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澤對著白依依說道:“依依姐,別擔(dān)心,我來救你了?!?p> 張精神一聽,看來,這不是湊巧,是專門過來的。
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看樣子有熱鬧湊了。
“抓住他?!焙竺娴娜俗妨诉^來。
“小澤,小心啊?!卑滓酪揽吹胶竺嬉蝗喝讼蚪蓳淞诉^來。
個個兇神惡煞,就好像要把江小澤撕碎了吃了一般。
江小絲毫不怯場,看著他們一個個逼近。
不過當(dāng)他們看著江小澤站在這,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手的。
“你上,你上……”
“你咋不上?”
打了一路,也感受到江小澤的厲害。
后面那個鐵塔般的男人上前來,“媽的,一群廢物。連個小孩都制服不了,出門都別說是我們黑火幫的?!?p> 說著,把在前排的那幾個推了一把。
那幾個人也低下了頭,不敢和這個鐵塔般的男人對視。
張精神從里面往外看,看到了這個鐵塔般的男人,說道:“吆,俊子,這是怎么回事?”
原來這個鐵塔般的男人叫俊子,是飛夜酒吧的打手頭目,一般鬧事的人看到他,總會讓三分,且別說他這個頭打的打不過,單憑他混社會的資歷,這條街五年來灑滿他的傳奇。
就連黑火幫的老大也會對他視為心腹。
“精神,怎么有空來場子了?!笨∽訉埦裾f,“這個小兔崽子,硬闖場子,不識抬舉,正準(zhǔn)備收拾收拾?!?p> “是嗎?”張精神翹著二郎腿,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著,“那就開始吧?!?p> 擺出一副看熱鬧的架勢。
白依依把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全聽到了,看到江小澤和俊子的身高懸殊,手不由的顫抖起來,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江小澤的慘狀。
不知道什么東西堵在胸口,塞塞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俊子猙獰著,“哼哼,小兔崽子,逃啊,倒是逃啊,我這次看到底有誰救得了你。”
說罷,手中舉起椅子來,向著江小澤砸了過去。
白依依害怕的連忙用手將自己眼睛堵上。
只聽到“咔嚓”椅子砸落下來的聲音。
隨后,就聽到有人應(yīng)聲倒地。
周圍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絲生息。
白依依捂著眼睛,似乎又有點不妥,扒開指縫看向了眼前的一幕。
只見俊子倒地不起,椅子不知道飛了多遠(yuǎn)。
而江小澤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正眨巴眨巴看著自己。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椅子向著江小澤砸過來的時候,江小澤也懵了,天吶!居然和我玩起狠來了,不就進個店嘛,又不是搶他老婆,干嘛非要置我于死地?
一時間不知道該干什么,不過還好有夏末這個小魔女在。
小魔女感覺到危機到來,對著江小澤就發(fā)布戰(zhàn)斗指令。
“向左邊躲閃,踩著墻往上面跳,肘擊,對,使勁打他后腦勺?!?p> 江小澤按照夏末的說法,身體微屈,從左側(cè)一閃,剛好那把椅子直接掃了過來,從頭皮上過去。
江小澤就在椅子掃過去的一剎那,一腳踩到走廊的墻上借了個力,往上一跳大概有兩米左右。
俊子看著江小澤在自己正上方,準(zhǔn)備用椅子再來一次,干死這個小兔崽子。
可沒想到的是,江小澤的肘部直擊后腦勺,自己的手因為慣性還收不回來進行防衛(wèi),被江小澤鉆了空檔。
一下?lián)舸虻筋^部,眼前一黑,椅子也拿不穩(wěn)了,直接掉在了地上。
整個人陷入了昏厥狀態(tài),倒地不起。
江小澤也正好站在了地上。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最能打的俊子,一個回合就被人干翻了。
先別說是怎么干翻的,干翻的人還是個小朋友。
所有人都呆住了,想過很多畫面,但絕不是這種畫面……
大家在這站了有一分鐘,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就好像錯覺一般。
張精神也不知道吸煙了,像是看外星人看著江小澤。
“兄弟們,為俊子哥報仇!”
“干他,不能讓俊子哥白倒!”
……
現(xiàn)在旗鼓喧天,大家都躍躍欲試。
在后面的人,跑到了包間,抄起能打得家伙,只奔江小澤而來。
江小澤也不是吃素的,知道什么是先發(fā)制人。
向著前面的幾個人打?qū)⑦^去,一腳將俊子拿的那個椅子給踏爛,撿起椅子腿,打他們。
畢竟自己長的太矮了,心里默念道,夏末啊,夏末,但凡你讓我重生在一個個頭高的小孩身上,打起架來,也不會這么艱難。
還好,個子矮也有個子矮的優(yōu)勢,攻擊他們的下盤也可以讓他們防不勝防。
江小澤拿著椅子腿和他們周旋。
當(dāng)每一次躲避掉他們的打擊的時候,就會直接敲打在膝蓋上。
江小澤的力道也是蠻大的,專挑膝蓋薄弱點,只要被打了以后,腿一軟,直接失去了支撐,跪倒在地上。
江小澤毫不客氣一腳踢到頭上,那個人便倒下去。
乒乒乓乓,一陣亂響,真是一場惡戰(zhàn)。
張精神臉色一變,也害怕起來,這不明擺著嘛,這個會功夫的小兔崽子不就是找他來了嗎?
等到把所有人收拾干凈,他不就慘了。
也招呼自己小弟們拿著啤酒瓶向著江小澤砸過去。
自己找了一個小角落,蹲了下來,捂住耳朵,就好像傻狍子一樣在瑟瑟發(fā)抖。
包間里面的其他女人們也緊張的大喊起來,兩只手縮在胸前,擠做了一團,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傷到。
白依依卻一動不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為江小澤感覺到緊張?,F(xiàn)在也就是江小澤能救她了。
前面沒有拿東西的被打倒了,后面拿著東西的人也就涌了過來。
不僅如此,包廂里面的男人們?nèi)耸忠黄科【茰?zhǔn)備向江小澤打過來。
江小澤被包圍住了,陷入兩難境地。
怎么辦?這樣遲早被血揍一頓,再怎么強,也難敵四手。
還沒有等和夏末溝通一下,所有人向著江小澤一個方向撲了過來。
江小澤只能霸王硬上弓。
從包廂那頭有一瓶啤酒砸向江小澤的頭上,江小澤拿起椅子腿對著啤酒打了一下。
那瓶啤酒立馬爆開了,噴的所有人身上都是。
可是就在江小澤被分神了的時候,肩膀上重重的挨了一重?fù)簟?p> 瞬間疼的難以忍受。
江小澤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靠,居然那種花盆打了過來,要不是頭偏了一下,說不定頭都爆了。
肩膀處被花盆碎片給割爛了,血把衣服給染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