拿著手機自拍。二人扶額。
秀雅看到阿文回來,就拉著他說要出去散步,然后托付徐拓送曉紀回家,囑咐道阿海還在家里會給他們開門的。
徐拓走到沙發(fā)旁,把蘇曉紀叫醒。曉紀醒后,感覺胃里一陣翻滾,說了一聲“我吐了,我要去廁所?!保咱勚魅チ诵l(wèi)生間。
吐完后,徐拓扶著她走出去找出租車,路上曉紀又沒忍住,吐到了他的鞋上。徐拓皺眉,抬腳稍微抖掉了一些鞋上的嘔吐物,然后把曉紀扶上了車。一路上曉紀都在睡,徐拓在一旁刷著手機。
到了目的地,司機從后視鏡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問曉紀還好嗎。曉紀突然睜眼,眼神迷離,沖司機比了個OK的手勢,憨笑道:“我很好。謝謝,晚安?!毙焱睾桶⒑R黄鸢阉龅搅硕强蛷d的沙發(fā)上,阿海就回房間睡覺了。徐拓坐在沙發(fā)旁,看著曉紀,打算確認曉紀睡熟之后再回家。曉紀突然沒來由的哭了起來,還約哭越大聲,她側(cè)躺著,一把抱住徐拓的腰,哭訴著:“為什么不要我?我哪里不好?為什么都拋棄我?為什么不要我?”徐拓心疼了一下這個抱著他哭的女孩,好奇到底她經(jīng)歷過什么,能讓她喝醉后都哭成這樣。他摸著她的頭,柔聲細語地安慰道:“好好好,你很好,我要你,我不走不走。”好不容易把曉紀哄睡著了,徐拓才回家睡下。
秀雅那邊,她和阿文兩人本打算慢慢的走回家醒醒酒,龍舌蘭的酒勁太大了,連著幾杯下肚,秀雅也不太受得了了。走著走著,秀雅也吐到了地上。阿文只得趕緊帶她打車回家。他們回到家,看到沙發(fā)上,徐拓正輕輕拍著曉紀,曉紀縮成一團,眉頭緊湊眼角還有淚水。兩人都奇怪,但也只能明天等曉紀醒了再問了,他們就輕悄悄地上樓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曉紀醒來,迷糊著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睡在家里沙發(fā)上。對于昨晚,她的記憶停留在和秀雅拼酒,然后她覺得很暈就閉上了眼睛。她努力想了一下,好像隱約記得她抱著徐拓哭。算了算了,反正自己酒品還不錯,應該沒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不想了。她去卸妝洗漱,回到房間,躺在秀雅旁邊繼續(xù)補覺了。
醒后,秀雅一臉八卦地問曉紀:“你們昨天后來怎么樣了?我們后來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在哄你睡覺?!睍约o稍微臉紅了一下,“是嘛?我好像斷片了,想不太起來了,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好像我隱約抱著他大哭,我也不知道哭什么?!?p> 晚飯后,曉紀四人在客廳看著電視,聽到有人從一樓樓梯走了上來,正疑惑是誰。發(fā)現(xiàn)原來是徐拓和艾比,從沒鎖的家里通往車庫的側(cè)門走了進來。兩人對他這種行為都不太高興,但也沒明說什么,曉紀略微不滿地說:“你怎么就自己走上來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毙焱亟忉尩溃骸袄习澹蚁雴柲阍趺礃恿?,給你打電話你也沒接,我就自己上來了。”曉紀冷漠地回道:“我手機一直在房間里充電,沒看到?!?p> 徐拓和艾比自來熟地在沙發(fā)旁的空凳子坐下,看著餐桌上的外賣,問道:“你們叫的是哪家?好吃嘛?”其他人都專注的看著電視,就阿文理他:“微信上叫的私房菜,變態(tài)辣黃燜雞,挺好吃的,我們是??土硕肌!毙焱乜从腥私铀捔?,熱情地說道:“老板,我加一下你微信,你推給我吧。我們還沒吃飯呢,叫一個試試?!眱扇司突Q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