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廂里閉著眼休息,老余認(rèn)真盯著她頭上的獅耳,恍然大悟:“我說呢,你怎么這么熟悉,原來是被拋棄的舊王??!”
獅靈:“……”
她睜開眼瞟了他一眼,直接把耳朵收起來。
“走吧,我送你回去?!?p> 狐五把事情忙完便叫上獅靈。
回到家,獅靈直接躺在一樓的沙發(fā)上,動都不想動。
“你不去二樓睡?”
狐五問了一句。
“不去?!?p> “好吧?!?p> 狐五也沒有管閑事的興趣,他順便提醒了一句:“明天象和部落的代表可要來,會和我們交換一些物資。你注意點,少喝點酒,到時別嚇到他們了。”
“象和?”
獅靈皺皺眉。
跑這么遠(yuǎn)來交易?
“我們最近一直在合作。不過,他們情況有些復(fù)雜,到時候再說吧?!?p> 狐五撓撓耳朵,又添置了一些東西,交代完,便打算走了。
臨走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說了一句。
“哦,對了,謝謝。”
獅靈一愣,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笑了。
“不客氣?!?p> 她低聲說道。
睡到將近中午,獅靈慢悠悠起來,來到酒吧,靠在九兒肩膀上,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九兒全身僵硬,卻什么也沒說,一動不動。
老余瞟了一眼毫無生氣的九二,語氣帶著可惜:“這么任取任求的妙人兒,跟著你真是浪費了?!?p> 哼。
獅靈朝他冷笑一聲。
“你動她一下,試試?”
“切,”老余白了一眼,“我可對木偶不感興趣。”
“好了,你倆無聊不?!?p> 狐五曲起手指敲了一下獅靈的頭。
“他們要來了,你們收斂點?!?p> 呵。
獅靈朝老余翻了一個白眼,又轉(zhuǎn)過頭靠在九兒肩膀上。
狐五嘆了口氣,懶得理他們,又開始忙不顛兒得吩咐手下準(zhǔn)備青草餅青草糕之類的。
在緊張的布置中,象和的來訪者也終于推開了包廂的門。
“哎喲喂!”
一開門,卻是一陣痛呼。
“哎呦喂?!?p> 開口是一位棕黃色上衣,頭上盤著兩個粗壯彎曲的羊角,他揉揉頭,憨憨地笑著:“我這角真的好礙事啊?!?p> “沒,”狐五遞給他一杯清茶,笑著說,“是們的門小了?!?p> “哼,”盤羊獸人身邊披著長長的黑毛大衣的牦牛獸人冷著臉開口,“知道我們來還這么怠慢,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和我們合作?!?p> 狐五還沒說什么,憨憨的盤羊獸人卻開口了:“老牦,別這樣,他們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好啦?!?p> “我們做的還不夠?!焙逍χ貞?yīng)他。
盤羊連忙擺擺手:“唉,別謙虛,我們現(xiàn)在談一下采購的訂單吧?!?p> 他帶著牦牛坐了下來,這才注意到獅靈的存在,好奇地問了句。
“這位是?”
“這是獅靈。”
狐五連忙介紹,他指指盤羊獸人“這是盤?!保种钢戈笈+F人“這是牦陽”。
“你就是那個打敗了碎骨者的王?”盤海好奇地看著她,“久仰大名啊?!?p> 獅靈友好地向他點點頭。
而旁邊披著黑色大衣的牦陽依舊冷著臉,一句話不說。
甚至接下來的一段商談中,獅靈就沒見他說過幾句,連笑都沒有。
直至他們離開,狐五才耐心地解釋:“盤海和牦陽他們從屬的領(lǐng)導(dǎo)不一樣,盤海是象和下屬,而牦陽則是犀蠻的下屬。雖然說犀蠻是象和的助手,但他們對肉食獸人的態(tài)度卻完全不一樣,象和多是包容,犀蠻則是有些敵視的,況且犀蠻負(fù)責(zé)的是黑河另一端暗森領(lǐng)域的領(lǐng)土,有著較大的權(quán)利,所以他是不怎么害怕象和?!?p> 很復(fù)雜,但又關(guān)她什么事?
有什么需要的說一聲,她照辦就行,其他的懶得理會。
獅靈靠在貓九身上無精打采。
但要說無聊也不是,自從那群人知道她的身份后,更多的是來拼酒打架的。
一群好斗分子,她真的是閑得慌了才和他們打架。
喝完最后一杯酒,不想多呆,獅靈起身便往門外走。
臨走前,又拐彎去了趟廁所。
再出來,獅靈無意在走廊盡頭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耷拉著貓尾跟著幾個人慢慢走著,不知道走去哪里。
獅靈皺著眉淡淡地看了幾眼,也沒怎么管,轉(zhuǎn)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