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窗外的夜景,異常煩躁的畫師丟掉了畫筆,畫中正是一個抽象作品,藍色的顏料和黑色的顏料混合在一起,讓這幅畫變得捉摸不透,究竟是要展示憂郁還是陰暗,誰也說不清。
吃了在食物里摻有安眠藥的水大人再次沉睡過去,在醒來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你們完了,你們真的完了。”
此刻的水大人并沒有什么威脅,可偏偏感覺到一絲危機。
摸了摸手中的龍行胸章,隨后丟在遠處的垃圾桶里。
臉上波瀾不驚,沒有一絲情感,早晚有一天,該來的,不該來的都會來。
而現(xiàn)在該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做好準備。
這時被抓的二十七人,不知所措的待在了一起,大家都蹲在了地上,里面有十來個人在不停的巡視看守,門口也有攢動的人頭,看樣子只多不少,走廊也是有重兵把手。
這,龍行這個組織怎么說抓人就抓人,抓了以后,還就像犯人一樣看管,就好像犯了什么事一樣。
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嘀咕,卻不敢罵出來,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說話要謹慎一些。
在極其壓抑的氣氛下,門忽然打開了,一群穿著白色衣服的人進來了,帶頭的還是那個白發(fā)青年。
白發(fā)青年笑了笑,“歡迎大家來到龍行的分部,但是能不能走出去就是另一回事了?!?p> 往前走了兩步,好像想起什么,“喔!忘記自我介紹了,總感覺你們都認識我一樣,我是九嬰形態(tài)血脈者,九嬰是神獸之一,叫我九就可以了。警告一下,別在我面前?;^,否則你們會擋不住我的怒火的?!?p> 抬起頭,看了看時間,旁邊的人拉來椅子,自稱九的男子坐了上去,靜靜的等待著。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一絲聲響。
不一會,門被打開了,衛(wèi)遠渾身是傷的被拖了進來。
將衛(wèi)遠扔到了人群里,衛(wèi)遠艱難的躺在地上,內心只喊疼。
還沒有逃出五公里,就被人用冰錐把那輛車的車胎給爆掉了,車輛也開始在地上打轉,以至于整個人由于慣性直接飛了出去,跌落在地上,被跌傷了。
走的時候有多風騷,現(xiàn)在就傷的有多嚴重。
看著破了一個洞的衣服,心簡直就是在滴血,好不容易租過來的奢侈服裝,恐怕是還不了了,這得打多少工才能賺回來這個錢。
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被抓了過來。
“回九大人,除了一個猩猩血脈者以外,其他的都被抓過來了?!?p> 九大人抬了抬手,示意可以開始了。
匯報的人退到了后面。
九大人抬頜道:“我抓你們來,不是為了別的,是因為經過長期的調查,懷疑你們和青龍有聯(lián)系,希望你們能將青龍的消息告訴我們,不然的話,后果自負。”
“青龍?除了那次試煉以外,再沒有見過??!”一個人不滿的說道。
“噓!”九大人來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隨后,一個人拿著電棒慢慢的走了過去,電棒上的電流“咘呲咘呲”的直響,讓人聽了以后有些受不了。
電棒一下子插在那個人的身上,那個人渾身顫抖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九大人淡淡的開口道:“我不想聽到這個結果,下一個!”
一個人轉著眼睛,似乎想開口。
“如果沒有人說,那就逼著一個一個說?!?p> 聽到了這句話,這個人有點坐不住了,長相比較普通,就如同丟在人群里一眼都看不見的那種,身穿著廉價的短體恤。
“我有一個線索,想講出來。”
九大人很欣慰的說,“講吧?!?p> “在一個多月前的試煉的時候,我和我們老大一起圍攻受了重傷的畫師,可沒曾想就差一點了,一條渾身是血的青龍飛了過來,將我們幾個拍飛,救走了畫師。”
“畫師?”九大人有點好奇的感嘆道。
一個身穿艷麗的女生一聽到畫師,似乎有了落筆的地方,畢竟在集會當晚當著那么多血脈者的面,似乎不留情面的羞辱自己,心態(tài)有些受不了,現(xiàn)在終于可以報復了。
“沒錯,我也懷疑畫師和青龍有難以揣測的關系?!毕氲竭@,話脫口而出。
“好,我很欣賞你們,如果這條消息有用,我們龍行是不會虧待你們的?!闭f著走了出去。
就連九大人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么快就得到了答案,不過一切還是等待驗證。
剛走了不久,有一個人在后面喊到:“九大人,水大人那邊有消息了?!?p> 九大人轉過頭,問道:“喔!汪祁有消息了?”
“嗯,經過我們調查,發(fā)現(xiàn)了和那天對戰(zhàn)的有一個被稱之為畫師的血脈者,和一個小男孩。不過畫師并沒有動手,是那個小男孩一直出的手,不過很多人都不知道有個小男孩的血脈者。”
“又是畫師,還有一個小男孩,這個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本糯笕祟H有玩味的說道,“明天開始對畫師的抓捕行動。”
“把畫師的個人資料給我調查的越詳細越好。”
“是”其他人還是附和道。
當九大人將消息匯報到龍大人那里的時候,龍大人聽后,沉默了很久。
“知道了,小九,你繼續(xù)做吧,不要打草驚蛇?!?p> 小孩,青龍,江小澤,這三個詞語在腦海里不住的串聯(lián)到一起,但最后跳出來一個想法,住在對面的江小澤就是青龍。
手里的拐杖握的更緊了,眼睛盯著門口,恨不得立即沖出門,去吞噬江小澤的能力。
上天這是給我機會,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最終就在我身邊。
一想到白依依對自己的關切,手開始放松,如果抓了江小澤,白依依會是什么表情呢?失望嗎?還是恐懼。
多少年冷漠的心,卻被白依依感化了。
等抓到畫師,認定了再行動吧,龍大人想著,慢悠悠的站起了身子。
這時剛吃飽的江小澤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電視里放著貓捉老鼠經典片段,說真的,看多久都不會膩,回味一下自己的那個時代的童年也不錯。
不知道為什么,越來越享受這種生活了,沒有社會壓力,只有簡簡單單的時候,曾經以為一去不復返的時光反光回照的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
看著白依依緊閉著的臥室門,就知道又在算題。
看樣子,還是自己最自在,看著看著,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