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和江小澤從門口出來,由于這邊人一下子涌出來的人太多了,一時半會打不到車。
畫師提議道:“我們走走吧,沒準(zhǔn)前面就有車,而且今天晚上的天氣還不錯?!?p> 江小澤感受了一下這里的溫度,確實很適合散步,而且剛剛吃的太撐了,需要運動運動,有助于消化。
“好??!”江小澤說完,挺著肚子往右邊開始邁步。
畫師看到江小澤挺著一個大肚子,不由得笑了一下,“江小澤,你平時就這么能吃嗎?”
江小澤摸了摸肚皮說道:“叫老大,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小弟?!?p> “是是是,老大?!碑嫀煗M臉堆笑著說道。
江小澤現(xiàn)在的形象和當(dāng)時救他時候的形象完全不符,那時可是一條渾身是血的一條錚錚青龍,在眾多血脈者圍攻下硬生生的將自己帶了出來。
就連自己都稀里糊涂的不知道是怎么活下來的,身負重傷,甚至就連心脈也被捅了一刀,就是華佗在世也難以醫(yī)治。
反倒是被江小澤用高級療傷藥給救活了。對于異能血脈者來講,每一次完成任務(wù)的功勛值都是很少的,所以,初級療傷藥對于異能血脈者甚是珍貴,更別說是對一個一面之緣的陌生人用高級療傷藥了。
那時候,江小澤給畫師的感覺,江小澤是一個值得去追隨的領(lǐng)導(dǎo)者。
而現(xiàn)在……完全是一個見啥吃啥的小屁孩。
即使這樣,在自己心里,江小澤還是他的老大。
江小澤聽到畫師叫老大后,說道:“當(dāng)然了,我現(xiàn)在可是一條巨大的青龍啊,要不好好吃點,怎么能對得起我這巨大的身體?!?p> 一聽到江小澤這強詞奪理的理由就樂了,“那要是火系異能血脈者,那還不得去表演吃火呢!”
江小澤腦海里一下子想象出一個人在雜耍臺上表演吃火的項目,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江小澤想到了龍行這個組織,“你說,龍行這個組織來這里的目的并不單純吧!”
畫師點點頭,“確實,無利不起早。喔!對了,我還在那個水大人身上搜到了這個?!?p> 畫師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胸章,只見胸章質(zhì)地呈黃銅色,一個三角形的樣子,這種樣子的胸章很少見,而且上面標(biāo)刻著龍正在盤旋的圖案,栩栩如生。
江小澤接過來一看,皺了皺眉頭,“這,不會是龍行這個組織的標(biāo)識吧?!?p> 畫師點頭道:“我也是這么想的。”
“看來,我們和龍行這個組織纏繞在一起了,況且那個龍行的龍大人就住在我家的對面。”
“什么?”該輪到畫師吃驚了?!澳闶钦f,龍大人和你是鄰居?”
“對,沒錯,今天晚上我才知道?!?p> “那么,他們失蹤了一個人,現(xiàn)在肯定會尋找,你想怎么處理?”畫師問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江小澤說道,知道畫師話中有話,但江小澤并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對水大人狠不下心,“先放你那吧,他醒了,繼續(xù)把他敲暈,不然被找到了可就壞了?!?p> 畫師剛想說話,一個巨響從身側(cè)的小道傳來,“嘭!”
“過去看看?!苯烧f著,帶頭往小道里面沖。
畫師隨后跟了過來。
只見在這個里面躺著一個滿是傷痕的女子,看樣子已經(jīng)是身負重傷,奄奄一息了。
身上穿著黑色的衣服有著明顯的破洞,而且破洞底下的皮膚只能看到損傷的皮膚和結(jié)疤的血漬。
江小澤上去,準(zhǔn)備看一下這個人的傷勢情況,感覺到這個女子好像來自黑暗,來自于另一個冰冷的世界,特別具有魔性。
此刻,大腦想起來了一陣聲音,“這是一名魔族血脈者。”
江小澤一聽是夏末的聲音,問道:“你醒了?”
“是的,我剛醒來,然后通過你的視角就看到這個?!闭f完,夏末打了個哈欠。
“這是魔族那個種類?”江小澤問道。
“看樣子是地獄魔族的一名修羅女。傳說,修羅男性長相丑陋,女性則貌美如花?!毕哪┱f道。
江小澤過去看了一眼,長的確實很漂亮,雖然臉部也有傷痕,但似乎沒有違和美感,反倒是增添了一絲野性。
這時,畫師也跑過來了,看到這個受傷如此嚴(yán)重的女子,問道:“是血脈者嗎?”
江小澤點了點頭,“沒錯,是一名魔族血脈者?!?p> 然后將手搭在鼻子上,發(fā)現(xiàn)呼吸有點短淺,看樣子已經(jīng)傷的很厲害了。
“我們把她帶走吧,受這么重的傷,應(yīng)該是有人在追殺她,說不定這個就是出租車司機口中的女超人。”江小澤說道。
“不是吧,這么巧,感覺什么事都撞到咱們頭上了?!碑嫀熗虏鄣?。
然后將修羅女抱了起來,修羅女像是失去了意識,沒有一絲反應(yīng)。
出了小巷,打了輛車,直奔畫師的住處。
出租車司機,看到修羅女這么嚴(yán)重的傷,十分不明白為什么不送去醫(yī)院?
不過,二十分鐘左右,就到達了畫師的住處,畫師滿頭大汗的將修羅女抱了上來,放在了床鋪上。
看到地上還在昏迷的水大人,江小澤就很莫名其妙,什么時候,這變成了血脈者超小型集中地了。
算了,還是救人要緊。
從儲物空間里面拿出僅剩的高級療傷藥,一臉肉疼的準(zhǔn)備給修羅女喂下去。
不過,畫師阻攔了一下子,“不知道是敵是友,萬一救活了,翻臉不認人這么辦?”
江小澤細想,是這個道理。
于是給修羅女喂了一小部分,剛咽下去,藥效就開始發(fā)揮作用了。
畢竟是高級療傷藥,修羅女的臉色開始好轉(zhuǎn)起來,不再那么慘白,藥效正在修復(fù)損傷的內(nèi)傷。
外面的傷疤也在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愈合。
畫師看了看表,這一折騰,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于是對江小澤說道:“今天晚上你就住這吧,咱倆打個地鋪,而且這么晚了回去不方便?!?p> 江小澤也正有此意,畢竟畫師只是一名異能血脈者,如果說制服受傷的水大人還可以,萬一那修羅女猛然攻擊呢?畫師肯定招架不住。
于是,給白依依打了個電話,便留在了這里。
夜深了,沒有一絲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